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的貼身情人︰官路危情 〔034〕小別前夕

作者 ︰ 藍調音畫

唉,會是誰呢?著一身藍山酒店的工作服,頭發在腦後束一個小  ,不用問,她必定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我擰緊的眼神隨著她的出現在臥室門前而松垮了下來。我不知道是該大失所望,還是暗自慶幸。幸好她不是冷嫣然,可是她為什麼不是冷嫣然呢?矛盾重重。

田司文不是吃素的,她能通過我眼神的變化得到有效的信息反饋,知道所來之人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身份。她站了起來,整了一下上衣的下擺,雙手抱臂,有些傲慢地轉身迎向門口,不以為然的眼神瞄了一眼,「唉,你懂不懂規矩?嗯?且不說我在與藍作家在談工作,就是一般的客房,在未經允許,怎麼能想進就進呢?」

領導的口吻,即使無理,也合情合理。

門口的女子表現得異常平靜,在她與我的眼神相對之時,我都沒有看到她一絲的吃驚。她似乎早有就了預備回應的詞,很平淡地說︰「今天晚上,有很多作家都已經走了,由于這次是統一辦的房卡,所以就沒有退房這個手續。我哪里知道這個屋子還有人,听到聲音,我倒以為是電視開著呢?敲了門,沒有反應,我只好進來看看。」

田司文的眉角微微一顫,大概是听對方說她听到聲音而有點惶惶吧,但是她馬上就恢復鎮定。交待一下,田司文的眉是細長如柳,眼楮較大,使勁地瞪著,眼神似乎要把這個女子給穿透了,這至少說明她很不高興,她做領導的權威絕對不容一個小丫頭隨便挑釁,「敲了門?你容人反應了嗎?不到一秒你就破門而入了。哼,你叫什麼?工號多少?藍山酒店是市委市政府指定的接待酒店,看看你這麼沒有規矩,可想這個酒店的管理有多混亂,人員素質有多低下,往小里說,你這是給藍山酒店抹黑,往大里說,你這就是丟雲海市的臉,我馬上要打電話給你們黃總,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教你們這幫不知禮數東西。」

田司文果然不同凡響,出口真狠。馬上就把對方歸類為東西。

出人意料的是對方既不氣也不懊,不但沒有退步出去,反而走進來,我以為她要為自己雪恥,與田司方來一次扯頭發撕衣服的短兵相接。可是,她卻走到我跟前,低子,將地上被我捏癟的啤酒罐撿了起來,仰面看我,平神靜地問我,「藍作家,你什麼時走呢?」

我看到到這個女子長相上也有些野性成份,似乎不象任人宰割的懦弱性格,在她鼻翼兩側丟了幾個小雀斑,倒很是可愛。我心里暗笑,真是可以呀,她居然不屑理會田司文的人身攻擊,如此坦然自若如同無形中狠抽了田司一個耳光。

不等我回答她的問話,田司文嗓門撕裂後的高八度的聲音炸開,「我在問你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還想不想在雲海混了?」

我被震得心驚,這與剛才溫意纏綿的她真可謂天上人間。我在想,官場上的女人起碼要具備兩種本領,要有泥鰍一樣會鑽技能,最高境界是穿越了骯髒還身上不沾一點泥。貼身要穿一件刺蝟的鎧甲,讓各種想試試運氣來踫的人嘗到扎手的厲害。

「想告我刁狀你就去告吧,我是客房部經理,我叫李冰,我知道你田局長的能量,我也相信只要你出手,我的確無法在雲海再干在去,不過,象我這樣的人,在哪兒打工都一樣,中國這麼大的地方,不會是你田局長一家所有吧?」這個叫李冰女子聲線平緩,又時刻表現出她絕不會屈服權貴的精神。

這就讓田司方更下來台了。

田司文抬手點指著,李冰油鹽不進讓她有些束手無策,她哭笑不得地望著李冰走出房間的背影,似乎她在對牛彈琴,牛真不領她的情,「真是的,現在的這些孩子怎麼這麼無知呢?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否則,馬上就讓她卷鋪蓋走人。」

我相信田司文的能量是可以讓李冰走人的,不是她有什麼手段,而是在她身後應該站在若干仰慕與報效她的能量非凡的男人吧。而且她的父親是被稱作田老的老干部,沒有一個種的莊稼漢會被稱作某老的。

經過這麼鬧騰,田司文的情緒大受影響。李冰離開後,她盡量維持著笑意與我道別,「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到處亂說。藍作家,本來是一個很美好的夜晚,卻被她給攪和了。沒關系,我們還會見面的,也許在寧城呢。哦,發給大家的通訊錄上有我的電話,你隨時都可以與我聯系。」

她伸手給我,我猶豫了一下,畢竟她還是一個局長,剛才也吃了一些虧,我還是安慰地捏住她的指尖。她合起手,我有些後悔與她握手。她的大拇指在我的手背上親密地蹭一下。

田司文走後,房間里恢復了平靜,不,是有點死的沉寂。入夜的海風吹拂起窗前紗縵,孤獨地舞蹈,有些淒涼的況味。我看遠處的闌珊的燈影,也皆懨懨的眠著。

我經不起這樣的涼,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抱著枕頭,一會將薄毯把自己包裹起來。我始終把自己與這悲哀的情緒郵寄出去。直到天明時分,我才確定我與冷嫣然之間原來不過是一次露水情緣。以前的交往與誓言鑿鑿均不過是為了一次熱烈擁抱所作的鋪墊,也可以說是理由。合理的解釋就是我們並不是濫情,只是天明了,再漂亮的露水都會散于無形。

嫣然,我的末末,你這麼從我世界里抽身而退,會讓失衡的我倒下,粉身碎骨的,你想過嗎?我只能認命,不敢想日後的生活怎麼在悲鳴中度過。

收拾好行囊,時間已經指向早晨七點四十,我手捏著火車票,再看一眼發車時間,是八點二十。我出去坐公車到火車站應該需要半小時吧,所以,不容我在這里逗留。

幾乎是在我拉開門的同時,嫣然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我沒有好臉地冷視著她。她則看看左右,好象從事地下工作人員接頭前的偵察,哎喲,你千萬別給我拯一句「天王蓋地虎」,否則我會暈倒的。

她然後推開堵在門口處的我,溜進了我的屋子。

什麼意思,在我絕望之後,她來了。她來了,起碼該說一聲對不起吧,她盡然什麼話也不說,弄得我一頭霧水的。哼,我管你呢?你既然可以涼我一夜,這就說明你並不在意我,你現在來想干嘛?解釋嗎?免了吧。我暗問,難道你想了一夜,終于覺得該向我說一聲再見嗎?畫這個句號太多余了。我的心一硬,想就此離去。但我隱隱地自信,我走,她肯定會追我。然後我們爭執,糾纏,吵鬧,然後和好。唉,這在我們當初寧城與雲海分隔的交往之間,也不止一次發生過,分分合合,非但沒有折損我們的感情,反而讓我們更回的依賴對方。最終到底是誰向誰妥協的,真的都不重要了。

我沒有听話地跟著她進到臥房,我有那麼欺負嗎?我的一只腳才邁出去,在臥房里的嫣然說話了,「別磨蹭了,快把門關上。」

我這霸王脾氣,還這樣支使我呢?我倒真要跟她理論一番,我到底什麼地方沒有做好,而讓她決定拋棄我呢?不行,要拋棄也是我拋棄她,我得佔這個先,于是我 地關了門,扔掉肩頭上的雙肩背包。我帶著怒氣沖到臥房,可是,眼前的一幕讓我瞠目結舌。嫣然趴在床上,不著一絲衣片,如同一具美不堪言的牙雕,閃著內在的光質。臀部高高地翹起,她雙肘並在一處,頭枕在肘上,莫名奇妙地笑,笑得身體都在抖動。

即使在我已經領略了她身體的奧妙之後,此時的血液又一次以轟隆暴動之勢四下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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