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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邊站了幾個管事模樣的人,還拴了六匹馬。
顧不上扶著紅中的手,孟雲第一個跳下車,直接就奔著一匹漂亮的棗紅色小母馬而去。
剛剛還在車上的時候,孟雲就相中了這匹小馬,修長的脖子,強健而有力的大腿,肚子不大不小鼓鼓的,看著就想上去拍兩下,黑色的鬃毛和尾巴。
小馬正埋頭吃地上的草料,那尾巴甩來甩去,看得孟雲眼楮都直了,真是太可愛了。
圍著小馬轉了兩圈,到馬尾的地方還知道多繞兩步。
一手模著馬脖子,一手輕拍圓潤的馬,扭過頭看著沈墨哲,「沈墨哲,我就要這匹馬了。」
「嫂嫂,你要馬有什麼用,會騎嗎?」。沈硯哲笑得極其討打。
兩只手捧著馬臉,又圓又黑又大的眼楮水汪汪的,看得孟雲心里「 」直跳,沖著小母馬猛做鬼臉,「哼瞧不起人了不是?我會的」
沈墨哲也走到小母馬的旁邊,彎下腰檢查著馬掌,同時還不相信的問,「你會騎馬?」
「小姐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停好馬車的發財也很奇怪,問完孟雲又回頭問紅中和白板,「你們知道嗎?」。
小頭一甩,孟雲得意的說,「你家小姐我的事情哪能什麼都讓你們知道,那多沒意思呀。」接著又猛得親了小母馬一口。
沈墨哲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孟雲立刻老實的點點頭,接著帶了一絲的討好又帶了一點驕傲,「這是一匹兩歲的小母馬,對不對?」
這下不光發財驚訝了,連沈硯哲也奇怪的叫了一聲「喲呵」
孟雲也不理這些人,直接對沈墨哲說,「沈墨哲,我喜歡這匹馬,送給我好不好?」
這匹小母馬十分的溫順,本來就是他命人特意給她準備的,再加上孟雲討好的笑,雖然心里有點別扭,可沈墨哲點點頭答應了她。
「她以前叫什麼名字?」
「紅雷。」一直站在邊上的管事急忙回答。
紅雷?這麼可愛的小母馬竟然起個男人的名字?孟雲皺皺眉頭,有些不滿意。
沈硯哲走到孟雲的波特身邊,掰開波特的嘴,檢查它的牙,又翻看它的眼楮和耳朵,「嫂嫂,你看它腦門上有一個白色的閃電,再加上這一身油亮的棗紅色皮毛,所以才叫這個名字的。」
「還是不太好听,我決定叫它波特。」孟雲伸手撓撓馬耳朵,興奮的宣布。念波特這兩個字的時候用的還是標準的倫敦音,感覺很像是《哈利波特》里的麥格夫人。
沈墨哲是不會管孟雲這種小事,中發白一向都是小姐什麼都對,只有沈硯哲一捂嘴,笑著問,「這是什麼怪名字。」
才不管其他人听得懂听不懂,孟雲接著又和馬說起話來,「波特,以後你就叫波特。」
想要騎好馬,首先就得跟馬搞好關系,有了感情馬兒自然就會听話。
吃人的嘴短,所以孟雲首先從發財手中拿過干淨的草料,一把接著一把喂它,嘴上還在反復不停的念叨著自己給它起的新名字,「波特,波特……」
喂完馬,又讓紅中從車里翻出一個刷子,順著波特毛發的紋路認真的刷著,同時還不忘叫它的新名字。
巴卜洛夫訓練狗,她就訓練馬,一樣是用吃的,也一樣會形成條件反射的。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本來就很樂意跟孟雲親近的波特,這把更是貼在孟雲身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忝她的手和臉。
「好啦,都弄好就走吧。」沈墨哲突然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冷冷的吩咐一聲,立刻就走到樹下,拿過馬鞍和馬轡徑直走到一匹黃鏢馬身邊。
「咦,這里怎麼不一樣呢?」孟雲拿著馬轡直撓頭,以前她學習、練習騎馬的時候都是親手做這些事情,怎麼時隔這十幾年就裝不上了呢?「發財,幫我裝上馬轡。」
不等發財過去,沈墨哲便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孟雲這里,伸手接著她手中的馬具,「你在哪里學的騎馬?」
通過孟雲的嘴,沈墨哲已經很了解六百年後的世界,他不認為那時候的人有精力和時間耗費在騎馬這件事情上,畢竟無論車和飛機都比馬要快很多,而且輕松很多。
「以前學的,加入過一個俱樂部,也參加幾次馬會。」孟雲站在沈墨哲身邊,看著沈墨哲將馬具用安裝在馬身上,「在那里騎馬是一件超級奢侈的事情,普通人沒這份財力也沒這份時間和精力騎馬,有一句話是‘貴族不一定會騎馬,但會騎馬的一定是貴族。’當然專業的騎手除外。」
沈墨哲裝好馬鞍,回頭看看孟雲,立刻,孟雲好像完全了解沈墨哲想問什麼,「我不一樣,我被人邀請的,我有個朋友自己家里開牧場,專門養賽馬。」
「朋友?」這把沈墨哲有些不淡定了,挑挑眉,認真的看著孟雲,那個什麼什麼peter的也是她的朋友。
「她婚禮我還是伴娘呢。」
「女的?」沈墨哲長吁了一口氣。
「嗯。」沈墨哲裝好了馬具,孟雲手扶著波特的臀部,「來呀。」
沈墨哲不解的看著孟雲,「干什麼?」
「把你的手拿出來,」孟雲做了一個示範動作,「這樣墊著,好把我擎到馬上呀。」
她把自己當成上馬凳?沈墨哲不敢相信孟雲說的話,看著那張臉,認真的看著自己,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鬼使神差的,沈墨哲竟然雙手在身前相疊,做了一個馬步,讓孟雲踩在自己的手心,腰部一用力,抬起孟雲,看著她輕松的坐到了馬背上。
上了馬,孟雲趴在馬背上,跟波特說了幾句話,拍拍波特的脖子,跟隨著波特的步伐一起一伏。別說,這個駕勢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騎在馬上,孟雲居高臨下的看著忙碌的眾人,突然,孟雲沖著沈墨哲喊道,「你別騎這個馬,騎那個白的。」
沈墨哲挑挑眉,看了眼那匹白色的馬,馬身上一絲雜毛都沒有,通身白如雪,一雙大大的馬眼像兩顆黑珍珠似的,水潤晶瑩,一看就是有靈性的好馬,只是,這樣是不是太高調了些。
見沈墨哲有些猶豫,孟雲示意波特走到沈墨哲身邊,「求求你了,騎那個白馬吧。」
終于,一行人騎著六匹馬上了路,之前留下的馬車也交給沈家人處理。
雖然上了路,可速度並不快,「嫂嫂,你這是騎馬呀,還是走馬呀。」
「我學的就是這樣,再快沒學過,我又不打算參加比賽。」孟雲說的很委屈。
沈硯哲翻了白眼,「那你這樣也叫會騎馬?」
沈墨哲想想對沈硯哲說道,「你們先走吧,進了城住沈家的客棧。」
他們的鄉試應該去杭州府,從紹興府到杭州府最多五天的路程,而沈墨哲他們這一趟出來是打著游學的旗號出來的,他們心中迫切的想要多走走,多看看,多結交些朋友。
所以兩人商定的路線是從紹興府出來,一路向南,台州、金華、溫州、福州,再到廣州、桂林、成都、武昌,繞一大圈,幾乎將南方幾大州府都要走一遍。
孟雲的基礎不錯,所以沈墨哲教她如何加快速度並不吃力,只是她的身體到底是嬌養了十幾年,沒習過武,沒吃過苦,再加上就算是上輩子她騎馬,那也是玩票性質的,一次最多也是十來分鐘半個小時,哪像今天這樣,一騎就是一兩個時辰。
等她一路進了台州府,感覺骨頭都快要散了架,五髒六腑就像那印度拋餅,不知道在空中翻了多少三百六十度,已經全都不在原位,而兩條腿則已經完全麻木,不會動。
好不容易下了馬,全憑沈墨哲胳膊上的力道,孟雲才沒一坐到地上,出一個大丑。
下了馬,站了好久,孟雲才覺得有點感覺,而這有感覺還不如沒感覺,成百上千萬根小針同時扎在她兩條腿上,疼的孟雲想罵娘,罵沈墨哲的娘,有沒有這麼折磨人的
強忍著兩條大腿嚴重的不適,孟雲咬著牙走進了客棧。
剛剛進房間里,還不等沈墨哲將門關上,孟雲立刻就原形畢露,整個人直接靠到沈墨哲的身上,再也走不動一步路。
這時,她才發現,不光是腿、腰、內髒苦不堪言,就連兩條胳膊,甚至是兩只手都遭了大罪。
想伸胳膊摟著沈墨哲的脖子,兩條胳膊根本就是抬不起來,而兩只手的手心紅紅的,全都是亮晶晶的大水泡。
其實沈墨哲的情況也不太好,雖然這些年他的身體是越來越好,可沈家老祖怕他出事兒,死活不讓他騎馬出門,只能坐車,雖然說出了城沈家老祖就管不著他了,可這機會畢竟是少。
只是因為上輩子他不能說是在馬背上長大也差不多,所以技巧什麼的要比孟雲強很多,現在也不至于受太多的苦,可他的腿、腰什麼也是酸痛酸痛的。
插好房門,沈墨哲直接拿過玉雕貼到孟雲的腦門上,抱著孟雲進了那個山洞,泡在溫熱的木桶里,這才長吁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