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還不是你。」
「我怎麼啦?」
柳王明順手在肖蕭的上敲了一下。肖蕭「耶」的一聲,一臉緋紅地看了柳王明一眼。低頭不語地搓起衣服來。她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那天,肖蕭和柳王明兩人的話明顯少了一些,有時兩人甚至答非所問。洗完了衣服,肖蕭說時間不早了,要下樓去。出門時朝柳王明一笑,臉上泛起一朵紅暈。
柳王明很興奮。他還在品味無名指接觸她的震動,自己心頭也在震動。投石問路,使他萌生出很多遐想。那天晚上他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床板吱吱的響,身下那東西硬得簡直可以把床邊的牆壁戳穿。實在忍不住,側著身子,他一手摟搓著兩個睪丸,一手用勁握著滾燙的東西,三下五下,白嘩嘩的東西,噴射到床前一米多遠的地上。這天晚上,柳王明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它插到肖蕭的體內。
那是「五一」節的下午,招待所的員工全部組織出去春游了,柳王明沒出門。他敲開了肖蕭的房門,肖蕭穿著睡衣,像剛從被子里爬出來。柳王明順勢坐到她的床上,抱住她就吻。
「不,不,柳縣長,這不好。」肖蕭用手擋著柳王明伸過來的嘴。
「肖蕭,我真受不了了。讓我親親吧」說著就像一堵牆似的朝肖蕭壓過去,她還來不及掙扎,柳王明就把她壓在身下,用舌頭把她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然後迅速月兌去自己的衣服,硬硬的「東西」在肖蕭大腿、肚臍上亂捅。這才想到她的衣褲還在身上,于是三下五除二,扒青蛙皮似地扯下了肖蕭的褲子,白得象瓷器的身子,全果在柳王明的眼前。他心律突然加快,心好象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口里喘著粗氣。一巴掌就把肖蕭的扣得緊緊的,然後用勁摟搓。一會就感覺指縫里有熱流在移動。這時肖蕭緊閉著眼,身子不停地扭動。任憑柳王明的舌頭在口腔里卷動,任憑他的手在兩腿間和胸脯撫模,一會她感到有東西把身下那個地方給堵住了,體內開始膨脹,滾過一陣熱流。然後是有一陣針刺似的疼痛,發脹。感覺一直擴充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一種平生從未有過的感覺向她襲來,是舒服,是難受,也說不清楚。然後是柳王明「唉唉」地「哼」叫,她又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涌動著熱哄哄的暖流。
有了那一次之後,肖蕭在公開場合見了柳王明,常常臉上泛起一陣旁人不易察覺的紅暈。但一到晚上,只要是柳王明房間沒人,她就主動來他這里,耳鬢廝磨後,一陣雲雨,然後爬在柳王明的胸口睡上幾個小時,凌晨五點前後輕輕的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快三個月的時間,柳王明和肖蕭在招待所神不知鬼不覺地度蜜月。兩個人也許是陶醉在眼前蜜月的幸福之中,都沒來得及想今後怎麼辦。有一天後,肖蕭汗淋淋地爬到柳王明身上,甜甜地對他說,「我現在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我也離不開你呀,丫頭。」
「那你要娶我?」
「」柳王明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她。「這是件大事,我們得花時間認真考慮才對,你說呢?」
肖蕭有些掃興。目光離開柳王明的視線,向著牆壁。
「肖蕭,你沒听過流行歌里有這麼一句詞,‘不在乎朝朝暮暮,而在乎曾經擁有’。對嗎?」
「你不必找理由了,說到實質問題,你就往後縮,你怕我要同你結婚,對嗎。」
「不是怕,我畢竟有家有孩子,我年紀比你大,我娶了你,你不是虧了嗎?」
這是說給肖蕭听的,讓她覺得舒服。說實話,同肖蕭這樣的女孩結婚,當然是幸福的。柳王明需要女人,可眼下更需要權力。何況把肖蕭變成老婆,不是那麼簡單。尤其是對于企圖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的柳王明來說,那可能成本太高。自己在仕途上剛剛起步,副縣長還是個「候選人」,還得今年十月份開人代會正式當選後才能算數。現在正是骨節眼上。在選舉之前,所有候選人都在拼命表現自己,拼命地「做秀」,在人民群眾和人民代表中樹個好形象。同肖蕭的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傳出去了,那這個副縣長「候選人」還能「候選」嗎?那不正是其他候選人所希望的!所以,肖蕭前幾天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必須克制自己,克制情感,保持清醒頭腦。況且他能這樣順利進縣政府班子,完全是首長「打招呼」的原因。首長的招呼可以讓他當縣長,也可以讓他當市長、省長。他必須把握好自己,不能因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而只要自己有理想的前程,就不愁沒有女人。還有,黎穎正辦理調動手續,馬上要調來縣里工作,一旦「東窗事發」,有好果子吃嗎?肖蕭倒是提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