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更了這麼多天,真是抱歉了。以後估模著也就只能維持在日更2000+了。要寫畢業論文,還要找工作,唉……主要是以前太懶了呢……
「袁淑涵是吧?。」出了那座洞府,一行人在回修羅殿的路上時,諦听含笑的望著袁淑涵問道。
聞言,袁淑涵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言語,顯得頗為戒備。
「憤懣,警惕,怨怒,我能听見你的所思所想。」諦听笑著說道,「想要將你的殺父仇人踩在腳底,想要飛升上界後靠著上界的修士來翻身,來擺月兌我們。我都听見了,在我面前你沒有絲毫的秘密,袁淑涵。」
袁淑涵驚恐的望著看似和藹可親的諦听,只覺透骨之寒。那雙深邃的眼眸,似與韓雨澤有著些許的相同,只是諦听的滿是睿智,在其面前似是沒有任何的秘密,能看透人心底一般。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而韓雨澤的話,袁淑涵蹙了蹙眉思索了片刻,那是一種的霸氣與傲氣,如深潭一般,隱藏了諸多的過往與情緒。
「听見了又怎樣,就算你沒听見,恐怕紅衣也能模糊的猜到吧。」旋即,袁淑涵便是冷靜了下來,坦然道。
「確實,你這人太過簡單,太過仁慈。過多的仁慈,只會毀了你;沒有彎彎繞繞的復雜思緒,那你只能被利用。我不僅听見了你的所思所想,我也听見了你黑暗無望的未來,袁淑涵。」
由這麼一個能听出自己所思所想的人,擁著如此溫和的語氣來說出自己未來的走向,並且還是如此的黑暗,袁淑涵不覺一顫。與老梧仙,紅衣等人相斗,袁淑涵亦是自認為幾乎沒有勝算。自己一無所有,但他們勢力龐大,靈界的神獸,那是跺跺腳就能讓自己死個幾百上千次的存在啊。自己能活到現今,也只是因為自己對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諦听大人,對袁淑涵施加這樣的壓力,你不覺得是種的不敬嗎?昔年朱雀大人留下的,那唯一的一縷魂魄,可是被袁淑涵熔煉了。你這樣窺伺袁淑涵,你就沒有一點的壓力嗎?。」傲因踏上前一步,將袁淑涵隱隱護于身後。
聞言,諦听臉色竟是僵了一僵,但隨即便是恢復如常了,依舊是掛起了那溫和的笑容,
「傲因,你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得罪了窮奇和混沌,如今又想與我們為敵。靈界只有神獸和凶獸兩大勢力,不存在第三勢力。你若還想重回靈界的話,還是不要站錯了立場。」
「諦听大人,曾經相處過那麼多年,你看透我的同時,你的缺點也早已暴露在我眼前了。我的思想,你根本就無法窺伺。同時,若是逼急了,袁淑涵自爆元嬰的話,你們就等著後悔一輩子吧。」
諦听的面色再次一顫,他能看出眼前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子,實則亦是個堅忍之輩。
「自爆元嬰?傲因,若是你的話,我或許沒有把握。但若是袁淑涵的話,她沒有那個能力。我能听見她的所思所想,她永遠都只能落于我之後。」
「諦听大人,太過自信了可不是好事。若說袁淑涵的仁慈會毀了她,她的單純只能讓她處于被動的話。那麼,諦听大人,你也遲早會敗在你的自信上,你對于朱雀大人的愚忠,只能引領你走向滅亡。」
傲因的話音還未落下,袁淑涵就覺氣息一滯,身旁的紅衣正一臉陰沉的望著傲因,周身彌漫著濃濃的殺意。
「跟了你們那麼多萬年,作為局外人的我看得比你們更清楚。命數,雖然不是完全由天定,但個人所能扭轉的部分也是有限的。既想繼續在這天地間存活下去,那麼就必須遵循著天地間的規則。違規者,便會被判出局。」傲因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理會紅衣那陰沉到簡直要滴出水來的臉色。
「 」的一聲,紅衣一個跨步直接揮拳沖向了傲因,細長而尖銳的白色骨爪直直的朝著傲因而去。但是,傲因的防御卻是極為駭人的,雖然稍顯吃力,但終究還是擋下了紅衣的奮力一擊。
「你和我其實根本就是一類人,所以我們之間才沒有任何的可能。這點,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在這麼貶低我的同時,根本就是在踐踏你自己,傲因。」憤怒時的一擊被擋下後,紅衣便是微微變色再次恢復了冷靜。
「一直以來我也認為我和你是一類人,但後來在萬千環境之中時,我漸漸想明白了,我和你不同。如今,我更加的確信了,我和你完全是兩類人。最起碼的一點,對于錯誤的定位,我有勇氣去打破,而你們明知是錯誤的,卻還只是固執的在堅持著。」
紅衣冷冷的望著傲因,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胸口輕微的一起一伏著,顯示著其內心的不平靜。
就算曾經受了他不少的恩惠,曾經做了自己數十萬年的小尾巴,曾想好好的彌補一下他。但紅衣自認為還是很有原則的一個人,她所有的行事皆是建立在不損害朱雀大人分毫的條件上才能成立的。
「紅衣,等下你便不要跟著一起去修羅殿了,你去找韓雨澤吧。」諦听含笑著打破了這種的僵局,並且轉移了話題。
「為什麼?不是諦听大人去保護韓少主嗎?。」紅衣顯得相當的錯愕。
「袁淑涵的處境要比韓雨澤危險。窮奇和混沌都和袁淑涵交過手,知曉她的底細了,並且這些年她都一直處于風口浪尖。最為重要的一點,韓雨澤不管怎麼說,都是朱雀大人的後人,必然比凡人出身的袁淑涵要危險許多。故而,等到窮奇和混沌兩人緩過神來後,必然是會將矛頭指向袁淑涵而非韓雨澤的。」諦听相當有耐心的為紅衣一條一條的解釋著。
「但是,朱雀大人讓我留下來認袁淑涵為主人。」一向冷漠而雷厲風行的紅衣在諦听面前竟是如此的躊躇。
「無妨,如今我下界了,你就去韓雨澤那里吧。」
「是,諦听大人,那我便就此離去了。」說著,紅衣便是在諦听一臉溫和的笑容之中,漸行漸遠了。
「如此,可隨了你心意呢,傲因?說到底,你還是不願傷害紅衣。」諦听不動聲色的挑撥著袁淑涵和傲因的關系,同時還笑著望向了袁淑涵,這個能看透人內心思緒的可怕存在,讓後者心里一陣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