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歡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去忍著痛繼續撿碎片,為了能留在他身邊,她早就沒有了自我,更何況是自尊?
她不在乎他怎麼對她,只要他不趕她走!
「揚,我的腳好痛…」白馨哲捂著胸口,把腿抬起來給蘇曜揚看。
細白的小腿上,一道鮮紅的血溝正向外浸著血跡,濕透了白馨哲的白色褲子,像是冬天里的紅梅花。
「常一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蘇曜揚很是氣憤,站起來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一歡砸過去。
常一歡沒有辦法解釋,她根本不清楚白馨哲腳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她只注意著地上的碎片,一直在撿那些碎片。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蘇曜揚扔過來的茶杯正好砸在她的頭上,她有一瞬間的眩暈感,卻還是強撐著向白馨哲道歉。
「揚,你看啊,她根本沒把我當這個家的女主人,連一個小小的女僕都能這樣欺負我,揚,你可要好好疼我。」白馨哲趴在蘇曜揚懷里,一邊朝一歡眨眼楮。
一歡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時,才發現白馨哲竟然是哭著的。
「白小姐,您別生氣,讓我為您包扎傷口吧。」一歡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你還敢說?!」蘇曜揚正準備起身再給常一歡一下,白馨哲按住了他。
白馨哲看看趴在地上的一歡,「揚,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雖然說是蘇家的女僕,可人家也是人,你不能這樣欺負人家的,再說了,你沒看見她也受傷了嗎?趕緊找人替她包扎吧。」
「至于我呢,有你替我包扎傷口就好了。」白馨哲摟住蘇曜揚的脖子,一雙勾魂大眼直盯著蘇曜揚。
蘇曜揚看一眼血往下滴的一歡的手,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行了,你下去吧,這里沒你事兒了。」
「別介呀…」白馨哲出聲攔住了要走的一歡,「找個人替她包扎傷口才行啊!」
「阿土…阿土…」
阿土急忙跑進來,「白小姐,有什麼吩咐?」
白馨哲指一指常一歡,「蘇家的女僕受傷了,你幫她包扎一下。」
「哦…」要土答應著,「是常小姐,請跟我來…」
一歡跟著阿土走,一邊向白馨哲和蘇曜揚點頭,「我…先下去了…」
客廳里只剩下蘇曜揚和白馨哲,白馨哲高高的把腿伸到蘇曜揚的脖子上,「揚,你輕一點,人家怕疼。」
蘇曜揚只覺得事情有些怪,可又說不出來哪里怪,他只好專心的替白馨哲包扎傷口。
說來也奇怪,白馨哲的傷口輕過酒精的擦拭,反而更疼了,她大叫著抱住蘇曜揚,「揚,人家好痛…」
蘇曜揚在她唇畔留下一吻,「乖,馬上就不疼了。」
白馨哲更加動情的湊近蘇曜揚,深V領毛衣下的溝壑呼之欲出,她不停媚惑著蘇曜揚,「揚,我今天換了新牌子的香水,好不好聞?」
蘇曜揚湊過來,靠近她,「你涂在了哪里?」
白馨哲指指胸前的那條溝,「我涂在了這里…」
蘇曜揚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光,他卻笑著低下頭,來到那兩朵豐盈前,隔著衣料去舌忝那小小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