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人~」此時的瓊斯大腦已經完全短路了,反射性的重復著毫無意義的話。
張弛實在是覺得這樣太甚得慌,抬手拿開了瓊斯的手,哪知道剛拿開瓊斯就睡過去了,張弛急忙上前扶住,不過手里還拎著西亞斯還真有點不方便。
「死威爾,過來幫幫忙。」張弛看了看正在一邊揉著左肋的萊特說道。
死威爾?有這麼叫人幫忙的嗎?「你自己沒有手啊?」威爾看了看張弛,沒好氣的回答道,這個死女人,天生就是點火桶嗎?
「你怎麼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沒看到我這里忙不開嗎?。」
「紳士風度那是淑女的專享,你是淑女嗎?一點禮貌都沒有。」威爾瞥了眼張弛說道。
張弛還想說話,突然覺得身上一輕,原來是一邊的萊特過來幫忙扶住瓊斯。
「嘶!」萊特稍微一用力就覺得左肋一陣鑽心的痛,不由的抽了口涼氣。
「萊特你別動了,傷還沒好呢。」
威爾見狀走過來,接起瓊斯背在背上。「明明受傷了,不要逞強嘛。」
「你們兩個跟孩子似的,咱們快點回去吧。」萊特無奈的說道說道。
張弛瞥了眼威爾,威爾瞥了眼張弛,誰都沒說話。
張弛看著手里的蛇,皺了皺眉,直接殺了不就好了?干嘛非得拿回去呢?想到這看了看萊特和威爾,把疑問咽回肚子里。這事還不能讓威爾知道。
威爾看張弛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還以為她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對了,心情微微好了點。
幾人在女生宿舍樓下分開了,威爾幫張弛吧瓊斯送上樓也會去了。張弛用襯衫把蛇包成一團塞進了行李箱里。
躺在床上張弛給萊特打了電話,「萊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還拿回來這麼費事?」
「我覺得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想問他些事情。」
「哦,那好吧,早點睡吧。」
打完電話張弛覺得心里有點空,翻個身就看到了睡在自己旁邊的瓊斯。心里暗自嘆了口氣,哎。自己的任務一點眉目還都沒有呢,倒是破了之前的自殺案。還發現了些讓人不能輕易相信的事情,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嗎?
張弛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夢里似乎又夢到了那個奇怪的一個人都沒有的小村莊。那個小女孩還在喊著爺爺,可惜根本沒有人回答她。張弛對這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在那扇鏡子後面自己還是像鬼魂一樣貼在小女孩的背後。這是一個荒誕的夢,張弛是被一陣撞擊聲吵醒的。
才五點鐘,隔壁怎麼就開始敲來敲去的?張弛起身,揉了揉眼楮定定神。突然發現這敲擊聲不是從隔壁傳來的,似乎是床底下。床底下?應該是那條蛇了。
張弛下了床拉出行李箱,果然,還在發出咚咚的聲音。
張弛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行李箱。剛剛掀開了個縫,里面的東西用力一撞,一個蛇頭就探了出來,「呼呼呼……你們能不能來個痛快點的?這是要悶死我啊?」西亞斯喘著粗氣說著。
張弛本來還有點警惕,看見西亞斯這幅模樣反倒松了下來。「你是誰?」
西亞斯轉眼瞥了瞥張弛,這不瞥還好,一看是張弛。眼淚就在眼圈轉了開來,「我可找到你了,你得對我負責!」
「啥?」張弛傻傻的看著西亞斯,問道。
「你得對我負責。」說著西亞斯就爬出來纏住了張弛的小腿,哇哇的哭了起來。
「什麼東西?這麼吵?」瓊斯在床上翻了個身起來了,顯然還沒睡醒。
「瓊斯你再睡一會吧,現在才五點。」張弛提醒道。
「五點?」瓊斯迷迷糊糊的向著張弛看了一眼,本來耷拉著的眼皮在看到張弛後驟然睜大。
「我怎麼在這?」瓊斯吃驚的問道,顯然是對昨天的事情沒了印象。
張弛耐心的和她解釋,同時她解釋的背景音樂就是西亞斯的鬼哭神嚎。解釋完瓊斯便趴在床邊看著西亞斯,「喂,你有什麼可哭的?听他們說你都吃了好幾個人的靈魂了。」
「我,我能不哭嗎?我現在沒了法力,又不能回去,回去會被同類吃掉的。沒想到現在當條普通的蛇也不容易啊,前幾天吃了個鳥蛋到現在還沒消化完呢。」
「額,那你干嘛要讓她負責啊?」
「就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哇……」說道這西亞斯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憋屈事,張開大嘴繼續哭了起來。
瓊斯拿起旁邊的馬克杯就扣住了西亞斯的嘴,「我說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不是,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西亞斯听瓊斯這麼問,頓時怒了。剛想說話,沒想到張弛插了一句,「蛇好像是分雌雄的,不是公母。」
「是嗎?沒設麼研究。」瓊斯恍然到。
「喂!你們!什麼公母?什麼雌雄?!我是男的,我是高貴的西亞斯,蛇中的霸王,你們怎麼能這麼不尊重我!」西亞斯咆哮了。
瓊斯瞟了瞟西亞斯,繼續說道「一會上網查查到底是分公母還是雌雄。」瓊斯轉過臉對著張弛說。
「對啊,這就查查。」張弛也無視西亞斯。
「喂!你們,你們太小瞧我了!」西亞斯忍無可忍,怒吼道。不過他還是記得張弛的厲害的,也不敢太放肆,其實明顯不足。
「你是男的?還是高貴的?怎麼還這麼沒禮貌大呼小叫的?沒點風度。」瓊斯鄙夷道。
「我在西亞斯里可是很受歡迎的。」
「你就叫西亞斯?還是西亞斯是你們的族群的名稱啊?」張弛不解的問到。
「是我們的族名。」
「那你叫什麼?」瓊斯問到。
「我叫……」西亞斯覺得眾人的注意力終于在自己身上了,上半身立起來了,就好像人一樣挺了挺胸,然而在要說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又趴下去了。似乎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張弛和瓊斯兩人有點詫異,怎麼個情況?「你沒有名字嗎?。」張弛問道。
西亞斯似乎不想回答,沒有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