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挑了挑眉,抱胸而立,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的面具晶瑩雪白,七彩的顏色變動魔幻,卻是及不上那清冷眸子一分得美麗。
「那是自然,你以為紅塵一醉成為傲國第一青樓是為了什麼?」搭上絕煞的肩,炎寒朝絕煞意味深長的笑笑。
「說說看。」炎寒說有趣,這地方必然還是有那麼幾分意思。畢竟炎寒知道她的為人,想必也是不假的。
「每年紅塵都有一次拍賣會,專門拍賣珍貴魔獸和幻器,還有各種各樣的天珍地寶,雖然這東西你不一定買的起,但是看看也無妨不是麼?」微微側身,炎寒朝絕煞眨眨眼續道︰「放心,小東西,這地方可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嗯,看的出來。」頗具深意的看了看一身整齊的炎寒,絕煞裂唇笑道︰「紅塵第一美人當前,王爺卻依舊站的住腳,如此定力,還能深受吸引,豈不是最好的說明。」
這小家伙,是在諷刺他呢!
但是他不介意,甚至是喜歡,不就是喜歡這女人,這性子麼?
天色漸晚,紅塵之中,明甚白晝。
燈火通明,妖冶的紅色,在暗空中投下一抹曖昧的緋色。
紅塵一醉,即使在暗夜之中,也恰似那覆紅紗的美人,魅惑卻又高雅。
紅塵一醉的頂級包房中。
一人黑白長衣,墨發如穹,指間把玩一杯清酒,面容平靜,那恰至好處的一抹傲視蒼生的淡笑,卻是讓這個人端的生出一種冷酷無雙而又簡潔瀟灑的風情。
另一人側身而躺,精致惹眼的一身紅色,華裝落地,恰似血蓮盛開,暗紅的眸子,似煉獄深處掩映在黑色下的地域岩漿,狂暴之中卻別有一番寧靜。
一冷酷一妖媚,這廂中的二人更是演盡了明月蘆花之色,春花秋月之貌。
目視著樓下接踵而至的各行客人,絕煞淡淡一哼聲,一口飲盡杯中酒。
「煞兒是否也有要賣的東西?」凝視著杯中的暗紅,炎寒似笑非笑道。
「看看吧。」這紅塵一醉樓每年要拍賣的東西皆屬上乘,每一件每個百萬兩,那是想都不要想。
現下一看,她的確是個窮人,對著那山珍重寶,貌似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想她一個頂級的劍士,居然混到了這種地步,算不算是一種諷刺?
「話說你的那小蝙蝠到哪兒去了?」掃視了一眼周圍,炎寒嘴唇沾上酒滴,眼神更顯妖冶。
「調戲姑娘去了。」絕煞無奈搖首道。
這個小東西,自己一開始和炎寒干架的時候就自覺的跑開了,依照他那暴雨都澆不滅的八卦熱情,這會兒還真沒準跑到人家那個姑娘的房頂上去偷看了。
「有趣的小家伙。」炎寒將酒杯置于桌上,抬眼看向絕煞,魅惑一笑︰「不如我們也來做點有情趣的事?」
「**了?」挑眉直視床榻上的炎寒,絕煞眼中調侃之色遞增。
「我就只對你**。」並不在意絕煞的措辭,炎寒這打蛇順棒上的功夫那可是越來越到家。
「原來王爺是好這口的。」故意瞧了瞧自己現在扁平的身軀,絕煞抬起頭來,眼中的意思,那叫一個露骨。
「呵呵,無妨,只要是你,男女有什麼所謂。」一句話堵回去,炎寒半眯著眼,死盯住絕煞,笑意更發濃郁。
「你這麼做對得起你的心上人麼?」搖了搖頭,從剛才和青嵐的對話來看,炎寒對那名女子必然是真情相待,這種玩笑,他還真敢跟她開了。
她倒是無所謂,這感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的心上人可不就是你麼?」故作驚訝的出聲,炎寒微微撐起身子,暗紅的長發絲絲的落在床榻上。
這男人,實在是一個妖精,真正的妖精!
「隨你。」抽了抽唇角,這男人愛玩,她陪陪又有何妨?
這話是真的嗎?肯定不是真的。
她和炎寒,雖然有過一場荒謬之極的婚禮,但是卻也做不得數,畢竟沒有拜堂。
至于以前的那個絕煞,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愛慕者而已,更不可能給這位眼高于頂的第一王爺留下任何的印象。
所以歸根究底,她和炎寒,那是百分百的沒可能,炎寒對她,充其量也算的上是故人關系。
畢竟像炎寒這樣的人,神獸的駕馭者,對自己一見鐘情的可能性,那是為零的。
傲國,雖然不是雲國那種武霸天下的國度,但是位置卻是優越的緊,天才地寶,珍禽異獸,樣樣也不會少了別人去。
今年的拍賣會,據說有奇獸再現,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的劍士和貴族接踵而至。
有錢沒錢到不是多大的問題,強者的世界,錢,自然不是問題。
只要你夠拽,自然會有人購來你心儀之物,只為攀得半點的關系。
人與人的關系有時候並不需要那麼復雜,**和不住的野心,能夠教你本能的達到你想要的一切。
她絕煞不屑任何人的討好,這不是自大,而是絕對的自信,只要她想要,還沒有得不到的。
她不習慣強求,前世幾乎是什麼都經歷過,所以她真正需要的,只是維護自尊的手段,不過現下,她多了一些更需要守護的東西。
她和紫漠皇的情,這點上,她第一次賭上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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