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禽異獸她倒不是很在意,畢竟跟在她身邊的,哪個弱了?
至于這天才地寶嘛,可遇不可求,當然是越多越好,錢自然不是問題,身邊有炎寒這麼一個沉甸甸的荷包,無須多做擔心。
群雄聚首,劍士雲集,這明爭暗斗,自是不可少,或為美人,或為魔獸異材。
「听說了麼,今年的拍賣會,這紅塵一醉的花魁青嵐將會上台表演。」
「听說那娘們可是長得不賴啊。」
「那算什麼,傲國第一王爺炎寒才叫傾國之姿,青嵐那女人是美色出眾,充其量也只夠當炎寒的一個情人罷了。」
「可不是,早聞王爺娶了傲國前大將軍之女絕煞,但是听聞這女人生性怯弱,偏就不知道踩上什麼狗屎運,攀上了這第一王爺。」
「哼,放著這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和一個白痴女人在一起,真不知道這王爺到底在想什麼。」
樓下,幾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口中所謂的白痴女子就站在自己的頭頂上。
「煞兒不高興了?」徐徐走至窗邊,炎寒將一頭紅發撥到腦後,眼眸微睜,眼中一片霧色。
「沒有,他們說的可是事實。」手松松一抖,白玉酒杯順勢穩穩落到了桌上,發出一聲脆鳴。
「嗯?」挑高的音調,他可不記得這丫頭有這麼自謙的一天。
「有些事你不用明白。」轉過頭去,半睜著眼,繼續听著那樓下幾人高聲的談論。
這幾人是沒說錯,近日身體的那股奇怪的力量總是不斷的沖擊她,也在這同時讓她斷斷續續的接受了一些以前的那個絕煞的些許信息。
在她來之前,絕煞確實是一個天真的近乎白痴的女子,傻傻的相信一切,單純而又青澀。即使被欺負了也總是忍著,卑微的活著,卻依舊得不到安寧。
勾引王爺這件事,分明就是絕仙非那個女人為了陷害她才叫她去做,但是這個絕煞竟然真的就去了。
除了白痴,她還真的找不出其他的字眼來形容這個人。
但現在這身體的主人,是她,絕煞!
現代世界第一殺手,頂級的世界精英。
欺負這個字眼,永遠也別想在她的身上重演。
一瞬間有些失神,這個女子,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震撼,這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種風行天下的瀟灑和明快,不清不淡,優雅不羈的境界。
他炎寒沒有做到,但是這個冷酷無雙的女子卻是做到了。
太耀眼的同時,也容易讓人不夠自信。
北柘堂的事情,他知道得並不少,自己都沒有足夠的自信,何況于其他的人?
煙花盛放,花容一世。
傲國在今夜,以高昂的姿態站立在紫羅之中,沒什麼理由,就憑那舉世的珍寶。
紗帳輕妙,帳羅重疊,偌大的舞台上,燈光陡滅,四面寂靜。
一道淡黃的微光,滿滿從那如轉盤一般的樓中徐徐投落,涌宕在一片急促的呼吸之中。
小鼓點點,似輕珠擲盤,一點點匯聚,合成一汪細細的流水。
大鼓嘲嘲,應聲而起的鼓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宏厚有力,震顫人心。
只見得,那透露著希望的點點朦朧之中,走出一名仙子般的人兒來。
身如青霞,唇如晚雲,那美麗的面龐在舞動中乍現乍隱,勾的台下的人莫不是呼吸踹踹。愣是瞪大眼楮,眨都舍不得眨。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相對于樓下人的心潮澎湃,樓上的客人倒是顯得淡定的多。
傲國第一花魁自然是不錯,但是紫羅上大國雲雲,也未必這青嵐就能絕色到哪里去。
雖然清美,但是味韻卻不是那麼足,太假了!
樓上頂級包廂的人,哪一個不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種表演,未必能勾起他們多大的興趣。
「煞兒覺得如何?」玩味的盯著絕煞,炎寒連一個眼角余光的沒朝樓下那台上的美妙身子甩去。
盡管他知道,台上的那個女人的眼楮一直朝他這邊看。
「一般。」靠在窗台上,絕煞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這燈光效果是不錯,但是比起現代那些五花八門,炫目至極的表演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既是如此,煞兒何不親自來上一段?」炎寒將頭自然的靠過來,朝絕煞耳邊輕輕吐上一口氣。
結果就是換回一個結結實實的鍋貼。
「無聊。」朝炎寒翻了個白眼。
讓她去表演?笑話,她還不至于像個猴子似的在台上跳來跳去給人提供樂子。
「哦,煞兒為我有所保留,能夠理解」故作恍然大悟道,炎寒頗為自然朝絕煞點了點頭,臉皮已經厚道了一定的境界。
「隨你怎麼想。」轉身正欲朝那榻上躺去,卻被一道七分怒三分嬌的聲音給打斷了。
「絕煞,你有本事來,可有本事獻上一舞?」舞終動止,青嵐神色高傲的像一只孔雀。
絕煞這兩個字一丟進人群之中,立刻就炸開了鍋。
近日在各處闖蕩,自然是有人知道絕煞的,在他們的眼中,那個冰冷酷勁十足的少年,已經是傲立大陸的頂級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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