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大明 正文 第一九九亢奮(下)

作者 ︰ 種種花

鄭月蟬最大的去缺點就是容易走神,特別是在心情激動的時候,就比如現在好在張誠在激動過之後很快便清醒了過來,他一拉鄭月蟬的雙手頓時便把她從走神中拉了回來,兩人退後了幾步,來到了邊緣地區,他這才開口說道︰「鄭姑娘,這原本商量好的這個金礦事能不能稍微改一改?」

「改一改?怎麼改?」鄭月蟬頓時便跳了起來︰「張公公,你到底想說什麼?是你嫌宮里那份太少?還是怎麼的?我丑話可是說在前頭,這當初可是說好的,現在你突然想改,可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

張誠見她這麼說,不免多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過去說吧。」這陳璘是水師提督,這官大一級便能壓死人,何況這張誠,劉守有的職位還是這般的特殊呢。

待回到原地,鄭月蟬把張誠的提議說了下,然後對著陳璘問道︰「陳叔叔,這事你怎麼看?」

陳璘皺著眉頭還沒說話,那邊張誠便解釋說道︰「鄭姑娘,陳提督,這雖然說原本說好了這金礦的產出水師佔二成,錦衣衛佔兩成半,還有三成成半送宮里,一成歸鄭姑娘和戚夫人,余下的這一成我們這幾個人分了,只是現咱家見這島上的金礦如此之豐富,這思來想去,只能改變這分配了。這宮里怎麼也要佔到四成陳提督這金子多了招人嫉恨,咱們必須讓宮里先吃飽了,這才能讓宮里面支持咱們。陳提督,這里金礦咱們吃點虧不要緊,只要換得了宮里全力支持,那這鄭姑娘說過那個什麼北美,什麼大洋洲,等等有的是金礦,讓宮里同意我們出去開采,這點點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張公公,你不用再說了」陳璘揮手打斷了張誠的話,說道︰「公公,陳璘雖然是個粗人,但是這里面的得失還是知道的,你不用再說了,公公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張誠很是欣慰的笑笑,說道︰「如此這般是最好不過了,那就這樣,這水師的那份和錦衣衛的那份就不用動了,這多出的半成就在我們三個的份額里扣除……」

鄭月蟬听了笑道︰「這你們三個本就只有一成,這再去掉半成,那剩下的還能有多少啊?這樣吧,從我和干娘那份里也拿出這半成的一半來,這樣大家也好多有點收獲。」陳璘還待要再說,鄭月蟬一揮手阻止了他的說話,說道︰「這事現在就這麼定了陳叔叔你不用再說了,這只要有了宮里的支持,那麼咱們才能走的更遠,挖更多的金礦,或許還能找到比金礦更值錢的東西」

陳璘一听有比金礦更值錢的東西這眼楮頓時便一亮,忙不迭的問道︰「什麼東西?這世界上還能有比金礦更值錢的東西嗎?。」

鄭月蟬頓時翻了白眼,說道︰「當然有還很多,比如這金剛鑽的礦脈……」這所謂的金剛鑽其實就是後世所說的鑽石。這鑽石在大明那會子叫金剛鑽,有句俗語叫做︰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在大明鑽石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作為寶石裝飾在首飾之上的,而是用于制作工具,比如這在瓷器上刻字鑽孔,這都需要鑽石,而大明本身是不產鑽石的,這鑽石的來源基本上都依賴進口,可以說這在大明屬于很是稀少的緊缺物品。這時候鄭月蟬把這個拋了出來,頓時便讓陳璘和劉守有心跳加速。

劉守有自從來到這礦洞之後還沒開過口,這時候忍不住動容問道︰「佷女,你說的可當真?」見到鄭月蟬在那里笑著點了點頭,他馬上繼續追問道︰「佷女,你說的那金剛鑽的礦脈在那里?是不是也在倭國?要不明天老叔叔便召集了錦衣衛一起前去找?」

張誠哈哈大笑道︰「劉指揮使,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鄭月蟬也點點頭說道︰「劉叔叔,這金剛鑽的礦脈可不在這倭國,還遠在千里之外,這沒有宮里的支持,咱們是沒法子去那里的」

這幾個人中除了鄭月蟬,還有的個個都是官身,說身居要職,在朝廷中也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對大明的律法那是門清,這在大明對邊境上的看管一向是很嚴苛的,但是這內陸的邊境相對于海上的邊境那海上的邊境那是更為嚴苛。這陸地上的邊境,這官員你要是沒事出去溜達一圈,這朝廷肯定是睜一眼閉一眼,但是這海上卻是逆鱗,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當年的倭寇之亂造成的,這你一個官員沒事出大明海干嗎去?勾結聯絡倭寇?這個帽子很大,不是人能夠隨便戴的。陳璘作為水師提督這里面的凶險知道的不要太清楚。

這平時他出海演習也不過就是在大明的海域之內,不管是琉球還是呂宋還是倭國,高麗,這些周邊小國海域那是從未到過,就算是這次來倭國那也是因為有了朝廷的調令這才能帶著人馬過來。

當然如果說這只是去偶爾去買賣活著是只是一船或者只是一次性得去一次就回的那到時候偷偷的派點人換了旗幟和服裝去一次那也是無妨,但是現在看來這只要是鄭月蟬說的那些礦脈那都是能幾年或者說幾十年年甚至上百年的開采,這樣的開采必然會漏出風聲,這沒宮里的支持顯然是不行的,再說了這找礦脈需要那些老法師,就如鬼眼七之流,他們也都是宮里的人。好把腿一萬步來說這些都解決了,那還有個問題,這海外雖然金多銀多,土著人還傻,但是這那些個紅毛鬼可不傻,這海上現在泰西的海盜多如牛毛,這要是沒大明水師在後面支撐著怎麼和他們斗?

「呵呵」張誠笑道︰「這事不急,咱家在想這最近這段時間咱們要提高這里的開采量,在,半個多月之後,怎麼也要湊出五萬兩黃金來。咱家計算著這在過上兩個月便是萬歲爺生辰,這回去正好是逆風,從這里到京城怎麼也要一個多月,要是算寬限點就要四十五天,咱們怎麼也要在這個時節上把金子送進宮去。」

鄭月蟬點點頭,雖然說這在前世她並沒有進入過官場和職場,但是給上面送里的幾個要點那還是清楚的,在生辰的時候送過去這收得人必然會龍心大悅,對你好感頓生,那撒那你以後接下來求他辦事那當然是事半功倍。她剛想要點頭,就听得那邊陳璘苦著臉說道。

「張公公,這你說的是輕巧,只是現在這挖礦的除了當初倭國在島上的那些村民,便就是我那些水師了,現在還要建造碼頭,擴建營房,營造工事,那還有人手來挖礦?」這剛說完他便轉頭對著鄭月蟬說道︰「佷女,你那個什麼西班牙的雇佣兵有沒有來消息?他到底有沒有門路能搞到人手來?」

鄭月蟬听了頓時便皺起了眉頭,微微的搖搖頭說道︰「信倒是回了封,也說有門路,只是這遠水解決不了近渴他現在剛剛才從倭國那邊的江戶港口出來,就算是馬上去抓這一來一往也來不及啊」

「要不……」陳璘看了眼張誠和劉守有一樣,正猶豫著要不要說。便听得鄭月蟬說道︰「要不你帶著些兄弟,出去倭國的九州本島擄劫一些人來?」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他對著鄭月蟬眨了下眼楮,同時把嘴帑向了張誠他們。

鄭月蟬這時才想起,現在這倭國和大明的關系可是和五百年後有著驚人的相識,這大明東南的人對倭國那是恨的咬牙切齒,可朝廷卻是還要維持著當年祖宗的規矩,在面子上維持著和睦友好。她這想要叫陳璘去擄人……這要是陳璘只是一個海盜頭子那倒也罷了,可他偏偏是大明水師提督……這身份就尷尬了。

但是這鄭月蟬是按照牌理出牌的乖寶寶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她笑笑對著張誠說道︰「公公這水師要出海演習,這事能行不?」

張誠的手又撫模上了礦壁,手指一個個的劃過金色光點,回答道︰「鄭姑娘,老奴老了,只想著怎麼才能給萬歲爺送份像樣的生辰禮,至于其他的,老奴就不管了」

有了張誠的這句話,鄭月蟬便開始問陳璘,這一個新手一天大約能挖礦多少,在得到了數據之後,計算了下,這才說道︰「我算過了,這如果真要趕在半月之內開挖出四萬兩黃金的話,怎麼著也要再加上一千多礦工」

「再加上一千多礦工?」陳璘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錯了。

鄭月蟬點點頭繼續說道︰「這還只是需要的礦工的人手,那便冶煉那里也要適當的增加人手,還有這建造碼頭和工事。陳叔叔,你的水師可不能總去挖礦和搞建設,水師必須要操練起來,這以後保駕衛航,出去佔地盤還是要靠水師這要是為了這些耽誤了操練那就得不償失了這樣吧,這次你在留下必要的守衛人手之後,便把船分成兩隊,一隊去倭國最近的本土上抓人,另外一對北上去不遠的高麗抓人,這人手最少也要帶兩千五百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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