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幻玄夜離開之後,冷子絕並沒有著急帶著諾顏回到百草園,而是就地落了下來,毫不猶豫地將她推倒在了百花叢中。雙手飛快的掐訣,冷子絕在自己與諾顏的周圍布置下了一層密不透風的結界,此結界呈淡藍色透明狀,從內里是可以看到外面環境的,但在結界外的人除非實力高過冷子絕,否則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里的異狀。
火熱的雙唇饑渴地覆上她,冷子絕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將諾顏緊緊地壓在了身下,他敏銳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著她口中無處可躲的櫻舌,直到她無處可逃,直到她主動求饒,他方才暫且離開她已顯紅腫的唇瓣,然而冷子絕卻並未因此而放過她,他的嘴順著諾顏潔白的頸項一路吸,來到了她那高高聳起的**,嬌軀的幽香連同那兩團綿軟柔美,不住輕顫的傲挺緊緊的夾裹著冷子絕俊秀的臉龐,舍不得離開。
「絕……」斷斷續續的嚶嚀之聲從諾顏的嘴里溢出,豐滿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暈涌上了她的粉面。
「這是懲罰你……知道嗎?」。淺笑著在諾顏的額上落下一吻,冷子絕開始向她最為敏感的幽谷進攻,熟練的指法時快時慢地**著她,使得她就連反駁的話語都沒有辦法說出口,除了顫抖還是顫抖。
「絕……你……嗯」諾顏的話到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便感到一股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奇妙快感正席卷著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身子不住的顫動使得她每說一個字都顯得那樣艱難,縴長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深深嵌入了他的臂膀之中,她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倔強的她想要忍住心中的那份強烈渴望,可她越是想要抑制,她內心的那種就越加強烈。
與他對弈,她始終處于弱勢,終于,在她顫抖的幾近窒息之時,破碎不堪的美妙聲音從她的喉尖傳出︰「絕……我……」
目不轉楮地凝視著懷中的璧人,冷子絕舍不得錯過諾顏嬌容上的任何變化,他要用行動告訴她,她是屬于他的不管她因為情花與何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都絕不允許她的心中存有他人,或許這樣自私了一點,或許這樣霸道了一些,可是他依然要這樣做,因為他真的很在意她。
狠狠地握緊諾顏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冷子絕那根在幽谷口徘徊許久的滾燙終于徹底地進入了其中。
高揚起粉頸,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諾顏似乎有些準備不足,冷子絕的長驅直入,緊抵花心,使得諾顏顫抖的就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只是本能性的將雙腿死死地纏在他的腰間,她的頭此時也是無力地倚在他的胸前,一頭靚麗黝黑的秀發披散開來,分外妖嬈。
收緊雙臂,冷子絕有意讓諾顏離得自己更近了一些,輕撫著她如脂般的肌膚,他憐惜地吻去她額上的汗珠,有條不紊地時進時出、他每一次的退出都讓她有著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而他每一次的進入又讓她有著一種欲罷不能的快感,這樣美妙而幸福的感覺只有冷子絕才能給予她,只因她愛他,真的很愛他
當一陣鸞鳳和鳴過後,諾顏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于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這時的她才察覺到自己依然如同一只溫馴的小懶貓似的卷曲在冷子絕寬大的懷里,雙手緊摟著他粗壯的臂膀,一對豐滿撩人的傲挺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感受著他鼻尖傳來的一陣陣溫暖而又迷人的氣息,既溫馨又甜蜜。
輕輕地撥開覆在諾顏耳畔的青絲,冷子絕握緊她的小手放在唇上,久久不願放其離開︰「顏兒,累了嗎?」。
「你說呢?狠心的男人」伏在冷子絕的胸前,諾顏報復性地握拳錘了他幾下,可是她那軟綿綿的小拳頭又如何傷得了身強體健的冷子絕呢?
挑眉一笑,冷子絕順勢擁緊了她,俯身輕咬著諾顏的耳垂,膩聲道︰「誰讓你與那幻玄夜那般親密?」
「我哪有」諾顏一時心急正欲起身與冷子絕對峙,卻因為腿間那尚未散去的酸痛感而再度無力地癱軟下來,眼看著冷子絕那張冠玉般容顏上的那抹無比邪惡笑容,諾顏心頭的那口惡氣就不打一處來,索性低頭便是一口,也不管輕重,咬了便是咬了,誰讓他亂講話冤枉自己呢?
唇角一勾,冷子絕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任由著諾顏隨心所欲地對自己施暴,寵她疼她愛護她,這就是他心中最大的願望。
「怎麼辦?」微眯起雙眸,冷子絕幽幽一嘆︰「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他會走進你的心中」
「嗯」輕輕地抬起頭來,諾顏靜靜地看著他,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眉宇之間所不經意流露而出的失落,是因為她無意之間月兌口而出的那句話嗎?還是因為之前幻玄夜強行將自己抱在懷中的舉動呢?此時的諾顏第一次了解到,原來胡思亂想這四個字並不僅僅是女人的專長
「絕」湊上前去,諾顏的櫻桃小嘴輕輕點了點冷子絕的雙唇,隨即便深深地沒入了他的懷抱之中︰「不會的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小傻瓜」捏了捏諾顏嬌女敕的臉蛋,冷子絕笑得很開心也很幸福,他真的很希望時間能永遠定格在這一點上,那該有多好
……
黑暗的宮殿之中,一個身穿灰衣的男人屈膝跪地,靜候著端坐于上方之人的吩咐。
「大人,不知召滅魂前來所為何事?」滅魂仍舊半跪在殿前,恭敬地問道。
「本尊要你去辦一件要事」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那蒙面男人的口中傳出,讓人有著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請大人吩咐」
單掌一翻,蒙面男人的掌心之處隨即出現了一個女子的倩影,淡淡的說道︰「事成之後,本尊不想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