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願意吃這個虧呢?」肖蕭有些倔 地對著柳王明問。
「傻丫頭,我愛你就不能虧了你,對自己心愛的人負責才是無私的愛,懂嗎?」說完又緊緊地摟住她,不停地在她的額頭、兩頰、眼眶狂吻。
幾天以後,柳王明找來了政府辦公室主任,要求找一間機關的宿舍住。說這樣長期住招待所影響不好,加上招待所來客多,見了面都熟,熟人就要陪,不陪又不禮貌。不了解情況的人還說我柳王明整天陪客,吃吃喝喝。辦公室主任說,縣長工作忙,一個人住在集體宿舍,沒人搞衛生,送開水,還要自己洗衣服,吃飯也不好解決。就不要搬了,等家屬來了再考慮安排宿舍的事,看看如何?
柳王明說不行,這事就這麼定了,不必再議。讓辦公室尊重他個人的意見。
柳王明搬家是辦公室的同志操辦的,後來他給肖蕭打電話。「肖蕭,辦公室給我安排了個宿舍,我已經搬了,有空到我這里看看。」
「你在哪里?我這兩天到你那里敲門,都沒反映。你怎麼啦?」
「這樣吧,這幾天我要下鄉檢查鄉鎮企業情況,回來後我再同你聯系,好嗎?」
「好的,我等你。想你,知道嗎?」肖蕭的話情意綿綿,勾魂攝魄。
就這樣,柳王明有十多天同肖蕭沒見面。但接到了黎穎的電話,說要來縣里,調動手續已經辦好了。她要看看縣里的設計室是個什麼樣子。柳王明忙著鄉鎮企業生產檢查,也就沒顧上那麼多。那天他吃過晚飯剛剛回宿舍,肖蕭說要來看看他的新住址,柳王明自己開車去接了她。自然,熱戀中的男女見了面就摟在一起,肖蕭提醒柳王明,「現在不能,我身上還沒完全干淨,不行。」
「我才不管呢,我要,我要。」摟住肖蕭就往床上按。肖蕭雖然是說「不要」,但看見柳王明的褲子被頂得老高,也就情不自禁,照樣雲雨一番。
這天下午,黎穎說她到了省城,要他到火車站接她。他說下午縣政府開常務會,不能去,只能叫司機去接。等黎穎在房間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第二天早上,黎穎疊被子的時候,發現床上的情況,柳王明還蒙在鼓里。
「我不在身邊,你一個人也不會照顧自己,你那里不舒服告訴我。」
「沒呀,我很好。」
「你好像受過傷對嗎?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沒呀。」
「那你看看這。」
黎穎翻開被子,指著床單中間的一小灘血跡給柳王明看,「這是怎麼回事?」
「哦,那天我去一個鄉采石場檢查工作,不小心讓石頭踫了,我沒在意,也沒有包扎,人很疲勞,回來就睡了。不小心就弄髒了被子。我又不願意洗。正好,你來了,拆下來洗洗,怎樣?」
柳王明的說法根本就不可能解釋清楚,黎穎頓生疑點,腳上的傷口流血怎麼會在臀部地方留下血跡。也看不出像女人身上的,她只好記著而已。第二天晚上,黎穎沒有急于睡,她坐在床上看電視,不停地選台。柳王明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黎穎趁機輕輕拉開被子一角,柳王明腿根以下所有地方,怎麼也看不出足可以染血漬在被單上的傷痕,這一下,她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胸腔熱血往頭上涌。顯然,柳王明顯然說了假話,證實了黎穎的懷疑和判斷。但又缺少確鑿的證據。後來兩人更加大膽妄為地幽會,他們的關系使黎穎有所耳聞,柳王明甚至以下鄉和外出開會的機會帶著肖蕭一起過夜。一些好心的朋友很隱晦的提醒她,要關心柳王明的業余生活。後來,她終于發現了柳王明的秘密,那個讓柳王明神魂顛倒的女人叫肖蕭,夫妻之間終于爆發了戰爭。但柳王明死活不認賬,他說黎穎是無中生有,是胡攪蠻纏。當然,她也沒拿住他們在床上的證據。這一段時間,柳王明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肖蕭在兩個月之後的一天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柳王明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