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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這個丫頭沒那本事,不過看來那個老太太對這個丫頭真的很好,只是……
想起孟雲在敬蓮居里的樣子,沈墨哲忍不住笑著掐了把肉肉的臉頰,「那那個什麼亞的就像你那樣,跟偷了腥的貓似的,一臉的賊笑?」
「你說什麼呢,你才是偷兒」胳膊肘直接拐向沈墨哲的腰間,想著晚飯時的情景,孟雲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倒在沈墨哲的懷里,小身板抖個不停。
笑夠了,才發現沈墨哲說的很對,自己笑得確實很賊,急急的問道,「我笑得很明顯、很夸張嗎?。」
見沈墨哲並不回答,只是含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她,孟雲也不好意思了,抓過沈墨哲的手玩著他的手指,「哎呀,我看到她們倆兒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呀。」說完又低聲笑了起來,笑完了才道,「讓她們敢搶我的東西,我就是傳說中的母老虎,想虎口奪食?哼哼哼」
標準的霸氣側漏。
又是東西,說是虎口奪食的,拿他當什麼呢?
沈墨哲拿出一直被她把玩的手,直接拍到她的頭上,「說什麼呢」
模模腦袋,孟雲沖著沈墨哲吐吐舌頭,「嘻嘻,差不多啦。」
折騰半天,原本包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散開了,孟雲中衣的領口開的很大,一邊搖頭一邊給她整理好衣領,接著又伸手用被子將她緊緊的圍住,將寒氣和*光隔離開來。
把孟雲摟在懷里,沈墨哲靜靜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安靜的夜里,只有屋角宮燈散發出柔和的光亮。
以墨少女乃女乃不喜歡有人在身邊做借口,沈墨哲將所有的的丫鬟都打發了下去,整個養松居主屋只有孟雲跟沈墨哲兩個人。
窗外的寒風呼嘯而過,光禿禿的樹枝相互打著架,無聊的孟雲不停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終于,忍不住了,還是躺著睡覺比較舒服。
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楮,扭頭打量著沈墨哲。
高挺的鼻梁,抿成一條線的薄唇,這個家伙原來還是個第二眼帥哥呀想著,孟雲半跪起來。
「怎麼了?」沈墨哲溫柔的問。
「你今天都沒親我,也沒說‘我愛你寶貝’」說著,雙手捧上沈墨哲的臉,在他的左右臉頰各親了一口,「今天先饒了你,記得這次是我主動的哦,明天就輪到你了,不準忘」
說完,立刻背對著沈墨哲躺到枕頭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的,臉上紅紅的,幾乎都能煎熟一只生雞蛋。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親男人呀
不對,好像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好像是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看著那截紅彤彤的脖子,沈墨哲想起了今晚她說的一句話,猶豫再三,輕聲問道,「我真的不可以……」
沈墨哲慢吞吞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就听孟雲帶些糊涂的聲音問道,「嗯?什麼?」
「算了,睡覺吧。」伸手將被子給她蓋好,沈墨哲自己也躺到被窩中。
本來還有些睡意的孟雲轉過身來,推著沈墨哲的肩膀,「說呀,說吧。」
睜眼看著明明已經很睏,卻興致高漲的孟雲,沈墨哲覺得自己怎麼也問不出口,「睡覺」說完翻身背對著孟雲,不長時間就傳出一陣淺淺的鼾聲。
和昨晚一樣,這一夜孟雲睡的十分的香,做夢也是美美的,而沈墨哲則是又操心又挨凍的。
第二天一早上,已經習慣早起的沈墨哲天才剛蒙蒙亮就醒了,在堂屋里打了一趟太極拳。
孟雲說他前世之所以早早的就過世了,很重要的三個原因就是一睡眠不足,二活動量太少,三就是想的太多。
所以現在的沈墨哲很注意這些事情,這一回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看著他的王朝越來越昌盛。
活動開筋骨後,沈墨哲出了主屋,站在台階上呼吸著冬日里凜冽的冷氣,紹興的冬天也冷,卻不會像前世的北京城那樣,大冬天呼出的氣都冒著白煙。
又活動一番手腳,沈墨哲突然看到跪在院子正中央的于婆子。
因為水袖去敬蓮居鬧的那一場,孟雲認為水袖在故意拆她的台,昨晚回來就遷怒到于婆子身上。
先是說她自做主張將孟雲放在桌子上的首飾給水袖帶上了,接著又說她鼓動水袖不到處亂走,接著讓人給于婆子準備上厚實的棉襖,又準備了厚褥子和姜水,罰于婆子跪在院子中央。
沈墨哲皺皺眉,他記得笨丫頭當著全院丫鬟下達的命令是罰滿兩個時辰,怎麼這個婆子現在還在院子里?還已經凍僵倒在院子里。
好,好的很
「這個婆子怎麼一回事兒?」沈墨哲沉聲問向紅中。
「昨晚時間到了後,我讓她起來,結果她說自己知道自己罪孽沉重,要好好的反省,之前兩個時辰是小姐罰的,之後該到她自己自罰了。」紅中認真的回答著,言語間有一絲迷惑,更多的是一份得意和高興。
「所以你就讓她這麼跪著了。」沈墨哲還以為紅中不知情,想不到竟然是知情不報不由自主的聲音就帶出了幾十來年的皇家威儀,冷冷的看過去,「為什麼不報過來?」
紅中呆呆的看著沈墨哲,姑爺現在看上去好可怕,幾個深呼吸才穩住心神,小聲道,「那個時辰小姐已經睡了,姑爺也……」
沈墨哲頭疼,一個小姐不懂這些內宅的道道也就罷了,怎麼連個丫鬟都不懂,就這樣孟廣沫和忘塵師祖怎麼放心把這個笨丫頭嫁進來?
關心則亂,沈墨哲也不想想,孟廣沫也好,忘塵師祖也罷都哪里經歷過這種齷齪的事情,根本就不懂。
好在沈墨哲也糊涂不了多長時間,冷冷的瞪著倒在院子里的于婆子片刻,大步流星的走下台階,「以後這種事情立刻要報過來」
想想那個笨丫頭最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這個婆子還是他自己來處理吧。
「把她拎到東廂去。」冷冷的吩咐完,人就走出了院子,進到了二進院子的東廂。
站在原地的紅中一直被沈墨哲駭人的氣勢壓制著,直到沈墨哲走遠了才長出了一口氣,感覺這才活過來。
見沈墨哲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紅中立刻一手拎起于婆子跟著沈墨哲進到一間廂房。
火盆燒得旺旺的東廂里,沈墨哲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茶杯小口小口的抿著,看上去無比的悠閑。
記得忘塵師祖當初從沈家回去後,跟他抱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沈家的茶難喝,確實跟歸燕谷的茶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一盆又一盆的涼水澆下去,已經凍僵的于婆子慢慢的緩了回來。
青紫色的嘴唇抖個不住,待她睜開眼楮看清身處的何地,還有屋里都有誰時,臉色比剛才還青。
「墨少爺……」
沈墨哲瞥了她一眼,又抿了兩口茶才道,「哼,真是難得,你還知道我是這沈家的少爺。」
「奴婢不敢,墨少爺這樣說可折煞奴婢了。」于婆子已經凍僵的身子十分吃力的磕著頭。
「不敢?我看你很敢呀。」沈墨哲笑著吹著茶葉。
經過這半年多的沉澱、反思,沈墨哲和之前的那位胤禛大爺已經不一樣了。
最大的不同就是火氣沒有那麼的沖了,遇事兒也能想得開,當然到目前為止他遇到的也都是這種小事兒,不值得他胤禛大爺大發雷霆。
裝模做樣的吹了半天的茶葉後,沈墨哲才道,「紅中,說說墨少女乃女乃昨晚怎麼吩咐的。」
「小姐昨晚讓這于婆子跪在院子里兩個時辰認真的反省。」從昨晚到現在紅中一直都知道有問題,但卻不知道問題在哪兒,便覺得自己是大驚小怪了,直到今天早上踫到沈墨哲才知道問題大條了。
可哪兒大條了呢?愁眉苦臉的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兩個時辰後怎麼樣了?」沈墨哲又問。
「這于婆子說是要自我反省,還要接著跪在院子里。」
屋里點了四個火盆,燒得都很旺,地上潑醒于婆子的水已經在冒著白煙。
看著雖然已經凍得抖成篩糠卻依然一臉鎮靜的于婆子,沈墨哲一臉的冷笑,這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他見多了,「說吧,你這番做派是要做什麼?是誰教你這樣做的,是想讓墨少女乃女乃背上不敬老祖的名聲,還是背上虐待下人的刻薄名聲?」
「啊」邊上的紅中大叫一聲,這才弄明白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看向于婆子的眼神幾乎都能撕了她,敢算計自家小姐,真是不想活了。
瞅了紅中一眼,沈墨哲心說什麼主人養什麼下人,笨丫頭身邊的丫鬟也真夠笨的了,現在才想明白。
沈墨哲一句話就說中了于婆子心里想的事兒,立刻本來做做樣子的磕頭變成了真的,「墨少爺,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在院子里反省。」
「 」的磕頭聲在屋子里響起,幾下于婆子的腦袋就見了血。
「哦,那你說說看,你都反省出什麼了?」今天的沈墨哲就跟那杯茶水耗上了,吹個不停。
于婆子一邊僵硬的磕頭,一邊喊道,「奴婢,奴婢,墨少女乃女乃想看奴婢梳的頭,要是不帶上首飾怎麼能好看,所以,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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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082字。
我是寒候鳥,我是釣魚的小貓,我是說話不算話的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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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握拳失敗了,明天上午去醫院做產檢,更新也不會早到哪兒去的,大家不要拋棄我呀∼我會努力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