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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人的視線,板磚抬頭看見由由正在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也揚起個笑容
「醒了?小妖給你熱著粥呢,餓了就吃點兒」
趴在水池邊努力的在喝泉水的小妖,一听自己被點名了,連忙站起來,邁著輕快的步子往廚房走。這里真的是適合自己,沒有爭斗非常安全。然後還每天都有靈泉水可以喝。想想,靈泉周邊兒都是空地,完全可以種些寶貝嘛。嗯,自己要找些好東西種著。
心里想著手上的動作可不慢,連忙的端著還冒著熱氣的粥送過來了。
「謝謝」由由接過粥放在一旁的案桌上。她並不想吃東西,嘴里沒有什麼胃口。
小妖見狀也知道不用多說什麼,夫人不想做的事一定不要勸,這是她最近分析出的一個真理。
板磚見狀,把手力的剪刀放下。拿了干淨的帕子把手擦擦,走過去,坐在軟榻上對著由由關切的問道
「怎麼不吃一點兒?你午飯可是一點兒也沒吃」見由由搖搖頭,拿起粥喝了口
「不合胃口嗎?」。
由由再搖頭,對著板磚甜甜的一笑
「沒有,我不想吃,有點兒干渴,我想喝點兒水」
板磚有些擔心湊過去,將唇貼上由由的額頭,由由的臉是粉色的,看起來有些是熱著了。莫不是發燒了?唇上傳來的溫度卻是還好,並沒有發熱。只是溫度有些高。
「我沒有什麼事,就是挺懶的不想動」由由拉下板磚的脖子。想想上午看見的板磚在對面山上挖地就笑著問
「上午看你在對面挖地,現在不是春耕的時候嗎?怎麼不見你去看看?」
板磚起身去廚房間給由由端了一杯水過來。放在案桌上,
「地里的事交給大蠻就好,我就種著內谷的地就好」
「內谷?」由由有些疑惑。端著杯盞喝口水,天氣有些干燥。
「嗯,水庫周邊的山坳圍成了個小山谷,就叫做內谷了,這里的地比較少,我們就住在內谷里,種地和以前一樣」板磚應道。
由由听的認真,她和板磚就住在里面了,不再出去了嗎?看板磚正式的模樣,知道這事他已經決定了,就不再作出什麼質疑了,只是板磚這樣不管莊子里的事嗎?
「那莊子里的事?」
「胡伯會處理,我每日也會听听他說說莊子的事宜」板磚又把粥端了起來。遞到由由的嘴邊,示意她吃點兒。
由由張嘴就著板磚的手喝一口,板磚現在好像很有老爺風度了呢。三個孩子好像也挺不錯的,學上不少東西了。
小跑過來的胡伯見到老爺和夫人一起坐在日光底下,你噥我依,輕聲說些什麼。不時的傳來脆若清泉的叮咚聲,或是渾厚的低笑聲。
便止住了腳步,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這凡世間的武聖都扎堆兒的往附近搬過來住。其實也沒有什麼只要咱自己做事做自己的就好。
板磚感覺到胡伯過來了,然後站在在院子不遠處停了會兒又離開了。估模著是有事的,便叮囑著由由要把剩下的粥喝完,便起身出去了。
半路上就追上了胡伯,便跟著胡伯去了外谷新屋里听胡伯說事情。
「你是說周圍搬來了很多鄰居?」
「是的」胡伯回答說。
「這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板磚奇怪的問道,胡伯做事一直都是很穩重的。
「……」胡伯又把那些人的身份說了下,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板磚一邊听著一邊點頭,他並不在意鄰居的身份什麼的,只要不來打擾自己的生活就好。
而听說板磚過來,丟下赤煉三小的課就跑過來得胡澈一直擔憂的站在門口。他著著純白的長衫,襯的身長如玉,翩翩濁世。只是近來過于憂心自己的事沒有辦法解決,所以身形稍顯瘦弱。
看著上座的老爺,想到自己的父母親。胡澈鼓鼓氣,打算這次一定要成功。
和胡伯商討完事情,板磚就起身回去了。並不是什麼大事胡伯處理的很好,想起白日里在山地上挖的亞麻。由由說是要做梭織衫,這樣夏日要涼爽的多。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平日里梭織都是用作麻袋的。
正這麼想著,踩著納底青面鞋,板磚突然停住了,站住回頭就看見身後不遠處怯生生的胡澈。他早就發現胡澈跟在身後,原本以為是同路的。可都走到內谷口了,下了這道崗就是東由居的後場子了。
「你有什麼事?」板磚奇怪的問,這人在新屋的時候就在外面站著,一直跟到現在都不肯說話。
「我,我……」胡澈心里暗罵自己,他一貫清高的面對垂涎他美色的人,如今要去誘惑一個男人,他是真的難以啟齒。
板磚就更加奇怪了,胡澈看起看來很狼狽。白色的衣衫都沾上了不少灰,垂帶也歪到一邊,沒有了以前見過的整齊潔淨。臉上也有些像是被風吹凍得紅。喘著氣,這麼冷的天穿的少還把領口的扣子沒有扣好……
當然這副光景落到別人眼里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直站在北邊兒山崗上挖棉花的十一看到胡澈跟在老爺身後跟了很久,看了半天臉就有些微紅了。胡澈本就長得漂亮這些天又不知道為啥瘦了不少。這麼一穿著白衣更顯的翩然如畫,那微微紅著的臉卻又為這飄然欲仙的氣息里多添了一份嬌羞。
他是看不見氣喘吁吁,眸子里滿是水汽,以及和開低的領口露出的精致鎖骨的。只是光是看見那些,十一就臉紅了,覺得口干舌燥。
一旁的八蠻也湊過來
「十一看啥呢?叫你好幾聲」順著十一的目光看過去,模模下巴
「是老爺胡澈啊,嗯你在看誰?」
「我沒,沒看什麼……」十一趕緊把頭低下來,裝作挖地的模樣。
「喲,還臉紅了,那看的肯定不是老爺了,難道是胡澈那小子」八蠻當下就調笑起來甚至還裝模作樣的評價
「嗯,不錯長的是挺漂亮的,身材也漂亮……可惜啊,就是個男的」說完就趕緊躲十一揮過來的拳頭。
「你說什麼呢?」
「別,十一要素質素質」胡八蠻一邊抱頭鼠竄一邊尖著嗓子在那里學劉婆婆說話。
「哈哈……」周圍的人看見了都大笑起來。
這邊兒,板磚見那邊兒的人吞吞吐吐的,心下就有些不賴煩,現在可是春耕的時候,山上的亞麻還沒挖完呢。
「這個,這個給你」眼看著老爺不耐煩的要走了。胡澈狠了心往前跑幾步,把手里的信筏交到板磚的手上,然後轉身就離開。其實他很想跑的可是不能像個女子一樣的心理支撐著他挺直背脊走回去。
板磚低頭看看手里的信筏,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要自己認字?算了還是回去交給由由吧。這個胡澈也真是的,有什麼事講清楚就可以了嘛,弄得這麼麻煩做什麼。
回到小院的板磚看見由由在那里又在鼓搗著手印,也沒有打擾只是把手里的信筏放到一旁的案桌上,和由由打聲招呼就出門了。
還在和駕雲決奮斗的由由練習了好久還是沒什麼進展,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會總是讓靈氣爆炸了。只是靈氣無法聚團,也沒有板磚包裹雲霧。
這點上由由是很清楚的,雲朵都是由霧氣組成的,所以駕雲決肯定是聚集霧氣才對,聚集到後來變成雲朵。就算是沒有辦法騰雲駕霧能翻手弄朵雲出來也是很好玩兒的。
在這種想法的折騰下,由由又練習了很久。還是沒有成功,不過天色已經是偏暗了。算了還是明日再聯系吧,由由把手收回來,覺得口干偏頭想喝口水。就發現案桌上還放著一張堆疊的信筏,抬手打開一看︰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晚子時,山前坪,不見不散。
澈,留。
這是?由由看後疑惑,幽會信?為什麼會在這里?記得好像是板磚放在這里的。哼難道是板磚想出軌?
夜里,飯桌上。小妖早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先溜了。
「……」板磚看著桌邊正襟危坐的由由,疑惑,想問可是由由的臉色又非常的難看。
對媳婦兒政策一︰有啥事兒別先問。
對媳婦兒政策二︰以靜制動,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
總之就是別說話
由由坐在那里看著一臉與平日不同的板磚,心里咬牙切齒,好家伙就這麼自己生病的幾天就勾搭上誰了?還這麼鎮定,顯然是犯罪已久了。心里恨的牙癢癢,但對這這幅無辜的模樣又不知道如何下口。
一頓飯就著麼詭異的吃完了。
回到廂房,由由覺得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肯定不行
「說怎麼回事?」由由把信筏放到板磚的面前。
板磚低頭,湊到信筏前看一眼,這不是午後胡澈給自己的嗎?當時想偷懶沒有看,難道上面寫了什麼?抬頭看看由由氣憤的芙蓉面,還是別問的好,先看看內容。
月,上,不知道啥字,不知道啥字,頭。
人,不知道啥字,不知道啥字,黃,不知道啥字,後。
今,晚,子,時,山前坪,不見不散。
不知道啥字,不知道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