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明天開學還是男友生日,有得化蝶忙乎的了,故而明天可能要請假一天了。親們抱歉了。
沒有存稿的悲劇了,來得及的話,一定會趕出來的。O(∩_∩)O~……
「我聞到了你的氣息,嘗到了你的味道,又剛巧想著你。而你,又踫巧離我相當近,並且也要進入精神世界。故而,便是重疊了,在你出現前一刻,我忽然看到了漫無邊際的黑暗。」說道這兒時,文軒看著袁淑涵,臉上現出了淡淡的迷惑神情,「不過,最後因為我的精神世界更為穩固,所以便是將你卷入其中了。」
听完文軒的解釋後,袁淑涵不禁蹙緊了眉頭。按著文軒這樣的解釋,那麼兩人的精神世界也太好混穿了吧。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停頓了數秒後,文軒忽而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袁淑涵神情怪異的瞥了文軒一眼,這算是他的冷笑話嗎?她倒是覺得,自己體內有他的精血,這才是最大的原因吧。
「那現在,要怎麼出去呢?」
聞言,文軒淡漠的望了她一眼,旋即便是起身一把攬住了袁淑涵。
下一秒,袁淑涵就覺眼前一晃,竟是直接離開了文軒的精神世界。只不過,現實中他們兩人那無比曖昧的姿勢,卻是讓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忽的一下直紅到了耳根。
袁淑涵隨即便是慌亂的從文軒身上爬起,窘迫的坐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盡顯小女兒態。
「那個,你的精神世界中為何是一望無際的雲霧?這樣的話,你在其中要如何修煉?」尷尬的找尋著話題岔開去。雖然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文軒,光從其臉上的話,根本看不出什麼,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父親大人說,是因為我沒有任何的目標。在這霧海之中隱藏著幾座島嶼,沒找到一座,我的修為便是會直接增長。」
看著文軒那般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番話,袁淑涵就覺遍體生寒。找到一座島嶼,修為便是直接增長了?
「那找到一座增長多少呢?」
「沒有找到過,故而不清楚。」
張了張嘴,袁淑涵還是選擇了閉嘴。這精神世界本就是每個人最為隱秘的一部分,自己已經硬闖了進去,還八卦的問了這麼多,再問下去,就要引起他不悅了吧。
「嗡——!」的一聲響,袁淑涵就覺地面微微一沉,左右兩邊的甬道隨之而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光芒,而古陽等四人也是在此同時從右邊的甬道跨出。不過,走在最前面的古陽宛如沒事人一般,緊隨其後的項武則是略顯疲態。可最後面的紅衣和傲因兩人,則像是被榨干了一般的萎靡不振。
地面再次一沉,隨後周圍的石壁甬道便是盡數消失,不斷上浮下沉著,做著組合排列。
過了約莫有一盞茶的時間後,周圍的石壁終于是停住了,而刺目的光芒亦是隨之緩緩消失。
浮現在眾人面前的,乃是一間相對空曠且壓抑的石室,地面之上被布下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在獨自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而陣眼處,則是一座如普通人一般的石像猶自佇立著,目視前方。其身上,還有著幾處細微的裂縫。
雖只是一座石像,卻還是給人一種睿智和威嚴的感覺,被一座石像這般注視著,就讓得古陽等人心生怯意。
而石像周圍,還有著三座小陣法在運轉著,陣法之上則是現出了三個人影。其中兩個相當明顯,乃是紅衣和傲因;而另一個相對要模糊許多,但還是依稀能辨認出,乃是項武。三個人影,跪伏在石像腳邊,有種獻祭之意。
「那不是紅衣長老和傲因長老嘛!」有點粗線條的項武驚詫的指著其中的兩道人影,「那個,好像是我。」
「項道友說對了,正是三位。這是洞府之中存在的禁制之一,三位只要對號入座,然後老夫再用秘法來破解這禁制即可真正進入這座古修士洞府了。」古陽依舊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
「嘿,這座古修士洞府的禁制,又是很渣的呢。嘿嘿,我們有福了,每次遇到這種禁制很渣的洞府,里面肯定會藏有寶貝。」說著,項武便是率先大踏步的走進了這個大陣法之中。
「紅衣長老,傲因長老也請吧。」古陽輕捻著長須說道,「至于少殿主和少殿主的夫君,也一同進入吧。」
紅衣激動中帶著難掩的輕蔑的一笑,便是毫無懼色的走了進去,傲因亦是沉默著隨後進入了。
當眾人皆是跨入了這座大陣之中時,陣中異變突起。
石像周圍本該是紅衣和傲因的清晰人影和項武的模糊人影的,但下一刻,忽然發生了轉變,竟是換成了古陽和項武兩道清晰的身影,匍匐于地,另一座小陣法則是漸漸消失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古陽顫抖著失聲尖叫了聲。
在小陣法中顯現出人影,那意味著什麼,作為策劃整個事件的古陽,可是相當的清楚。那是萬劫不復!
在這座古修士洞府之前,已經破除了其他七座古修士洞府中的禁制,這處一破,大業便成了。世人皆以為這是他發現的第五處古修士洞府,即便是老梧仙等人,也只能打探到時第七次。殊不知,其實這已經是第八處了。第一處洞府,無人知曉,因為只有他和項武進入了其中。也是自那次之後,項武便是被徹底改造成了他的傀儡。
可如今,眼看勝利在望,形勢忽然轉變,獵人與獵物的角色竟然莫名的對換了。一旦跨入那小陣法之中獻祭的話,那可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再入輪回的!
古陽驚恐的轉身欲離去,但是,他既然敢在眾人都進入了這座大陣之後便發難,那麼如今獵物換成是他之後,這座大陣自然對他亦是起著作用了。
才剛走出沒幾步,古陽便是忽覺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接將其扯向了投射有自己身影的小陣法之中。而後,便是身體一僵,對著石像匍匐于地。另一邊的項武,亦是無法逃月兌這種的厄難。
當兩人各就各位後,在古陽的陣陣尖叫聲中,光芒再現,不過這一次變得柔和了許多。
與此同時,紅衣則是一臉崇敬之意的望著那漸漸變得柔和,變得有血有肉起來的石像,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顫抖。而傲因,則是戒備的擋在袁淑涵身前。
袁淑涵驚詫的望著那漸漸活過來的石像,先是那古銅色的肌膚浮現而出,隨後便是那對充滿了睿智而忠誠的雙眼,其中甚至還帶著一抹的無奈與激動。就這般一睜開眼的便是緊緊注視著袁淑涵,讓得後者身子一僵再僵,背後隱隱有虛汗冒出。
「諦听大人!」紅衣望著那有著古銅色肌膚,剛毅的面容,黑白分明的睿智眼眸的男子,卑微而滿含激情的在其面前鞠著躬。
男子只是微微一點頭,沒有任何的言語,依舊一眨不眨的望著袁淑涵。而當他雙手可以動彈時,便是朝著袁淑涵輕描淡寫的一揮手。
袁淑涵就覺一陣的氣悶,她就覺在這陌生男子諦听面前,自己就是那輕飄飄的一片羽毛,而諦听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一般。她都沒來得及有過多的感受,在這空曠的石室之中,便是再次響起了一道鳳鳴聲,只是聲音較之前低沉萎靡了些許。
但這足矣,至少在諦听眼中是足夠了。
望著那紅艷艷的朱雀歡迎,耳中听聞著那多少年不曾听見的悅耳鳴叫聲,諦听便是動情的望著袁淑涵,但又似乎透過了袁淑涵望著那被其糅雜了的一抹朱雀魂魄一般,
「朱雀大人!」
隨著古陽和項武的消匿無蹤,諦听亦是恢復了行動,封印被徹底的解除了。不過,實力卻是遠沒有達到他預期的目標。
而後,他便是望著袁淑涵緩緩長嘆一口氣,目光移向了一旁仍舊是激動不已的紅衣,
「這些年苦了你了,紅衣。」
「一點都不辛苦,諦听大人。這次前來,可是對于朱雀大人的復活有了更可信的方法?」紅衣熱烈的望向了諦听,臉上竟也是飛來了兩朵淡淡的紅暈。
「不是。」諦听臉色頗為痛苦與糾結,不禁又是閉上了雙眼,「前代朱雀大人,並非是戰死的。你可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紅衣?」
「恕紅衣愚笨,無法領會諦听大人的意思。」
「天地法則,即便是貴為神獸,亦是沒有辦法去違抗的。」說出這話後,諦听就覺自己一下變老了不少。
「諦听大人,你,你動搖了!」紅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望著諦听。自己是諦听大人一手栽培起來的,是他培養自己成才,是他為自己樹立了朱雀大人這尊無比巨大的偶像。故而,雖然可以為了朱雀大人而不惜犧牲所有的一切,可以不擇手段。但自己那被朱雀大人慢慢佔據的內心,始終都有諦听大人的一角。可如今,這個偽自己樹立了理想,安排了一切的諦听大人,卻是先行打起了退堂鼓!
「不是動搖,只是不再如最初那般的充滿信心了。或許,無論我們怎麼努力,等待我們的都只有滅亡。紅衣,你要想清楚,你還有退路可選。」
「踏上了這條路,紅衣便從未想過退出。為了朱雀大人,紅衣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甚好。如此,便離開這里吧。」
望著異常傲然的紅衣,此刻在諦听面前卻如小女孩一般,袁淑涵心中那份震驚已經無以復加了。即便之前紅衣在那縷朱雀的魂魄面前,也沒有這般的謙卑吧。
還有他們二人的話語,總讓人有種是個驚天大陰謀的感覺,相當的不安。並且,袁淑涵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諦听的修為,那就是說,必定是在化神境修為之上了?
念及此,袁淑涵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強悍的老梧仙至少還有落霞谷中陣法的限制。而如今,這個被莫名解封的諦听,卻是個沒有任何限制的可怕存在。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他暫時對自己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