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的貼身情人︰官路危情 〔011〕呢喃軟語

作者 ︰ 藍調音畫

窗口的紗幔輕盈地舞蹈,一室的浪漫柔香。窗外是安靜如詩的黃昏,遠得遙不可及。

我們象流落在荒島之上一對落難的情人,坐于長草與錦花的山坡,看一海的粼光碎影,看西天的落霞孤鶩。

此時此地,水湄雲邊,風擺紅塵。

嫣然躺在我的懷里,乖巧得象一只慵懶的貓。我們在暴雨中不停歇地承受生命最強悍的刺激,從未有過的震顫顛簸的感覺,我們疲憊地享受著無可言喻的幸福是如何如蜜汁一樣流經心田,並填滿所有歲月無端雕刻的溝壑。我們忘記從何而來,往哪兒而去,甚至從何而生,緣何而滅。我們潛行追索的不正是這種生命的狀態嗎?忘記一切,乃至自己,只記得此時的你。

「藍,你得意了,我們終于從精神的廝守,走向的流放。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你要的保險,全部加上了。再不用擔心你的末末會改變心志了吧?」嫣然蜷著身子,將她的一條腿架上我的身上,舒服地側對著我,頭擱在我的肩腋處。她用撒嬌的口氣弱弱地對我說話。火候把握的恰當,怎麼說,都不會惹惱我。

當然,我感謝她的奉獻,讓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秘密。如夢似幻。

我們駕著性與愛的野馬,莽撞地沖進都市,留在我們身後的是一道醒目的粗線條……

「末末,」我叫了她的小名,無限深情地叫她,親切的象要含化她似的。

「你不也是一個小末末嗎?真是奇怪,我倆連小名都一樣樣,一樣就一樣吧,卻不經意地在網上遇到,遇到就遇到吧,卻還能好上了。藍,我們——是不是天生注定的,真的沒辦法不在一處。」嫣然說著說著,頭抬起來,我看到的聲音有些顫動,往下看她的眼楮,好象蘊有眼淚。我將她的頭摁回去,讓我的胸口給她關慰吧。

我們身上沒有一塊*的布,我們舒服地靠在一起。彼此交付之後變得更為自然,而無需遮掩。我是她的,她也是我的。從此,我們之間不再有秘密。

「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之間需要什麼保險呢?听上去多俗,俗不可耐。還記得我對你說過,如果你的婚姻不幸福,那就回來找我吧,哪怕我已經老得走不動了,我也會帶你一起私奔的。沒想到,我還沒老,你便來了。更沒想到,你還這麼年輕。」我的一只手臂正攬著她的身子,手指勾著她散在我胸口上如瀑如緞的發發。另一只手撫著她的頰。我那麼愛她,我用慈婉的聲音對她說話,希望她能體會到,我對她的認真是不容懷疑的。

「別混淆了邏輯喲,你干嘛來雲海呀?你來卻不是為了看我,你是為了你的大獎而來,可能也想過順道看看我。我就是那順帶的產物,多可悲呀。可是壞了,藍。我的藍會否與其他男人一樣,一旦出了名,抵擋不住很多小蜜蜂嗡嗡地飛來飛去地招惹。唉,我本該不見你的,哼,要不是頒獎這個任務,你見不著我,讓你後悔一輩子。」女人在全然奉獻之後便會缺失安全。尤其象我這樣一個奔四的女人。嫣然舌忝我的胸口,並用舌尖我的。

女人喜歡說一些口是心非的話。通過口是心非的話,說明女人在將自己生命最珍貴的籌碼交到男人手中後的惶惶不安。如果男人能體察到女人不自信,應該會好好待她。

我知道我是誰,如果換作別人呢?女人該用什麼永遠拿住男人的胃口?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犯起一些酸楚,象是對天下女人的一絲同情。

「為什麼說得這麼傷感。你的頭靠在我的胸上,你听,我的心在一遍遍地呼喚你,在向你起誓,它愛你,它愛你勝過愛它自己。我只允許你不要我,而我絕不允許我不要你。」我說夠動情了吧,也是我的真言。往往這樣的誓言只有時間清楚,但我決定讓自己比時間更清楚。與她在一起,我的生命已經到達了鼎盛狀態,我不再可能適應別人,也不再可能接納別人,她們永遠也不會讓我達到這種狀態了。但是,現在說出來,不過是空洞的對白。我握著她的肩頭,「相信我,我是你的藍,不是貪圖一時的流星劃過的耀亮,我貪戀的是你的一生一世,三生三世。」

希望我操縱語言的功力別在她面前玩弄什麼花招。我希望時間會過去三百年,好讓她看看,我們依然在。如果這樣,就不需要我百費口舌了。但是女人在抓不住男人時,還是希望男人的甜言蜜語。盡管我覺得我與她之間並不需要,可是,我還是想送一粒安心丸給她服下。

剛才我好象太粗魯,我盡了一切力量向她的身體里沖來著。我真的屬于仁愛君子,還是與惡魔同性呢?

她並沒有听從我的話將耳朵貼上去听,還是用她的舌尖舐舌忝著我的胸口,輕輕地吮吸,她細長的手在我的肚皮上耙梳。

等我說完,她說︰「誓言不過是一時的失言,鬼才相信呢。男人在企求女人的身體時都會如此剖心剖肝。收起這些有口無心的話語送給別的,我信你就是了,我的藍,是誰呀,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作家,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天人君子。也是是因為我是過來人,我有些神經質,缺乏——」她欲言又止。她應該不想在與我在床上奮斗之後再談另一個男人,冷嫣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我也是一個不笨的男人,在她點到之後我便知道她要說什麼。我還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這種煞風景的話最好絕口不提為好。」我握她肩頭的手搖了幾下。

她也就就此打住了,「說說吧,為什麼悄沒聲息地來雲海,而且事先也不通知我一聲。」

「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還有近鄉情怯。事實上,越是靠近,越是緊張。我原來對你還是一個秘密,可是當我不得不展開這個秘密時,我怕你會大失所望。我已經習慣生活中有你的存在,打破這個習慣,我會月兌去一層皮的。雲海與我無關,而一個姓冷的女子卻是我生命的故鄉,我需要她確認這一點。」我將她的臉迎向我,她的眼里水汪汪的蓄滿了深情。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她長長而濃密的睫羽下是一雙燦若繁星的眼楮,透著亮,透著深奧。我很愛很愛這個女子,不知道死這個決絕的字眼是否能夠表達我此時的決心。但我不想用死來表白,活著我才可以擁著她。

「僅僅是月兌一層皮嗎?于我,可能會丟了命。」嫣然說得很嚴重,關于愛情,莫非女人會賭上命?除非女人有一天覺得賭上命並不值得,才會黯然放手。象世上隨隨便便的離婚現象,都是一些不值得陪葬的情感,相互都膩味了。

我的心為之一顫,然後流過幸福的暖。

「那麼她給你確認了嗎?」嫣然大概不再跟我糾纏沉重的話題,與她相處,她習慣處處讓我。她這個正級縣的女主任什麼人物的心理活動不在她的眼里露出原形呀。何況我這個沒有在官場上混過的愣頭青。

「當然,她打開門,讓我進去。」我說。

她咬了我一口,「男人是否在過了女人這關之後都沒——正—經,一個個都變得皮厚起來。」

我說得很含蓄,是說她接納了我,而她卻曲解了我的話,想哪兒去了。我呵呵地笑了起來。

作者題外話︰強推《步步危情》,講述一個女大學生被禽獸老師欺負之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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