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坦烏拉作為這隊騎兵的主帥,他的服裝和武器和一般的蒙古騎兵是不一樣的,可以說他是一只落在雞群里的金鳳凰也不為過。因為他從頭到腳都包裹著在蒙古少見的盔甲,而且很騷包的是用金子打造的,在這個戰場上他人如其名,一座移動的金山。只要在這里,只要眼楮還沒瞎,就沒有人能無視他的存在,套句五百年後的芙蓉姐姐的名言︰他在任何地方,都是焦點中的焦點。
現在這焦點依然是焦點,其實依著他的騎術這樣的人立原不可能讓他落馬,可不巧的是他今天穿了這套過于拉風的黃金鎧甲,而這身鎧甲是前陣子他仿造俄羅斯的鎧甲命人打造的,這次出來是第一次穿。這種盔甲和大明或者說蒙古傳統意義上的盔甲有這很明顯的區別,(具體樣子何以常考唐吉可德的盔甲)這種鎧甲防御力超強,但是卻缺乏靈活性,還有就是格外的沉重,再加上他為了拉風炫目特地用黃金打造,更是加重了這身鎧甲的分量,所以在他的馬人立起來的剎那,阿拉坦烏拉來不及調整自己的身體,就這樣「 」的一陣金屬墜地的聲音,他仰面摔到了地上,而且還是因為這鎧甲的笨重仰面朝天的他一時也爬不起來,只能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阿拉坦烏拉這麼的醒目,劉顯和李超當然也不可能沒有注意到他,事實上他們的眼光一直就沒離開過他的身形,李超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咂巴著嘴巴說道︰「劉哥,這蒙古韃子什麼時候怎麼有錢了?這整就是一個人形金山麼……一會我就盯著他打了,不管怎麼說也要把他這身皮給扒拉了下來……」
劉顯也是很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有了這身衣服,咱們上次給月蟬佷女敲詐去的見面禮全回來了……」
這兩人正議論呢,就看見那人形金山給掀翻在地,李超頓時一聲長嘯,狂笑著大吼道︰「哈哈,蒙古韃子的統帥炸死啦……」
劉顯見了也是意外,醒悟過來之後一把捂住了李超的嘴巴說道︰「你這快嘴什麼時候能改改?亂喊什麼?讓蒙古韃子知道潰逃了怎麼辦?」
李超听了忙用力的點頭,表示再也不喊了。劉顯的擔心並沒有出現,因為蒙古人只要是一發起沖鋒這眼中便只有眼前的獵物,而不會分出精力去注意身便發生的事情。阿拉坦烏拉的落馬除了他身邊的幾個親衛也就是在前方的明軍注意到了,就連他那個同胞的弟弟也沒沒有發現,現在的他正指揮著軍隊沖向明軍。
明軍埋設的地雷讓部隊損失了不少勇士,但是因為騎兵跑的松散,傷亡並不是很大,在損失了幾百人馬之後。他便帶著人馬沖了過來,這虎蹲炮的射程是一百步,而蒙古射手的射程是一百五十步,只要在這個射程之內明軍就是活動的靶子。
所以一到了射手的射程之內,查干巴日便下令開始射箭。而這時候明軍的虎蹲炮很多也已經架設完成了,穿著護甲的明軍開始往里面裝彈藥了。
李超見有幾個正在裝藥的士兵給射傷了,便想下令點火開炮了。劉顯在一旁咬著說道︰「再等等,等他們在進一點。」只派了弓箭手在那和蒙古韃子對射。
很快後面的韃子月來越多,蒙古人的隊伍便開始往前傾。看著越來越近的蒙古騎兵劉顯終于露出了笑容。這時他轉頭對李超說道︰「小超子,下令點火」
劉顯的聲音並不好听,但這句話落在李超的耳朵里卻如同是仙樂。他興匆匆的一把奪過傳令官手中的那面火紅色的點火旗,用力的揮了兩下大聲的吼道︰「點火」
查干巴日見明軍竟然下令點火,頓時嗤之以鼻,心道這明軍果然多是廢物。他大聲吼道︰「勇士們,明狗的將領是蠢貨,沖過去,沖過去殺光那幫明狗……」
而明軍這邊隨著引線的逐漸縮短,明軍最前排得虎蹲炮齊齊發火,一陣密集的轟鳴聲中炮彈飛射了出去,落在了蒙古騎兵群中,緊接著的是一片片蒙古騎兵的慘叫聲和墜馬的聲音,每一匹馬,一個騎兵的倒地,引得後面不少蒙古騎兵如同五百年後的高速公路上的車禍一樣連續的追尾。一時間大明萬歷六年史上最大的騎兵追尾事件就這麼發生了……
「穩住,穩住」看到手下一連串的追尾,身處後軍得查干巴日大聲吼道︰「注意腳下……」查干巴日和他哥哥的囂張不同,做為次子的他在很多地方多表現的很低調。阿拉坦烏拉喜歡一切能吸引目光的東西,而他習慣了默默的躲在身後,眼看著隨著明軍虎蹲炮的開火,手下的兒郎倒在地上的越來越多,查干巴日一咬牙下令回撤。
這時候劉顯對手下大聲說道︰「快讓人大喊︰那個黃金人給炮轟死。喊得越響越好。」果然隨著明軍越來越大聲的喊叫,蒙古韃子推卻的越來越快。隨即他便讓李超領兵出去出去追擊,但是自允許他追擊三里地。
在「 , , 。」的鼓聲之中,李超的率領著前鋒,從中路沖了出去,一路追擊著朝查干巴日追殺了過去。而劉顯卻帶著剩下的士兵,兵分路朝那些來不及撤退,或是在剛才那一輪大追尾中幸存下來的蒙古韃子包抄了過去。
這群蒙古韃子的馬基本上都已經報廢,跑是跑不了,眼看就要給明軍包了轎子,他們也都急紅了眼,揮舞這他們的馬刀瘋狂得沖了上來。在前面說過這蒙古人用的刀和我們大明常見的刀不同,比較輕,又薄還是彎的,這樣的刀顯然是不適合短兵相接的,而是適合騎配合著馬匹的沖擊力所使用的。
現在他們失去了馬匹,在勇猛的士兵也就成了沒牙齒的老虎。沒了馬的蒙古人會是戚家軍的對手嗎?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因為事實就在眼前。
很快這里就不能再稱之為戰場了,而是應該說是屠宰場比較貼切。在這里只要有蒙古人手中帶著武器的,便會有三個以上的明軍過來圍攻,一輪砍殺下來血肉模糊。
夕陽西下,天空仿佛是面鏡子把地面上的一切真實的映在了上面,這時候戰場上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廝殺在一邊倒的圍剿中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劉顯這時候開始下令清理戰場,並讓他們注意腳下,誤踩了地雷。雖然說地雷絕大部分已經讓蒙古韃子踩掉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地雷尚未引爆,剛才在圍剿中就有兩人不幸的誤踩了,造成傷亡。
劉顯安排好這一切,便領著一隊親兵朝剛才那個人形金山的方向趕了過去,那一片金黃在一片血紅中分外的醒目。來到那里只見他那匹馬正站在他的邊上吃草,劉顯看了一眼不禁贊道︰「好馬。」隨即便讓親兵把那馬牽到了一旁,原本劉顯以為這個騷包的蒙古人已經死了,可當他彎子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手腳竟然還能動,當下便讓士兵把用刀挑開了他覆在臉上的面罩。
挑開一看,這個蒙古人的眼楮正恨恨的盯著他,劉顯當即笑道︰「沒想到這回竟然還能抓條活的大魚。」
阿拉坦烏拉听不懂漢話,見給抓了就嘰里咕嚕一陣蒙語,當然劉顯也是听不懂蒙語的,他也興趣听這俘虜的鬼叫,當下便讓親兵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並把他身上那身黃金甲扒了下來。
這時候劉顯才發現原來這個蒙古韃子渾身上下沒有受一點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躺在地上沒起來,這個疑惑直到親兵把那身黃金甲遞給他的時候,這才知道了,隨即他便一腳踢在那人的上說道︰「NND,還真是有銀子,穿這麼多金子上戰場,也虧你想得出來。」手上的這身黃金甲少說也有二十來斤重……
這時便有手下過來通報戰果︰殺敵數量在一千以上,俘虜共三百三五人,其中輕傷完好無傷的七十六人,輕傷一百二十三人,其余重傷。而到現在為止自己一方傷五十六人,戰死二十一人,其中三個是自己誤踩地雷死亡,繳獲戰馬八百多匹,其中只有一百六十二匹是完好的,三百一十五匹稍加修養也能恢復,剩余的全都報廢。
劉顯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怎麼辦差的?這殺敵數量在一千以上,這是什麼數據?難道你讓也這麼向大帥匯報?」
那統計員一頭冷汗,委屈的說道︰「大人,這地雷炸死得人不好統計,大多已經尸骨無存了……」
劉顯一听也對但隨即說道︰「那就不要算了,有多少人頭算都少人頭,這仗還要打下去,不差不麼幾個人頭的軍功。」隨即想了想又說道︰「馬上傳令下去,所有人再把站場清理一遍,只要是韃子的尸體全部割頭,還有把那些輕傷以下的俘虜也一並當尸體處置。」
那統計員听了,便興沖沖的下去再去統計不提,劉顯望著這個騷包的蒙古韃子笑得很是猥瑣。這時戰場也基本清理完畢抬眼眼看就要落山了,卻還不見李超回來,,這讓他心里有些毛了,在草原不比別的地方,這不熟悉的人在夜里亂跑那可是要迷路的……
他皺著眉頭剛想要吩咐斥候追上去看看到底什麼個狀況,就看見遠處煙塵滾滾,舉起千里鏡一看領頭的正是李超李超帶回來一個好消息,恰才他帶著五千兵馬追擊上去,斬殺蒙古韃子兩百多人,還活捉了十幾個,戰馬四百多匹……而自己這方的傷亡卻只有六個。
劉顯見他回來便松了口氣,至于戰績……就今天這戰績就算是馬上班師回朝,在朝堂上也交代得過去了。因為自從嘉靖爺開始這九邊在對蒙古韃子的戰爭中每次只要能砍上兩百個人頭那就是了不得的大勝了,那是可以讓皇帝去太廟告慰歷代先帝的大事,而現在兩邊的人頭加起來上千的人頭了還有兩百多個俘虜,那麼多的戰馬……這樣的功績足夠讓萬歷小皇帝進行他登基以來第一次祭拜太廟了。
李超在交代完戰果,便對劉顯埋怨道︰「你要是能再讓我都追上幾里,那殺敵……」
劉顯在白了他一眼說說道︰「窮寇莫追這才剛開始呢,你還怕沒韃子可殺?回頭把隊伍整下,便回去吧,大帥也該等急了。」
劉顯和李超帶著人頭裹挾著俘虜回到了大軍之中,這個時候天已近完全黑了。他們的回來頓時讓大軍歡聲雷動,這首戰告捷,而且還是壓倒性的勝利這讓戚家軍的士氣頓時提高了幾個星級。胡守仁,陳其可他們在听完李超的戰果報告後不僅動容,雖然說戚家軍一直以來都保持這全大明戰爭傷亡最低的記錄,但是那是在對江南的倭寇,而不是蒙古韃子。在和這蒙古韃子交手的十幾年來,這是殺韃子最多傷亡最少得一次。
當然他們也清楚的意識到這次能取得這麼重大的勝利佔的新火藥和地雷之利這次是打了個蒙古韃子一個措手不及,以後這樣的機會將不多了。從來這出征打仗,首戰從來就不需要全殲敵人,只要一個漂亮的大勝仗就可以了。剛才李超在回報戰果的時候免不得會對剛才才劉顯對自己的限制有所抱怨,但是大伙卻是連連點頭,這戚大帥果然料事如神,知道用劉顯來壓制李超,要不然這李超頭腦一發熱追了上去,到了夜里給那群韃子一旦重新整合,然後仗著熟悉地形殺個回馬搶那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這大勝可就成了大敗了。
而劉顯在等李超說完之後,這才讓人把那身黃金甲和那個俘虜一並呈了上來,眾人看著那身黃金甲全都目瞪口呆,沒有人能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人會通體用黃金做鎧甲,顯然這次劉顯和李超抓到了一條大魚,劉顯在靦腆的笑過之後,對地雷在使用中的不便之處也對戚繼光述說了一遍,並讓大家在決定使用地雷的時候多加注意。
戚繼光當下也不敢怠慢,立即找來了通譯開始審問這個俘虜,沒想到這人的嘴還很硬,問來問去只回答一句話︰「偉大的成吉思汗的子孫是不會屈服的。」到最後戚繼光失去了耐心把他堵了嘴扔在了一旁,先審問起別的俘虜。別的俘虜顯然沒阿拉坦烏拉的骨氣,很快他們的身份便全給問了出來,也知道了老俺答現在正在四處求援,並且有不少部落正在往歸化城趕去的時候,戚繼光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臉色也開始難看了。當即便下令一炷香之後整隊全軍連夜拔營。至于這個鐵木真的子孫,戚繼光再寫好戰報之後便讓一個校尉帶了四百人連夜押送回京。
這邊戚繼光連夜趕路暫且不提,話說這查干巴日在逃過了李超的追擊之後,終于在一條小河邊重新整合了剩下的殘兵,然後他很悲催的發現這帶出來的四千精兵現在剩下的還不足兩千五百,當然這還不是最悲劇的事情,更讓他抓狂的是他的那個哥哥被俘了。
查干巴日一個人坐在小河邊上,在沉思之後便決定帶著剩下的人火速趕往庫庫和屯。在那里有一個多年的老朋友在等著。
而在薊鎮城外的蒙古大營中,把漢那吉正在升帳,色登扎布和烏爾木達他們幾個都在大帳之內。這時色登扎布正在匯報今天下午他出去掃蕩的戰果,找到了兩個村莊一共抓到漢奴四百三十六人,其中二十多個小孩子,九十都個婦女……當把漢那吉讓他把人看好,明天全部驅趕到薊鎮城門外那片區域的時候,烏爾木達忍不住在一旁說道︰「把漢那吉,既然這樣何不把那些個漢女今兒個晚上讓兒郎們好好爽爽。」
把漢那吉看了一眼這個堂兄便點了點頭,他對他是想當了解的,他是他們幾個老俺答汗得孫子中最的一個,為這老俺答汗就曾經斥責過他,說他是︰「只要是雌性的動物都應該遠離他。」平日里更是無女不歡,一夜御女二三人那是經常的事。這回出征營中沒有女人早就把他給憋壞了,這次見有漢女那還會忍得住,要是不答應了他,天知道這個色中餓鬼會做出什麼來。
再交代了幾項第二天的安排之後,把漢那吉便讓他們退了下去,自己也回到私帳之內,這一坐下來便覺得渾身疲憊,便讓親衛給自己燒點熱水,準備一會好好的泡下。很快熱水便準備好了,在月兌去戰袍之後他愜意的坐在了浴桶中,溫熱的氣息讓他緊繃的神經很快松弛了下來,在似睡非睡之際只听得大帳的的門幃一陣晃動,似乎有人走了進來。把漢那吉依舊閉著眼楮輕聲的說道︰「是阿古達木嗎?來的正好,這水有點涼了,給我添點水。」隨後很快便有熱水注入了他的浴盆,把漢那吉舒服的申吟了一聲之後便說道︰「來吧,幫我按摩下肩膀。」
一雙手撫模上了他的肩膀,他猛得睜開了眼楮,一反手從浴桶里抽出了匕首,反手便向那人脖子上抵了過去。
「啊……」一聲驚呼從那人口中逸出,這時把漢那吉才看清楚這是個女人,一個蒙古女人,而且他還見過,那次他去烏爾木達家里的時候見到過一次,而他之所以還記得她是因為她有著和鐘金哈屯一樣的眼楮,那天他就向烏爾木達討要她,卻給烏爾木達給拒絕了,自那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現在她出現在自己的帳篷里……
望著那雙像極了鐘金哈屯的眼楮,他把匕首收了回來,重新坐回了浴桶里,說道︰「出去吧……」話沒說完一只小手便伸進了水里,從他胸口開始一路往下探去……
「漬……」的一聲吸氣之聲,從把漢那吉的口中逸出,他反手把那只調皮的手抓住了說道︰「其其格,你走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其其格附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那麼什麼地方是我該去的地方呢?這?還是這?仰或是這?」隨著她那一連聲的這,她另外一只手也伸進了水里,在他的身上一路點了過去,看到把漢那吉再次深吸了口氣,她「咯咯」的嬌笑起來。
把漢那吉听著她的笑聲看這那雙眼楮,神情開始迷茫,眼前的其其格轉變誠了鐘金,那個當初愛笑愛玩水的女孩,他的呼吸開始急促,眼神越發的迷離,這是原本抓著她的手也松開了,任由著那雙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而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衣服里伸去……
「小金兒……」
「小金兒是誰?」
其其格的這聲疑問猛得把他從夢幻中拉了回來,當看到其其格的那張臉的時候厭惡的一把把她推到在了地上厲聲說道︰「我再說一遍,現在你給我出去。」說著從浴桶中走了出來披上件衣服就高聲喊道︰「阿古達木,給我進來.‘
在門外守著的阿古達木走了進來,看了眼正摔在地上*光外露其其格咽了口口水。把漢那吉指著其其格說道︰「把這個女人從我這里扔出去。」
其其格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平時自己這手對烏爾木達無往不利,這次怎麼就行不通了呢?她憤憤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在阿古達木前面,向外面走去,在快到門口的時候把漢那吉說道︰「其其格,這是你第一次進我的帳篷,我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其其格回頭瞪了把漢那吉一眼,恨恨的撩起帳篷的門幃走了出去,一轉頭卻看到阿古達木一臉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敞開的下擺看著,她的臉色頓時便的妖媚起來,故意把步子跨得更大,一陣風吹過把她那件袍子的下擺吹得高高的,而原本里面的襯裙早在剛才和把漢那吉糾纏的時候給他撕去了。她適時的一聲驚呼,急急忙忙的,似乎很是慌亂的用手把袍子的下擺按了下去,卻讓她胸前露出了大片肌膚,她似乎很是無助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般無助的對阿古達木說道︰「阿古達木,能不能讓我先到你的帳篷里去找件衣服穿上?」
阿古達木當然是答應了。(至于兩人進去之後到底是穿上衣服還是月兌去衣服那就只有花花知道了,各位如欲知詳情,請單獨聯系花花)
就這樣,在開戰之後的第一夜平靜的度過了。我們的女主鄭月蟬在第二天一大早破天慌的在還沒到卯時的時候就自己醒了過來,在稍加梳洗之後便跑去了譚綸的院子里。
譚綸的房間門敞開著,當她走進去的時候,見到李時珍在書案上打著瞌睡,而譚綸似乎還在沉睡,鄭月蟬望著譚綸,長長得嘆了口氣,還是沒有醒。這時候戚繼美也走過來看譚綸,鄭月蟬便讓他一會去作坊先把昨天生產的炸藥包送到城牆上去,並再次問他有沒有辦法能收集點硝。
戚繼美在思索了半響之後還是對她搖搖頭。他們兩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還是把在一旁打瞌睡的李時珍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听他們兩個說什麼硝,便說道︰「硝?薊鎮鎮上應該不少大戶人家或是商販人家都有。」
鄭月蟬和戚繼光听了一愣,同時對看了一眼互相搖搖頭表示不信。
李時珍笑道︰「這薊鎮雖然是軍鎮,可是大戶人家也不少,商販更是不少。」
鄭月蟬問道︰「這大戶人家和商販和硝有關聯嗎?。」
「怎麼沒有。」李時珍在一邊梳洗一邊說道︰「這大戶人家到了夏天那家不會自己做點冰飲?商販到了夏天那個不擺上點冰飲來賣?這做冰飲可少不了用硝。」
鄭月蟬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把這硝能制冷給忘記了,不過她也汗顏的很,自己這個五百年後過來的人竟然會忘記這硝能制冷。這時戚繼美也笑了起來,連說這下好了。鄭月蟬更是風風火火的朝著張誠的院子跑去。
昨天張誠既然已經答應了今天去縣衙坐鎮庶務,穩定薊鎮的人心,那麼這件事最好當然是也一並交給他去做,再說了,他手下那群錦衣衛下去民間收繳硝那必然是事半功倍的。所以鄭月蟬在知道那里可能有硝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張誠。
鄭月蟬過去的時候張誠剛起來,正在小宦官的服侍下穿衣,鄭月蟬也不廢話當下便把讓他幫忙收繳民間硝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一臉求懇的看著他。
張誠卻是對他笑笑說道︰「老奴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讓鄭姑娘你一大早的跑過來。就這事你讓李千戶他們過來吩咐一聲也就是了。老奴鐵定幫你辦得妥妥貼貼的。」
鄭月蟬听得他答應頓時笑逐顏開,說道︰「公公您太客氣了,月蟬那能吩咐您呢,這事還是月蟬來一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