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特看到蛇尾巴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正是他們在尋找的東西了。也沒多想,暗用神力于雙手,一個前撲,就捉住了那節蛇尾巴。
西亞斯本來還在哀怨的嘆著氣望著天,突然被人捉住尾巴愣了一下,現在他除了外皮堅硬還有一點靠頭之外,根本就一無是處,連一條普通的蛇都比不上。
感覺到萊特身上的神力之後,西亞斯馬上一竄,由于外皮光滑一下就月兌離了萊特的掌控。拼命地向旁邊的樹上爬。
萊特剛剛前撲的時候不小心又撞到了還沒有完全好的久患,趴在地上沒能起來。
威爾剛剛沒看清楚他捉的到底是什麼,不過由于西亞斯身體發出淡淡地紅色霧芒,黑夜里還是挺顯眼的,所以威爾發現了似乎是條蛇,那剛剛嘆息的人呢?
威爾上前扶起了萊特,「你們說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來捉蛇?!」他語氣有點生硬,不是吧,這算哪門子重要的事情。
萊特痛苦的爬起來,眼看著西亞斯爬上樹了,情急之下也想要爬樹去捉。
「喂,不要這麼不要命吧?我看你好像傷得挺重,我來吧。」威爾擋下萊特,雖然不理解還有點郁悶,這條蛇怎麼就比去音樂室重要了,但是看著萊特咬著牙額角似乎還有冷汗,也不好袖手旁觀。
萊特傷口實在很痛,又不好在威爾面前使用神力,而威爾的動作很麻利,兩下就爬了上去。也只好在下邊看著干著急。
西亞斯向著樹冠爬去,回頭看看威爾,松了口氣,還好上來的不是那個家伙,但也不敢松懈繼續朝著樹冠爬,上邊的枝干這麼細,量他們也上不來。正想得美滋滋的,還回頭瞥了眼威爾,張大嘴哈了下威爾示威,眼神中有著一絲輕蔑,再怎麼樣就憑你們兩個也拿我沒辦法。
威爾見蛇突然轉身張大嘴對著自己,嚇了一跳,向後仰了一下。
西亞斯滿意的看了眼威爾的反應,丟了個輕蔑的眼神給他。然後轉頭就繼續往樹冠上爬,速度還挺快。
威爾眼楮都被怒火燒著了,靠就連這畜生今天都欺負我。
正往上爬的西亞斯突然發現,自己現在正盤著的樹干好似突然憑空消失了。愣了一下,就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邊威爾已經跳到地上用腳踩住了他的尾巴,上手就來抓蛇腦袋。西亞斯已經被摔暈了,輕松被擒。
萊特在旁邊看的呆了呆,沒想到這個家伙這麼容易就被抓住了。再仔細看看認出這東西是西亞斯,這種東西中世紀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歐洲,以吸食人的靈魂為生,而且他們是一個群體,沒人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然後又奇跡般的消失了,就像他們突然出現一樣毫無線索可查。
怎麼又會突然出現了呢?萊特在一邊發呆。
威爾看著這蛇被自己捉住後,張大嘴對著自己,起初還怕它噴毒液閃了閃,結果一看就是只有牙齒而已,蛇的芯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沒想到還是只殘疾蛇。」威爾一手捉著蛇,一腳踩著蛇尾巴詫異的說道。
西亞斯都被他給拉細了,又被人說成殘疾,他悲催的想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霉,鞭子被那個女人搶走了,舌頭也被那個惡毒的女人殘忍的拽走了。沒了法力,學普通蛇吃個鳥蛋還消化不良。爬樹跑路結果還踩空了。唔……西亞斯越想越覺得憋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回是真哭了。
「我靠,什麼東西。」威爾被嚇了一跳,捏著西亞斯脖子的手緊了緊,手臂也自然的往旁邊伸了伸。
「嘎……」正在奮力大哭的西亞斯頓覺得眼前一黑,一口氣喘不上來,也顧不得哭了當場就昏了過去。
「你听見了吧?。」威爾傻傻的指著暈在自己手里的紅色小蛇,問著萊特。「它,它,剛剛哭了……」
「……」萊特也愣愣的看著威爾和他手里的西亞斯,一陣無語。
難道自己猜錯了?西亞斯這種怪物,當年也見過,連自己的寶劍都不能動其一二,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威爾制服了?雖然自己的算不得上等神器,但是這種怪物絕對的難纏啊,力氣也很大,難道自己記錯了?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萊特撓了撓頭,恩,手感沒有張弛的好。
威爾想了想,也許自己听錯了。「應該沒死吧。」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蛇腦袋,沒什麼反應。「應該叫張弛他們過來了吧。」看萊特還看著自己發呆便提醒道。
「額」萊特清醒過來,拿出手機打給張弛,張弛他們不一會就趕了過來。
「不是吧,就這麼一條小蛇?」瓊斯大失所望,還以為又能看見什麼超級怪物呢,結果就是一條普通的小蛇。
「恩,就是這東西。」萊特說道。「他的周身散發著紅色的暗芒錯不了,不過似乎他的力量少了不少,暗芒已經越來越淡快看不到了。」難道最近沒吸食人的靈魂?是了,最近沒听說學校死了人,為什麼要盤踞在這個小樹林呢?萊特說了一句就沉默了,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就這東西?早知道不找瓊斯來了。」張弛有些歉意的看著瓊斯,剛剛聊天知道瓊斯昨天剛剛熬了個通宵處理案件。
「沒事,這東西要怎麼處理?」瓊斯拍了拍張弛的肩膀。頂著純正的熊貓眼,雙眼無神的問道。趕緊弄完好睡覺。
「……」眾人沉默。
「這東西現在暈了,要不就帶回寢室好了。鎖在行李箱里。」張弛提議。
「不行,這家伙力氣極大,恐怕會鑽出來,到時候你們都睡著了,豈不是毫無防範?」萊特反對。
「他還能撞破行李箱???」威爾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怎麼他們說的都有點不能理解呢。
西亞斯似乎醒了,尾巴動了動,看清楚是張弛後,悲催的哭了,他不是要放了我嗎?怎麼又來手抓我,還不如來個痛快的,一刀切了的好。
「那怎麼辦?我好困。」瓊斯現在只關心什麼時候能睡覺。
「算了就拿回去鎖在行李箱里吧,你看他不是這麼容易就被制服了嘛?」張弛覺得鎖在行李箱里沒什麼。
眾人一致忽略威爾,完全當他是透明的,威爾怒了,眉角跳了跳,再次捏了捏西亞斯的脖子,可憐的西亞斯再次昏厥。
「你們當我透明的啊?這可是我捉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威爾咆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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