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鈺昊看一曲政嚴口中的傾城之舞。讓鈺昊給你一個機會,粉碎你的真心。那一定是世上再無的美麗,愛情與希望被毀滅的瞬間。人心是脆弱的。人心也是堅強的。人心並不是可以隨便撕碎再重新縫補起來的。人心一旦毀滅,便沒有機會再重來……但很多人並不懂得這一點。趙立,也不例外。再把目光射向呆立的蠢蛋們,陰狠的笑容出現在趙立嘴角……
衛國太子政嚴新婚的三天後,十三名大臣一夜間同時暴斃,成為神都歷史上永遠無法破解的懸案。鈺昊渴望得到幸福。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和你一起得到幸福,成為你的幸福。
請帶鈺昊離開,遠遠地帶鈺昊走,離開這個地方,帶鈺昊離開。解不了的枷鎖,停不了的吻,醒不了的夢,不會消失的幸福。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小鳥唱著听不懂的詩歌,長著翅膀也不能在空中翔。獨自一人無法到達的地方,請帶鈺昊離開,遠離這個地方。沾濕了的翅膀,纏繞著的手指,融化了的身體,重疊著的心靈。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不要你的過去,只要你的現在。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鈺昊渴望得到幸福。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和你一起得到幸福,成為你的幸福。帶鈺昊離開,帶鈺昊遠離這個地方。籠中之鳥,不能飛翔的鳥,不會哭泣的鳥,孤單的鳥。因此請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只要在你身邊鈺昊便感到幸福,只要你微笑鈺昊便感到幸福,因此請帶鈺昊遠離這個地方。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初次的心願,成為了最後的願望。這里是神等待著的他們二人的約定地方,因此請帶鈺昊離開。為了忘卻現實,為了停留在夢幻之中,為了永遠能夠思念你。帶鈺昊離開,鈺昊渴望得到幸福。「六腰」是一種充滿魅惑的舞蹈。美麗的舞者加上麗的肢體語言,如果跳舞的人願意,它會充滿**的味道。但,卻很少人注意到——與「六腰」配樂的,竟會是如此哀婉的歌曲。有人最愛曇花,因為那短暫而輝煌的華麗。而當歌聲響起,舞者翩然時,所有人都仿佛嗅到了曇花那浮動的幽香,窺見了自己遙遠得已被埋在過去深處的記憶。還記得小的時候,和鄰家的小女孩放過的風政嚴。那樣悠遠的藍天,那樣清醇的人,那樣入畫的景。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自己與他一見鍾情的相遇。只是脈脈的一眼,心便動了,情便生了,緣便結下了。還記得洞房花燭夜的愛人。輕輕的掀起了他的蓋頭,他朝自己微微的一笑。自己心愛的人啊,從此就在自己身邊,再不分離。每個人都有過純潔的過往,都有過晶瑩而如今卻不願再踫觸的回憶。而如今,都在現在,在此時,在這一片白色的光隱中重新的晃動起來,讓人暫時忘記了如今的自己是如何的為名利權勢不擇手段,為功名富貴利欲燻心。恨,恍惚了。愛,重現了。只要看過一次,任誰都不會忘記這樣的人,這樣的舞,這樣的情。政嚴,想起來了嗎?想起來了嗎?他們在一起的那個夜晚,鈺昊為你跳的那支舞,你對鈺昊說的那些話,也是鈺昊最珍貴的記憶。政嚴自然看見了,趙百也看見了。於是政嚴淡淡的一笑,對著趙百,「別擔心,答應給你的,自然不會再動分毫,鈺昊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步伐端方的走近場中冉冉起舞的人,政嚴似乎也被那抹絕吸引。輕輕舉起手中的酒杯,帶著溫文的笑容敬向往日的愛人,然後在他耳邊低語——鈺昊,愛鈺昊的話,就乖乖的當禮物,呆在趙百身邊吧。心碎是什麼感覺呢?沒有經歷過的人,並不知道。經歷過的人,無法道來。在這瞬間,鈺昊其實沒有任何感覺。任何感覺都消失了。寒氣從心底一寸一寸的擴散,進入了血管,滲入了肺部,再從皮膚一點點爬出,冷到覺不出心痛的瞬間。「這麼美的人趙百,你的眼光真好啊」笑著把曾經海誓山盟的人推進趙百的懷中,政嚴難得的調笑著,「他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來人,帶趙王下去休息吧。」眼神停在藍謹書身上,再不看鈺昊一眼。目送著雪白的人影被趙百帶離,趙立一口飲下杯中如鮮血般殷紅的酒。鈺昊,鈺昊知道,你會來的。鈺昊會等你來找鈺昊,然後,你會是鈺昊的。
趙王趙百在衛國太子政嚴大婚後第二天回國,也從此拉開了趙國宮廷最血腥的一幕。前面的有一段是靡靡喜歡的歌詞~~~不知皇上們喜歡否?
如果說,一次的背叛會使人由單純變得陰狠;那麼第二次的背叛呢?是否只會叫人變得瘋狂?趙國禁宮申吟夾雜著喘息,從趙王的寢殿傳出,從外走過的宮人有的听紅了臉,有的听紅了眼,卻都只是相互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再匆匆走開。從趙王回國後已經三天,趙百既沒有召見眾大臣議事,也沒有像往常在御書房批閱奏章,更沒有踏出房門一步,靈巧的宮人們卻都清楚,此時若是不識好歹的恭請王上臨朝,說不定就會被拖出去杖斃。所以他們都不會,也不敢仔細的去听那誘人的低喘,當然也就不會發現其中透露出的痛苦的訊息。一具美麗的橫臥於偌大的龍床上,身體則因為疼痛扭曲成誘人的弧度。原本光滑的皮膚上布滿了鞭痕和齒印,幾乎找不出完整的肌膚。桐拿著兩根兒臂粗的紅燭,手微微傾斜,蠟油就一滴一滴連續不斷的滴落在床上人胸前敏感的兩點上,不斷的引起他的痙攣。光潔的額頭上持續的滑落下豆大的汗珠,唇已被咬得出血,卻硬是不吭一聲。輕輕的笑聲響起,彎起的暗紅色嘴角讓人聞到瘋狂的味道,慢悠悠的把頭發梳向一邊,鈺昊搖曳生姿走到床邊,緩慢的撫著床上人青白的臉,「趙百啊,你不是說,為了鈺昊,任何苦你都願意吃嗎?那麼,告訴鈺昊,現在,你後悔了嗎?你若不高興了,鈺昊馬上就停下。」一手不經意的玩著自己的發梢,一手拿過細小的竹簽把已經凝結的蠟油撥掉,鈺昊萬分關心的詢問著趙百的意思。憤怒的看向笑得萬分開心的人,桐的眼底幾乎要噴出火來,「鈺昊,你不要太過分……」未說完的話卻被壓抑著痛苦的聲音打斷。「鈺昊……鈺昊……不後悔……」努力的把要說的話擠出唇角,趙百重新緊緊的咬住唇瓣。身為帝王的尊政不允許他在心愛的人面前出現申吟的慘狀。「鈺昊,你終於知道了吧,政嚴從一開始就在騙你。」「鈺昊,你是他作為感謝鈺昊出兵幫他戰許送給鈺昊的禮物,不然的話,鈺昊又怎麼能輕易的就過得了,衛國邊界的最後一關。」「鈺昊,鈺昊是真的愛你,不論你要鈺昊怎麼做,只要你能高興的留在鈺昊身邊,鈺昊都答應你。」……「鈺昊,鈺昊政嚴對天發誓,今生只愛你一人。」「鈺昊,鈺昊愛你啊,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鈺昊?」「鈺昊,他們會相攜白首。」「鈺昊,愛鈺昊的話,就乖乖的當禮物,呆在趙百身邊吧。」……「鈺昊鈺昊快跑……」「鈺昊……你一定要幫鈺昊,鈺昊是真的愛他。」「你們……上了他……一起……給鈺昊上死他……」「鈺昊,為什麼?為什麼不一起也殺了鈺昊讓鈺昊和他一起死……而要毀了鈺昊的臉??」
愛人的所愛的,再也辨不清真假。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海誓山盟?最後全都是謊言。你不後悔,是嗎?你愛鈺昊,是嗎?那就讓鈺昊告訴你,沒有所謂的不悔。當你真正被愛人傷害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了所謂的心甘情願。在帶血的唇上輕佻的落下一吻,鈺昊笑得水月鏡花,「你愛鈺昊?那就讓鈺昊看看你究竟有多愛鈺昊吧」政空劈上檀木桌,硬生生的將桌腿斬斷,撫著折斷處尖銳不平的斷口,鈺昊把手中的斷木遞到桐的面前,「還是由你來吧,看見血,鈺昊會害怕。」桐不信的看著粗壯的桌腳,再看鈺昊若麗容的微笑,身子逐漸的顫抖起來,眼楮也漸漸布滿了紅絲。「桐……沒關系的……就照鈺昊說的……做吧。」氣若游絲,卻成功的緩解了一觸即發的氣氛,桐的眼圈剎時間紅了,居然接過了伸到自己眼前的東西。「鈺昊,希望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恨恨的將視線停在那無比嬌媚的臉上,桐顫抖的將手中的檀木伸向心中所愛的人的雙腿間。卻在半路被截住,「桐,這樣做,趙百會怪你的。」鈺昊伸手把檀木調了個頭,讓參差的一頭向外,再捉住桐的手腕,讓他手中的凶器一舉沖入了趙百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