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蘇媽敲門的時候,蘇曜揚正和顧蔓羅在逗陽陽玩,看著陽陽笑的一臉問童真的樣子,蘇曜揚冰冷的臉上也浮出一絲笑意。
蘇曜揚看到了站在門口朝里面張望的蘇媽,眉心微皺,「蘇媽,怎麼了?」
蘇媽搓著手站在門前,不知是進是退。
蘇曜揚以為她有什麼難言之隱,走出來,帶上了門,「蘇媽,是不是家里有什麼事?」
蘇媽搖頭,「謝謝大少爺的好意,這一次,有事的不是我…」
蘇曜揚朝著蘇媽身後看了看,「到底怎麼回事?」
蘇媽咬咬唇,很小聲的說道︰「大少爺,一歡…她來了…」
蘇曜揚皺眉,二話沒說,跟著蘇媽就下了樓。
蘇媽把蘇曜揚帶到樓下,常一歡也看到了蘇曜揚,她不自覺的站起來,清澈的大眼楮一直盯著他的身影,直到他來到她身前。
四目相對,仿佛是隔了一個世紀之久,他一直望著她,她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看上去精神很不好,大大的黑眼圈寫著她已經有很久沒有睡好了。
蘇媽識趣的走開,把空間留給他們。
看到蘇曜揚的時候,常一歡覺得自己的決心一下了就軟了下來,她低著頭,幾乎要把自己埋進塵埃里。
蘇曜揚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戳穿了,他板起臉來,看著不停捏自己手指的一歡,「常一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聯了…」
他的臉仍然是那張英俊的迷死人的臉,英挺的五官,高高的鼻梁,銳利的眸子,可是那張漂亮的嘴唇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讓人傷心。
他的話就像一條毒蛇,無聲無息的游過來,朝著你的心窩窩就是一口,毒液迅速注入體內,在體內游走,分分秒秒內就將心髒麻痹。
「除非,你想還我那一千萬…」
「不過,你幫我趕走了蘇曜輝那個肉中釘,這一千萬我不要你還了,就當是答謝你的禮物吧…」
他走過來,在一歡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常一歡,我不是給你買了不少衣服嗎?你怎麼還穿的像個下等人一樣?」
常一歡抬不起頭來,反正在他面前,她永遠比他低一等,他是她的神,而她,永遠只能仰望著他,卻觸及不到一分一毫他的指尖。
「我…我懷孕了,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常一歡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把就抓住了蘇曜揚的手,死死攥在手心里,一下都不肯放開。
蘇曜揚的眼神落在她臉上,一動不動,像是凝視著什麼陌生人一般。
她懷孕了?!
她居然懷孕了?!
蘇曜揚簡直無法想像,他冷冷的甩開她的手,「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事後都有讓你吃藥,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你最好搞搞清楚…」
「是你的!在洗手間那次和在日本車上那次,我都沒有吃藥…」她強忍住快要掉下來的眼淚,眼巴巴的望著他,生怕被他否決。
「揚,是誰來了?」顧蔓羅扶著樓梯下樓,優雅的姿態讓一歡自卑的抬不起頭來。
蘇曜揚回頭看一眼顧蔓羅,站起身來,溫柔的走過去,把她攬在懷里,「沒什麼,只是一個缺錢花的朋友來借點錢而已…」
顧蔓羅的眼神停留在一歡身上,她打量一歡半天,「揚,你又說笑話,她身上穿著PRADA的風衣,帶著巴寶莉的圍巾,還穿著迪奧的裙子,用著香奈爾的香水,怎麼可能會沒錢?」
顧蔓羅連嗔斥間都是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常一歡的頭垂的更低了。
她有什麼資格和那樣的人物去爭去搶?
顧蔓羅是開在莊園里的玫瑰花,而她常一歡就是玫瑰花旁邊的那枚狗尾巴草,永遠也及不上她的一點點風采。
蘇曜揚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顧蔓羅摟的更緊。
常一歡想了半天,她決定豁出去了,沒有自尊又如何?
一個孩子不可以沒有爸爸!
「蘇曜揚,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听清楚了,是你的孩子!」她站在那里,抱著必死的決心看著蘇曜揚和顧蔓羅。
不管怎麼樣,為了孩子,她一定要拼這一把。
他看都不看她,深深的凝望著顧蔓羅,輕輕在她唇上留下一吻,「我早就有孩子了,蔓羅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孩子!知道什麼是唯一嗎?唯一就是僅此一個!」
顧蔓羅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眼神里是溫婉的笑,「年輕的女孩都這麼開放嗎?我和揚的孩子都已經四歲了…」
她把臉轉身蘇曜揚,縴長的手指撫過蘇曜揚的眉,「揚,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小女孩的感情呢?你明明有老婆有孩子,怎麼還去招惹人家小姑娘?」
「看看,這不,麻煩來了吧,人家可是說懷了你的孩子呢?」
蘇曜揚的唇角還帶著笑意,溫軟的舌舌忝過微澀的唇,「蔓羅,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陽陽永遠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放開顧蔓羅,來到常一歡跟前,「常一歡,你憑什麼說這個雜種是我的?你和唐季堯也同居了那麼久,不要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我…戴不起!」
他一腳踢過來,常一歡被他踢倒在地上。
「那你要我怎麼辦?」她絕望的趴在地上,扯著他的褲腳。
「怎麼辦?」他突然彎下腰來,像拖死尸一樣拖著她,把她拖到門外,狠狠推進狂風暴雨中,「帶著你肚子里的那個雜種一起消失!」
常一歡急的眼淚掉下來,「它不是雜種!它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自己的孩子…」
蘇曜揚緊跟著又是一腳,狠狠踢在她的小月復上,「常一歡,你給我滾!」
「不!」她撕心裂肺般的喊著,那淒涼的聲音傳遍整個夜空。
蘇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急忙忙跑出來,「大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蘇曜揚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蘇曜揚,「常一歡,你不就是要錢嗎?」
他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砸到常一歡臉上,「這是一張空白支票,想要多少,你自己填!」
「管家,帶她去醫院,打胎的錢我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