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雪雪今天有事,該做的更新沒做完,在這里說聲對不起,雪雪明天一定補上,為了全勤,童鞋們不要拋棄雪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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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麼笨?嗯你還能不能更笨一點」
面對這位國字臉粗眉毛的安祿山,在她的面前使勁的咆哮。藍琳很無言,她也不想這麼很沒品的摔在地上好不好。當然,這次事情是她理虧,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在安祿山面前,充分的表現了她的乖巧。
當听到,安祿山說起她的哥哥許致遠對他的威脅時。藍琳樂了,沒想到安祿山這個大男人,居然被自個的哥哥給吃的死死的。
要說哥哥會下毒給無辜的人,藍琳那是打死都不相信,便是天塌了,地陷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那個哥哥也不能這麼做。在青葉鎮時,便是有些百姓誤會他,便是縣令想要將他投下獄,他都沒有放棄。現在,又怎麼可能去做這麼的事情,便是他現在人變悶了,不喜歡說話,應該說似乎還有點躲著她,可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
「我不回去」藍琳斬釘截鐵,她不會回去,從她一路走過來看,小卓爾很可能幾天前便走的這里,不知怎麼的,前面的印跡消失了,一直到這個地方她又找到一些吃過東西後,留下來的印跡。
安祿山不干,這丫頭怎麼可以這麼任性,想起她的哥哥,他的頭皮都會發涼。他拉著她的胳膊就往身上抱,今天說什麼也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給弄回去。
「喂放開我,我能找到小卓爾,你放開我」藍琳見這國字臉粗眉毛的安祿山居然敢硬來,她也惱了,對著他的腳就是一下子,安祿山吃痛,不過仍然不放開她,還朝她嚷嚷︰「你這麻煩的小丫頭,給我回去,小卓爾我去找,你給我老實點,不要給大家找麻煩」
藍琳瞪眼,自個的力氣不如安祿山,哪里是人家的對手,才掙扎一下,就直接被抱上馬,還是安祿山的那匹又黑又瘦的黑馬,她看強自掙扎肯定不行,只得服軟的來︰「安祿山,你看看這個?」她從懷里拿出剛才在路上撿的東西,是一件唐朝普通男裝上的腰帶,布料很好,不是普通人能夠用的。
就在這腰帶的上面,還有一片碎布,若不是白雲的提醒,怕她都沒有看到,這片碎布明顯是萬平寨里人們自個做的土布,顏色與小卓爾當日離去時穿的衣服顏色一模一樣,如果是這樣,很有可能小卓爾是被人給抓了。
安祿山當日也注意到了,他看向藍琳,藍琳向他點點頭。
是何樣的唐人會來他們這個窮鄉僻壤里來,劫持小卓爾到底意欲何為?從留下的痕跡來看,這來人明顯武功高強,在安祿山之上。
事情竟然變得復雜起來,安祿山緊皺眉頭,將這條布料良好的腰帶捏在手心︰「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不,我不回去。」藍琳揚起脖子。
安祿山朝她嚷︰「你不回去,又幫不了什麼,還只能礙事,快點回去」
藍琳不服氣的一瞪眼,指著他的胸膛︰「誰礙事了?誰沒用了?我告訴你,我大概已經知道那個人將小卓爾帶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且……」她故作神秘︰「我知道這個帶走小卓爾的人,到底是誰。」
「是誰?」安祿山問。
藍琳一擺頭,也不理他,反正找小卓爾的事情可不能少了她,小卓爾是為了她才出的事情,若是讓她自個呆在萬平寨里,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若是小卓爾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這一輩子都會內疚。
夕陽西下,古道瘦馬,草原春色,霞衣鋪地。
藍琳坐在安祿山的黑馬上,被他攬在懷中,馬速並不快。至于白雲,安祿山怕她的傷口經不住這樣的顛簸,已經將白雲放回去,順便還弄了點血書,沒辦法,這里沒有紙筆,安祿山只能撕下一塊衣服布,咬破手指寫上︰一來跟史思明說一下他們的發現,小卓爾是被人劫持到雪山里;二來,自然是告訴藍琳的哥哥許致遠,他這個妹妹要死要活的必須要去,不要便要割腕自殺什麼的,還說在這里立下血書,一定將藍琳安全的帶回來。
沒辦法,藍琳雖嗤笑他的無聊行徑,簡直夸大其詞,可他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他沒有看到許致遠救人的活菩薩一面,倒是見了許致遠如何跟修羅一樣整治人,簡直比酷吏還是酷吏,就是酷吏在他手上也得甘願伏誅。
「喂呆子。」藍琳喊。
安祿山粗眉直豎,這丫頭簡直沒大沒小,不過他依然是應了一聲︰「嗯。」
懷中的藍琳扭扭身子,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居然就這麼靠上來,感覺還有點享受,她身上的體香夾著藥香在他的鼻前使勁晃悠,懷前的溫熱,居然有那麼一點點的吸引力,不過他是不可能承認的。
這不,藍琳開口問︰「感覺怎麼樣?」
他沒好氣的回答︰「感覺糟糕極了,就像是抱著一堆刺,咯應的難受。」潛意識的話,就是你藍琳怎麼這麼瘦,瘦的連肉都沒有了,只剩下骨頭。
藍琳笑笑,這不就是骨感美嘛,在她那個年代,那是無數女性的追求,不知要用多少血淚去換呢。不過,她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爭,也沒力氣爭。
她看著天際的紅霞,如新娘的禮服,鋪滿整個草原,皚皚青草,隨著風起舞,雖沒有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致,可讓人依然如此沉迷。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以一嘗夙願,披上嫁衣,紅如朝霞。
「喂我們是去找人,不是看風景,看你剛才還急的很,這會倒是悠閑了。」安祿山沒好氣的口語。
藍琳笑罵︰「你這人忒的不講理,剛才著急是你要將我給扔回去,現在,反正我們都在路上了,干著急也沒有用,再說,我有辦法,一定可以找到小卓爾,你就將你那顆小氣的心給放回肚子里好了」
安祿山嘴一歪,這小妮子傲氣的很,他就看看她如何能這麼篤定的找到小卓爾。
「駕駕駕」殘陽如血,照在兩個人的身上。
就在安平寨,白雲帶著血書回到寨子里。
史思明拿過血書,大吃一驚,接著他一拍旁邊的柱子︰「砰簡直就是胡鬧。」那雪山深處就是那麼好去的地方?別說他們有了準備,也才能去兩三個經驗豐富,身體強壯的男人,這兩個人一沒有準備好衣物,二來安祿山于雪上中的路並非特別的熟悉,三來,還有藍琳這個傷員。
這樣的陣容,怎麼就敢去雪山找人,何況現在還有個看起來身份不一般,來歷頗為可疑的人曾經到過萬平寨,而這個人劫走小卓爾,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說不準還是個有預謀,有後手的事情。
況且,萬平寨子里,現在還來了個怪人,此人是藍琳的哥哥不假,可史思明對這個人真的沒有什麼好感,他總是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隱隱約約的壓迫感,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
現在,也沒有辦法,他一邊叫來剛剛從雪山深處回來的三個男子,吩咐他們休息一下,盡快上路,務必要將安祿山和藍琳兩個人攔下來,讓他們回來。
叮囑完一切,他便去尋住在新搭建的帳篷里的許致遠,這個怪人的屋子總是會堆放許許多多的藥材,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味道也不是那麼好聞,從曾經住在他周圍的三戶人家,現在都已經拔了帳篷,在別處建設,就可見一斑。
他心情忐忑,將安祿山送給他的血書拿過去。
這位怪人,也是藍琳的哥哥,揭開他面前的長發,向血書上看去,左手還拿著個砍藥的刀,看起來頗為明亮,宰人應該很不錯,不知為何史思明竟然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許致遠看著血書,盯了良久,無語。
史思明額頭上的汗冒出來,他想起藍琳的平時的戲言︰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還有什麼暴風雨前的平靜。他怎麼越想就覺得越像現在,加之安祿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惹這位怪人生氣,要知道安祿山幾乎從來都不服人,更不會服軟,這能讓安祿山害怕的人,實在不敢想象。
于是乎,他打著哈哈︰「神醫放心,安祿山一定能護得藍琳的安全,我也已經派人去找他們兩個,明天說不準就能回來了。」
許致遠轉過頭,看著他。
史思明心里咯 一下,身上那種壓迫感再度襲來,他捏緊拳頭,想著是不是先出手,萬一真的打起來,想來他不是他的對手。
「你……」許致遠拿起血書遞過來,史思明屏住呼吸,有點艱難。卻听著許致遠道︰「念」
史思明一個大喘氣,差點沒有暈倒,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好不好。趕忙將血書念了,還特別將藍琳一定可以安全回來,這件事情重重的說了幾遍。
「行了,知道了」許致遠听完,也沒有什麼表示,就這麼轉過頭去忙活他的去了。史思明奇怪,不過,這正是他希望的,便向門口退去。
冷不丁的,這許致遠又喊道︰「等等」
史思明的心又咯 一下,該不會這位祖宗想找麻煩?
「不用找她回來,讓她去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所作,可也是因她而起,她應該擔起這個責任。」許致遠說完,便沒有在理史思明,專心弄他的藥草,實驗,他要不停的實驗,必須要找到解藥。
她去了雪山,真的沒事嘛?刀鋒過去,不小心之間,他的手指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冒出來,他隨意的拿起旁邊的草藥止血,便繼續手底下的活路。
藍琳的脾氣,他又何嘗不知道,便是自個真的將她抓回來,她也會想方設法的跑出去,便是真的鎖住她,可也鎖住她的心,于她的傷勢是不利的。
幸兒,他為她準備了許多優良的藥丸,放在江湖上那就是救命的東西,千金難買。希望一切都可以順利,他祈禱著。
而這兩個當事人,卻已經遇到了麻煩。
就在狹窄的進雪山路上,一棵樹倒下來,擋住了去路,這盤旋著雪山的路特別的窄,也就能通行三個人而已,到了上面只能更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