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曜揚獰笑,更加近一步,把她壓在身下,「你叫啊,我到是要看看,彤彤看到自己的母親這副模樣會怎麼想呢?」
「或者你的那個唐季堯看到又會怎麼想?」
「做為他的女人,你竟然沒有和他睡在一起,這讓我覺得很有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在我身下嬌喘的模樣!」
「你…卑鄙,無恥!」常一歡雖然看不清楚,但大致的輪廓還是可以瞧見的,她伸出手,朝著蘇曜揚就是一巴掌。
常一歡的這一巴掌正好打在蘇曜揚的臉上。
蘇曜揚愣住了。
常一歡也愣住了。
她只是想保護自己不被他侵犯而已,那一下本不是朝著他的臉去的,不想,卻真真實實打在了蘇曜揚的臉上,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低著頭,往里面再縮進去一些。
「對不起…」她低聲道歉。
蘇曜揚從來不知道常一歡也有對自己出手的時候,不過,在看見她害怕的模樣以後,他還是決定不放過她。
「對不起有用嗎?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賠償我蘇曜揚的面子嗎?」他步步緊逼,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不敢抬頭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定氣到不行,肯定正想法子扳回面子呢,像蘇曜揚那樣自尊心極強的人,怎麼可以容忍女人這樣對他?
她嘆了口氣,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拿下來,美好的身材一覽無余,「你來吧,就當是我賠償你了…」
蘇曜揚還真不客氣,直接就撲了過來,冷漠的眼神里全是殺機,他像頭猛獸一般用力吸吮著常一歡胸前的玫瑰,直到她疼的叫出聲來。
有時候他真想把她的腦子劈開,看看她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像防賊一樣的防著他,他是誰?
他可是鳳城所有女人為之著迷的蘇曜揚,有多少女人在等著嫁給他,可是,他把所有的注意都給了她。
而她呢,見到他就像遇到了瘟疫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很難想像,五年前的常一歡會變成現在的樣子,知性,優雅,卻也冷漠。
蘇曜揚真的很想粗魯的沖進她體內,听著她痛苦的吟聲,他還是停了下來。
他躺在常一歡身邊,四腳朝天,似乎很累。
終于呼吸到一絲新鮮空氣的常一歡長舒一口氣,拿過睡衣穿起來,遮住自己,躺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她生怕還會有什麼動作會激怒蘇曜揚。
他的手伸過來,多想握住她略帶粗糙的指尖,多想再讓那溫暖從她的指尖里緩緩流淌到他的指尖。
她顫了一下,隨後把手收回來,人也跟著坐起來,縮到牆角里。
「蘇曜揚,能不能不要再糾纏下去了?我很累,真的很累…」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是哭了。
「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我的生活,和彤彤一起,請你放過我們,好嗎?」
她近乎乞求的語氣讓他伸過來的手又收了回去,慢慢的握成了拳頭。
「常一歡,你…還愛我嗎?」夜色朦朧,看不清他的臉。
愛?
不愛?
常一歡凝望著他俊美有臉龐,那樣的男子,怎麼能讓女人不為他著迷?
縱然已經過了五年,每次見到她,她的心都會再一次騷動起來。
如何才能不愛?
沉默了很久,她終于幽幽說出來,「我…愛過你…」
她縮在牆角里,拼命不讓自己發抖。
多了一個字,頃刻之間將蘇曜揚升騰起的希望之徹頭徹尾的澆滅。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收拾著自己,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後,一聲不吭,默默離開。
如同他的出現一樣安靜。
蘇曜揚走了,他的味道還散在空氣里,證明他曾經出現過。
常一歡把自己靠在牆上,死死捏著被角,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第二天,唐季堯送彤彤上學,一歡則是在家里睡覺,作家的生物鐘就是這樣子的,越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靈感就越清晰,而越是喧鬧的時候,卻越是找不到感覺。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從蘇曜揚離開以後,她就再也沒合過一下眼,她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得夜盲癥,是應該瞎掉,這樣就不會再看再想那個人。
家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響了很久她才爬起來去接。
「常一歡…」
對方的聲音讓她一愣。
「你是?樂樂?」
許久不見樂樂,常一歡興奮的險些打翻桌上的玻璃杯。
「你不用裝作那麼興奮的樣子來哄我開心,我只是想和你談一談,僅此而已。」
常一樂顯然沒有她那麼興奮。
常一歡猶豫了半秒鐘,「好,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到。」
常一樂掛了電話,自打她回國以來,幾乎和蘇曜揚沒見過面,唯一的一次見面還是在她回來的接風宴會上。
接下來,她听說了常一歡和蘇曜揚的故事,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蘇曜揚對她的冷淡,她和蘇曜揚之間,剩下的只有親情,已經沒了其他。
他對她,只是哥哥對妹妹的關心。
而她對他,卻是炙熱的愛,她愛他,愛到骨子里,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只想做她的老婆,和他執手一生,白頭到老。
原本,她也以為經過這五年的分別,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也許她會喜歡上別人,不想,除了蘇曜揚,別人竟然再也入不得她的眼。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常一歡坐在藍灣咖啡廳里靠窗的位置,她一直在注視著窗外,尋找著常一樂的身影。
闊別五年,當初那個青澀的小丫頭早該出落成大姑娘了吧?
細細算來,二十三歲的年紀,正是女兒家一生之中最好的錦繡年華。
可是她呢?
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已經紅顏逝去,人老珠黃了。
樂樂一直是喜歡蘇曜揚的,現在的她,應該還是那麼熱切的喜歡著蘇曜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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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之際,已經有人做在了她的對面。
「常一歡…」
常一歡抬頭,看著眼楮幾乎快要認不出來的美女,張大了嘴巴,「你是…你是樂樂?」
常一樂朝她笑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是我。」
「沒想到啊!咱們還能活著再見面?」
常一樂笑的格外陰沉。
常一歡一愣,「樂樂,你什麼意思?」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