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大明 正文 203重新規劃

作者 ︰ 種種花

菩提冥思仰天大笑,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開去,雖然說這鄭月蟬在前世的時候經常在電影電視中看到這樣的畫面,但是她始終認為這都是導演和編劇拍出來忽悠人,這世界上那真有這樣的人此時見那和尚轉身就走,不禁大為驚奇,她轉頭對一旁的張誠說道︰「公公,我們這里你年紀最大,經歷的事情也最多,你說這和尚都是什麼人那?把我們這里當什麼地方了?」再想到在前世那個三四十年代,倭國人想進入華夏,就進來,想出去便出去,在上海租界里面還豎起個牌子「華人于狗不得進入」這心中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和尚,站住」鄭月蟬大聲喝道︰「我不管你是真悟還是假悟,這佐渡島也不是你家的後花院,不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能走的地方」

菩提冥思轉過身,淡淡的笑道︰「種的什麼因,得的什麼果,一啄一飲自有天數,朝聞道夕死可矣」

這鄭月蟬見他這幅模樣,到是有些下不來台,這中國自古便有兩邊交戰不斬來使的潛規則,自己好像還真不能就這麼把這個現在沒什麼立場的和尚怎麼著了,當下喃喃的說道︰「那撒,算了你走吧」隨即便吩咐李癸銅把他送了出去。

看著那和尚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口,她轉頭對著花滿說道︰「花百戶,馬上給我那陳叔叔傳個話去,讓他找人做兩塊牌子放在營門外。」

花滿不解的問道︰「姑娘,做牌子?什麼牌子?儀仗牌子?」

鄭月蟬听了不免一臉的黑線,那撒,這大明人那見過那樣的牌子,估計他們現在連想多不敢去想,這在未來的幾百年之後這倭國竟然會如此得凌虐我們華夏。想到這里她當即便在自己的茶杯里蘸了茶水在八仙桌上畫了一個後世類似于海報架一樣的架子,在上面寫上了「倭人與狗不得如內」,然後指著那圖對著花滿說道︰「呶,就是做這樣的一個牌子,嗯……嗯……告訴他做的越大越好」

花滿轉頭一個,臉色頓時便有些僵硬,他小聲的問道︰「姑娘,這麼做是否妥當?」

張誠和劉守有坐得離鄭月蟬比較遠,鄭月蟬在桌面上所畫的圖並看不到,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齊齊的走上前來,當看清楚了上面的畫之後,張誠便說道︰「鄭姑娘這……這未免有些過了吧?。」

劉守有在一旁連忙點頭說道︰「佷女,這樣做不太好吧?。」

「那里不太好?」鄭月蟬問道,隨即便站到他們的身邊,順著他們的角度看向了桌上的圖,「劉叔叔,張公公,你們有什麼更好的建議,說出來听听?」

劉守有指著那上面的字說道︰「佷女,你這牌子掛出去太傷感情了」

張誠也很以為然的點點頭。鄭月蟬卻是不管了,在這個問題是她不覺的有什麼不妥的,當下便手臂一揮,對著花滿說道︰「快去,讓我那陳叔越快做好越好。」

看著離開得花滿,劉守有捋著胡須對著鄭月蟬說道︰「佷女,這平時見你還是個很與人為善很好說話的人,怎麼一踫到這倭國的事,你就會如同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的,是的,鄭姑娘要不是知道你家世代都居住在京郊大興,老奴直接就懷疑你家是不是因為當年飽受倭寇之亂這才移居到大興的,此外還和倭寇有著不公戴天之仇呢。」張誠笑著說道,這在大明人眼里這倭國人雖然有個人字,但是在他們心中這大明人還分三六九等呢,這大明不也有最賤的漁民?那些漁民世世代代那是出生在船上,成家在船上,當然死也要死在船上,終身不得上岸也不能和陸地上的人通婚可以算是在大明最最低等的人了,當然這漁民比起倭國人在他們的心中又低了一等,所以剛才雖然覺得鄭月蟬所寫的有些過了,但是都沒有真正的勸阻。

鄭月蟬見他們兩人都這麼說這心底不免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有這麼明顯嗎?自己和這倭國的仇恨那還真的算得上是,剪不斷理還亂,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當即便長長得嘆了口氣說道︰「那撒,要是我說出原因來,你們信還是不信?」

張誠微微的一笑道︰「那鄭姑娘你就說說吧。」

鄭月蟬正了正臉色說道︰「很早以前,那是大概在三年前吧,有以天我睡覺,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在幾百年之後這倭國經過幾代人的努力發展,終于在武器和工業上領先了我們華夏,于是他們就開始不在滿足于只在生活在倭國了,他們開始垂涎我們華夏的地盤,于是他們依仗著比我們射程更遠,殺傷力更大的大炮,火槍,開始攻打我們,他們首先在北京的宛平發動了軍演,然後說一名士兵失蹤,想要進城搜尋……」

「佷女,這劉叔叔到是不明白了。」劉守有揪著自己的胡須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倭國的軍隊是怎麼進入我們的地界的呢?這就算是番邦屬國來朝進貢,那也是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才來一次,更何況這別說來軍隊了,就算是來的使節團,這能多少人上岸那也是要經過禮部的審核,然後把名單下發于我們錦衣衛,只有經過我們錦衣衛查實之後那些番人才能進京。佷女,你這夢不可信」

鄭月蟬苦笑一聲,在她的心里也是千萬次,千萬次的希望自己所說的夢是假的不可信的,那該多好啊或許自己那所謂的前世還真的只是一場夢……

張城見她的神情變的落寞,便笑著打哈哈說道︰「鄭姑娘,咱們不說那夢了。管它是怎麼回事,我們只要想著怎麼把這里的金子挖出來運回大明去,這才是當務之急。」

一听他提起金子,鄭月蟬剛剛升起來的那麼一點點憂傷,頓時便飛到了九霄雲外,那撒有的人治療憂傷的方法是暴吃或者暴喝,還有的人會大聲歌唱,有學問的會寫下什麼憂傷感人的詩詞等等,但是這些,鄭月蟬都不會,她唯一會的或者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策劃著怎麼把倭國的金銀礦產全部搬空NND,不管自己到底算是穿越了還是前世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得夢,咱都知道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想要不遭殃必然先下手

頓時她的興致便起來了,從一旁取過抹布,把桌面上的那圖紙擦去,重新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勾畫了起來,很快桌面上邊出現了猶如是後世電的標志也就是歪斜的英文字母Z這樣的圖畫。鄭月蟬指著那圖說道︰「張公公,劉叔叔,你們看這就是這幾天來我和工部的七爺他們勘察所繪制下來的佐渡島的大體地形。」隨即她又在上面加上了大佐渡山脈和小佐渡山脈.

「這兩條曲線,便是這島上最大的兩座山脈,這金礦便是在這兩座山脈里面,可以說這兩座其實就是金山」這佐渡島上有什麼,這世界上有人比她還清楚嗎?顯然是沒有人的,鄭月蟬看著那兩條山脈眼珠子頓時便滴溜溜轉動了起來,那撒這里應該還有銀山,只是這個時候還沒給發現,這大約要到了前世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這才被世人說知曉,而這里的赤玉石,也是很有名。窩靠這原本還不想挖的這麼徹底,只是現在麼……NND本姑娘現在決定了不把這佐渡島挖成太平洋的一部分,姐就不姓鄭

這便鄭月蟬一下定決心,當即便對著前幾天張勘察金礦,路過的那些什麼大須山,鶴子山等等一一畫了出來,並在那幾個點重重的畫了幾個大大的圓圈說道︰「張公公,劉叔叔,你們猜這幾個是地方是什麼地方?」

這張誠和劉守有他們兩個都是看過鬼眼七繪制過的《佐渡島金脈》分布圖的,見那這幾個點都遠離了那些金脈,都一臉迷惑的搖搖頭。

鄭月蟬很是得意的說道︰「這幾個都是這島上的銀礦」

銀礦?張誠和劉守有對視了一眼,各自在對方的臉上看到驚疑。他們對鄭月蟬這樣的金手指已經是見慣不怪了,但是現在顯然兩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真要是如這鄭月蟬所說,那麼這個島基本上可以說是金銀之島了。

這天地間要說什麼東西最動人,這金銀顯然是老少皆宜皆大歡喜的東西。當鄭月蟬丟出這麼個大餡餅來,這兩人頓時便激動了。當然他們現在對鄭月蟬的話那是絲毫也不會懷疑。至于為什麼當初那鬼眼七在路過那些地方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里竟然有這銀礦,這一來當初工部雖然派了金銀兩礦的老法師過來,但是當他們在平戶分道的時候,因為當初這說好這銀得老法師隨著戚夫人前去石見,而鄭月蟬帶的那隊全是看金得。

這別看金銀都是貴金屬,但是這里面的學問大著呢,鬼眼七他們專攻的是金脈,對看銀脈並不在行,所謂隔行如隔山,他們沒看出來那也是正常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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