光緒等人有如山的國務商議,不可能一直糾結在這件事上。反正婉貞也沒指望馬上就能得到結論,因此把話說完之後,便告辭出去了。至于光緒,自從巴黎和會的結果傳來以後,他便大大延長了處理公務的時間。婉貞也知道讓他一天只辦公兩個小時實在是太短,再加上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也已經好了很多,所以原來那一個時辰的約定自然沒有人再提起。不過光緒也算有心,盡管婉貞沒有對他提出另外的要求,他卻很是自律地將辦公時間約束在半天之內,吃過午膳以後,不管事情有沒有做完,他都會自覺回去休息。
于是,到了午膳時間,光緒回到了永壽宮,與婉貞一起用膳。婉貞自從回來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寧,神情恍惚直到吃完了飯仍未恢復。光緒自然看在眼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貞兒,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麼?」他將婉貞抱進懷里,輕聲問道。
婉貞眨了眨眼,還有些恍惚地答道︰「沒……沒有啊。」
光緒氣極,一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仿佛懲罰似的,用力在她的唇瓣上啃咬著。唇上的微微刺痛終于喚起了她的神智,她痛呼了一聲,光緒趁機鑽了舌頭進去,靈巧地在她嘴里鑽來鑽去,將她的甜蜜盡收入月復。
「皇……皇上……」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幾乎都站不住了,全靠了他的扶持才能依偎在他懷里,勉強站定。
她的面如春花、眉眼迷離,仿佛還沒從方才的旖旎中回過神來。一雙紅唇微腫,看上去成熟而誘人,光緒不得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從那上面挪開眼神,而如果不挪開眼神,他怕是就要當即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了
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他苦笑著,克制住內心的想入非非,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先搞清楚婉貞為什麼會這麼失態。
「皇上——」婉貞終于清醒了過來,對于他的這番「懲罰」,不禁滿面通紅,嬌嗔起來。
「不說實話,我還要吻你」光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告訴我你為什麼發呆,不然後面還有懲罰。」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心中一癢,想到方才的那番誘人情景,一時間,竟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希望她說還是不說了。
婉貞卻連脖子根都紅透了,深深地低下頭,似乎要把自己擠進他的身體里去,這樣就能避免這番曖昧似的,咕噥了一句。光緒一愣,卻原來她說的是「霸道」二字。
好氣又好笑,他用力抬起了她的頭,讓她的眼光無處躲藏,深深地看著她,似乎要看進她的靈魂里去。
她一時間忘了掙扎,痴迷地看著他幽深的眼眸,整個人、整個靈魂似乎都被吸到那兩團深邃和漆黑中去了,一動不動,愣愣出神。
「貞兒,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嗎?我以為我們互相信任、彼此相愛,難道不是嗎?」。他有些受傷地問。
婉貞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哭笑不得起來。看他這樣子,她這一上午的提心吊膽、心神不屬都是為的什麼?
很是無力地嘆了口氣,心口卻又不可遏抑地升起了一股甜蜜,她沒發覺自己現在眉眼彎彎、嘴角上翹,緩緩問道︰「皇上,早上我那般干預國政,你可有生氣?」
光緒一愣,頓時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訝然問道︰「你一直神思恍惚就是因為這個?」
她一滯,抿著嘴,羞窘地點了點頭。
光緒頓時有些無語,但更多的卻是竊喜和甜蜜。原來,並不只是她對他有著莫大的影響,他對她也是一樣呢
嘆笑著搖了搖頭,他拉著她在炕上坐下,緊摟著她的腰,笑著說道︰「我還當是多大的事兒……貞兒,且不說你一切都是為了我好,就拿你這麼聰明睿智的頭腦來說,我還巴不得你多給我出點兒主意呢你也知道朝廷如今的狀況,近些年財政狀況、武器裝備都略有改善,唯獨人才一項上卻是難以為繼。貞兒,你的頭腦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有時候比我們幾兄弟都要高明,若不是因為你是女人,就算讓你進軍機處也是使得的。現在雖然你是我的妻子,可我並不希望你的聰明才智就這樣被約束在這深宮之中,如果有可能的話,多幫幫我,我們一起重振大清雄風,好麼?」
婉貞默默地听著,只覺得眼角酸酸,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滴下來。用了眨了眨眼楮,她嬌笑著說道︰「說什麼聰明才智,我不過有些小聰明罷了。能看到你和五爺、六爺看不到的東西也不過是因為旁觀者清,哪里就是我比你們強了?再說……」她偷偷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問道,「我若是干預了朝政,你……難道就不擔心昔日老佛爺的事情重演嗎?」。
光緒愣了一下,隨即失笑道︰「難怪你會這麼在意,原來是因為這個。」緊了緊抱著她的雙手,他親昵地將下頜支在她的肩頭,輕啄著她的粉腮,柔聲說道,「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麼,自然不會有那樣的顧慮。再說,這世上如果連你都不能信任,我還能信誰呢?」
她的胸口頓時被幸福和快樂漲得滿滿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神柔和得能滴下蜜來,看著他,只覺得無法言喻的歡暢和摯愛。仿佛著魔了一般,她捧住他的臉,近乎虔誠地送上自己的唇,那麼小心翼翼、細致周到地侍奉著,讓他的心在一瞬間也變成了一灘水。
低喘了一聲,他難耐地接過了主導權,猛地反過來攫取了她的唇,高超的吻技很快就將她的神智全部抹除,頭腦一片空白只能讓他予取予求。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到了床上了。日光透過窗花灑進房來,高掛的床幃令床上的一切都無可遁形。她的臉「騰」地一下全都紅了,下意識雙手遮擋在胸前,低垂下頭,聲如蚊吶地說道︰「皇上……把簾子放下來吧……」
「不,讓我仔細看看。」他一口便回絕了她的提議,雙手更是不由分說拉起了她擋在胸前的手,架高到頭頂固定。
眼前的一切令他有著目眩神迷的感覺。
雪白的肌膚如玉一般晶瑩,所謂吹彈得破也不外如此。縴細勻稱的身軀堪稱完美,什麼叫做添一分太濃、減一分太瘦,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柔軟的胸膛上,兩座雪白的玉峰挺拔高聳,峰尖上兩顆鮮女敕的葡萄似乎感應到他熾熱的注視,巍巍顛顛地站了起來,嬌艷欲滴,一瞬間就看紅了他的眼,頓時化身為狼。
低喘了一聲,他用力吁了口氣,然後一口包住了一邊的渾圓,舌忝舐、啃咬、吸吮,無所不用其極。
她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一挺身,卻反倒像是將自己送上門去似的,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不但嘴沒有挪地方,反倒勻出了一只手來,握住另外一邊的高聳。
火焰似乎從胸前擴散到全身,她一瞬間仿佛進入了天堂。的幽深處忽然一陣翻涌,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直流到那幸福的洞口,濡濕了床單。
他似乎發覺了什麼,大手從她的胸前一路往下,緩緩地來到那濕潤的峽谷,輕輕**著,直到她難以忍耐地弓起了身子,才惡劣地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深入了她體內的緊窄。
「啊……」她難受地申吟出來,只覺得那處的瘙癢簡直延伸到了心里,很想要有什麼去阻止它、解除它,希望又粗又大的東西來為她止癢。
差不多了。
他偷笑了一下,迅速月兌下了自己的衣衫,釋放出那已經腫脹到了極致的碩大,上面輕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下面卻不由分說蠻橫地往前一頂。
「唔」申吟聲被他含在了嘴里,體內的空虛被一瞬間填滿,她幸福地哼了一聲,雙手勾住了他的背,雙腳高高架在他的腰間,熱烈而纏綿地獻上了她的紅唇……
等她從熟睡中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動了動身子,那腰間的酸痛令她的動作一頓,午間那激情四濺的抵死纏綿像是電影鏡頭重放一樣浮現在眼前,她忍不住申吟了一聲,無力地遮住雙眼。
老天竟然就在大白天的,他們就如此放蕩,這……這可真的要坐實了她「狐狸精」的名頭了若是傳了出去,她可怎麼見人啊
怎麼會聊著聊著就聊到床上去了呢?分明他們的對話里一點旖旎的成分都沒有啊……難道是因為她的主動?她還清楚記得自己心生感動,然後主動獻吻的事實。
想了半天,也想得太多,反倒有些無所適從起來。搖了搖頭,拋開腦中的思緒,她只能安慰自己——
怕什麼呢?不怕不怕,他們不過是做了每一對夫妻都會做的事情而已,只不過做這事兒的時間比起正常的時間早了一點,又有什麼關系呢?
自我催眠著,她爬起身來,卻正好看到喜煙轉過屏風來,一眼見到她,欣喜地叫道︰「娘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