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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頭疼得盯著面前的二兒子,李源清剛到京城,她就叮囑過兩個兒子,叫他們不要去惹事,結果今天李源雨就被打了。
「娘,是他打我,我,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李源雨心虛的否認。
「你是我生出來的,我會不知道你?」李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你是不是想跟上回一樣,被你爹打的起不了床?」
李源雨看母親震怒,忙討好的道,「娘,父親不在京城,只要娘不說就行了。」
李夫人哼了一聲,看他用手捂著胸口,面色又陰沉起來,暗暗罵李源清粗鄙,動不動就打人,「去找王大夫來看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你父親雖然不在京城,可家里的事你以為他不知道?」
「是,兒子一定听娘的話。」李源雨忙不迭的應了。
路過李源輝住的院子,他想都不想就拐了進去,迎面看到大嫂張氏帶著兩個丫環走出來,他不由咽了下口水。
那張氏長得花容月貌,大哥真是好福氣,對比之下,他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娘子陳氏,恨不得就往牆上砸上兩拳。當年他跟惠平公主的婚事最後還是泡湯了,雖說是因為父親被降職調往京城,可他想來想去,覺得這個不是最主要的理由,真正的原因肯定還是因為李源清
惠平公主是被他勾了魂,所以才找借口不嫁給他的,害他討了一個容貌平平的女人做娘子,不懂一絲的風情。
這一切都是拜李源清所賜
「大哥在不在里頭?」他笑嘻嘻的問陳氏。
陳氏很不喜歡他的目光,點了下頭就往前走了去。
他又看了會兒才走向李源輝的書房。
「大哥,你剛才怎麼不出來,女乃女乃的,那小子仗著有武功,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在咱們家打人,要不是娘叫我過去,看我不把他皮都剝了去」
李源輝知道這個弟弟的脾氣,做事不動腦子,被李源清打一次是打,打幾次也還是這樣,但面上卻憤慨的道,「早知道我就出去了,哪兒曉得你竟敢打你你怎麼不讓家丁把他抓了,身為朝廷命官,私自動武也是要受罰的。」
「哎喲,我怎麼忘了這個?」李源雨敲了一下自己腦袋,又湊上去道,「大哥,這小子看著太不順眼了,你倒是想個法子治治他啊」
「我能有什麼法子?娘叫我們不要惹事,你也安分點好了。」
「這怎麼成?那小子雖然討厭的緊,可腦袋瓜還是很聰明的,要是將來爬到你頭上去怎麼辦?難道咱們日後還得仰他鼻息過活嗎?我看,斬草就要除根,爹那麼偏袒他,難保不會扶他上去,你看看,這次就是常坤給他說的好話。這常坤,咱們也沒少跟他吃喝玩樂罷,怎麼就不見他在聖上面前說我的好話呢?」
李源輝听得哭笑不得,李源雨的本職工作做的一塌糊涂,沒有撤職是給父親天大的面子了,竟還要別人說他好話,真是毫無自知之明。
「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李源雨催他。
「哎,誰讓咱們父親偏愛他呢,有什麼法子?」李源輝瞄了弟弟一眼,父親偏愛李源清,母親卻是偏愛這個弟弟,從小到大,任何東西,只有弟弟擁有了之後才會輪到他,這種被人奪去疼愛的感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更深刻了。
李源雨皺起眉,「總不能讓他這麼逍遙的」
「他真不搬回來?」李源輝冷不丁問了一句。
「他是這麼說的,可誰知道,咱們李家這樣好的環境,他會不羨慕,會不想搬過來住?」李源雨呸了一聲,「只騙騙父親罷了。」
「那倒未必。」李源輝斟酌了下道,「也許真不會搬回來,你想想,他孤身一人,咱們可是一起的,他哪兒有那麼大的膽子再住回這里?肯定要另尋住處,至于什麼環境,你別忘了,他外祖母是誰,林家還會付不起銀子在京城置辦住所嗎?」。
李源雨立時又黑了臉,李源清也是命好,有個那麼有錢的外祖母
「不過他置辦房子跟我們有什麼關系?」李源雨翻翻眼楮,「總不能一把火燒掉的,他們林家錢多,燒了還能再買」
李源輝笑笑,「只是隨口這麼一提罷了。」
李源雨白說了半天話,結果什麼主意都沒有討到,氣呼呼的就跑了出來,看到李杜在門口等他,一揮手道,「你去查查,那咋種是不是要去置辦房子。」
「是,小的這就去查。」但他人並不走,小聲道,「少爺,查了干什麼?」
「查到了再說」李源雨找不到法子出氣,煩躁的很。
李杜眼楮一轉,「他跟那白與時是連襟,估計也會置辦在西玉街那邊,要不……」他湊上去小聲說了幾句話。
李源雨一下子瞪大了眼楮,「這種陰損的東西你听誰說的?」
李杜還當他在責怪他,立馬低下頭,囁嚅著道,「這,這,小人跟幾位道長認識,听他們閑聊的時候說的。」
「好,好,好」哪里知道李源雨興奮的拍起手來,恨不得從地上蹦起來,說不出的高興,拍著李杜的肩膀道,「好小子,這主意實在太好了,你速速去辦,辦好了有賞,大大的有賞」
「不過,這得……」李杜搓著手。
李源雨從袖子里取出一張銀票,慷慨的遞過去,「錢不夠你盡管說,只要辦好就成了,千萬別搞砸」
李杜眉開眼笑,二少爺的錢果然好拿,還是大少爺有辦法啊,不過這法子是陰損,也不知道會不會折壽的,他自個兒可不想沾手,還得出錢讓別人去弄。
卻說杜小魚跟李源清回到家里,黃立樹也從外面跑了回來,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道,「倒是有兩家鋪子很合適,我按你說的問了,價錢適中,大小正好,年後就能交易。」
珠寶鋪子跟藥材鋪雖然已經在飛仙縣變賣掉了,但不等于不重新開張,杜小魚早就吩咐過那些伙計,幾位師傅,叫他們願意來京城闖蕩的,年後就一起過來,不願意的也不勉強,人數不夠在京城重新再雇便是。
黃立樹既然要學做生意,就先讓他去負責找鋪子。
「是哪條街上的?」杜小魚出去逛街的時候對每個街道,每個胡同都一一留意過了,故而才問起黃立樹。
「惠林街的。」他得意道,「我看過了,地段很好,周圍治安也不錯,不像新潭那邊,什麼人都有,光走來走去的官兵都得看膩了。」
是學到一些知識了,杜小魚笑道,「那兩家掌櫃態度如何?」
「都很熱心的,有一個還非要請我去吃飯,我沒有去。那家是賣香料的,听掌櫃的說,他要回老家養老,不想留在京城了,所以才急著要變賣鋪子。」黃立樹又接著說,「不過,咱們非得買鋪子嗎?我看租的也不錯,租鋪子的話,挑選的余地就更大了。」
「租鋪子是不錯,不過租金要是貴的話,還不如買下來。」杜小魚主要是考慮房價上漲的一個空間。
黃立樹若有所悟,點了下頭。
正說著,趙氏幾人過來了,她仔仔細細看了眼杜小魚,生怕她在李家吃了虧,見絲毫沒有異色才放下心來,卻沒有多口問李夫人的事。
李源清看到杜文濤,便說道,「我有個朋友,他家里請了一個西席教他兩個弟弟,我想讓文濤去跟著一起念。」
還是第一次听他提到京城的朋友,杜小魚想起在飛仙縣見過的那個年輕公子,問道,「可是那位……」
他這次仔細說了,「他姓鐘,是文安侯的嫡長子。」
竟是個小侯爺,杜小魚立馬認真回想了一下那個年輕公子的樣貌,但卻想不起來,只記得那個人很謙和。
听到侯爺二個字,身邊幾個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杜顯口吃道,「這,這,這不行吧,咱們跟那,那侯爺又沒有什麼交情,怎麼好,讓文濤過去跟著念,念書呢?」
黃立樹已經緩和過來了,笑著道,「這是多好的機會喲,侯爺家請的西席肯定是京城很好的夫子,姑母不是一直很擔心文濤找不到好夫子嗎,這可是最好不過的法子了」
趙氏都說不出話來了,只連連搖頭。
杜小魚也看著李源清,「這,能行嗎?」。
「他已經跟侯爺說了,侯爺也同意了。」李源清態度很隨意,「只要文濤願意,明日就可以去,文安侯府離這里也不是很遠。」
看樣子他跟那個小侯爺關系很好,不過想想也是,李源清在飛仙縣這三年里,也只有那個公子來過一回,別的人都是用書信來往的,他做事穩妥,這次也不會是隨隨便便就想出來的主意。
「那侯爺的兩個弟弟好相處嗎?」。杜小魚還有一個疑問。
「就是太好相處了,才叫文濤去,令伯說他兩個弟弟跟女孩兒似的,扭扭捏捏,就應該多找些小伙伴才好,只是家里不同意送去私塾。」
听到這里,杜小魚就放心了,但想到兩個男孩子竟然跟女孩兒差不多,就忍不住想笑,這侯爺是怎麼培養孩子的呀?
杜顯夫婦听得也放心了,既然對侯爺家的孩子也是好的,那自然再好不過,只對杜文濤叮囑了又叮囑,恨不得耳朵都說出繭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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