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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番話說的十分坦誠,當然霍去病未見得能欣賞我這種坦誠。
他緊緊盯著我,深黑的瞳眸中有火焰跳動,「吳次仁,你好得很」
然後,他的唇,帶著一種暴虐的氣息,鋪天蓋地的伏下來,我只來得及哼了一聲,就被他完全吞沒。
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把我困在懷里,我動彈不得,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只覺得大腦缺氧缺得越發厲害。
他狠狠地在我的唇上舌忝吮加噬咬。
「不……」老子還沒有做好當禁臠的準備。
可是發出來的聲音,以其說是抗議,倒不如說是申吟。卻由于這一張口,叫他逮了機會,長驅而入,舌尖又麻又癢,躲不開,他的唇像是一塊火炭,我就像易燃易爆的氫氣,他踫到哪里,哪里就開始滋滋冒火苗,朝外放射擴張燃燒。
老子只道接吻已經是個了不得的事,卻不知更勁爆的還在後頭。
他的唇劃過我的面頰,到下巴,再到脖頸,一寸一寸,像君王在巡視他的領土,絲毫都不肯放過。猶如滾燙的烙鐵,細密烙下屬于他的痕跡。
我終于看出來,他今日的目的,不單純是要吻一下而已。
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我推著他胸膛的手,微微顫抖。一股火苗在身體中蓬勃燃燒,我就在這內外夾攻之下,大腦漸漸昏沉。
一只手探進我的衣襟,帶著寒氣,指端卻火熱得嚇人,肌膚相觸的瞬間,猶如電擊,從他的指端,傳到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我下意識地往回縮,卻被他緊緊鎖住。
漢朝的衣服僅僅拿根繩子系著,月兌起來沒有什麼技術難度。
幾個來回,我便露出整個肩頭,還有……半片江山。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胸膛急劇起伏,聲音低啞,「不管你是誰,你都休想再要逃開。」
兩具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有異物漸漸茁壯,我開始有些不安。
老子不介意純潔的肉|體關系,卻很介意成為有性繁殖的犧牲品,什麼保護措施都沒有,我不想帶著一顆球回二十三世紀。
可惜想歸想,我只能無力地撐著他的肩膀,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能這樣?活生生地欺負一個病人
大約我的眼神太過哀怨,他的動作放緩,一雙比平日更幽深幾分的黑瞳深深看我,「別怕」
不怕才怪。
他吻上我的耳垂,我又是一個戰栗,好容易集中起來的神智立刻如汪洋中的一葉小舟,被沖的無影無蹤。
「不……」我哼了一聲。
恍惚中,一個白色的影子跳上他的肩頭,毫不客氣就是一口。
霍去病一揮手,那個團白色就如一個球,被狠狠甩出去,撞到門上,砰地一聲響。
我又清醒了幾分,睜開眼,牛牛正齜牙咧嘴地從牆角爬起來,堅忍不拔地再次沖向他。
「嗷嗚」又是一口。
這一口咬得狠,牙齒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內。
「該死」他怒喝,終于停下動作,反手把牛牛拎過來。
可憐牛牛還來不及逃跑,已經被人抓著脖子拎在手中。
「該死的畜生」他眯起眼,眼中仍有火苗在跳躍,分不清是怒火,抑或其他。
我顧不上喘息,撲過去抱住牛牛,「放開它」
牛牛蹬著四條肥短的小腿,小黑豆似的眼珠,惡狠狠地與霍去病對視,可惜它目前這個pose,無形中便少了幾分氣勢。
「放開它」我托住牛牛,好讓它不至于太難受。
方才它一直在旁邊看著,大約拿不準我們是在做什麼,直到我哼了一聲,它便認定他是在欺負我,立刻齜著毛過來替我報仇。
「來人把它扔出去」他大喝。
「不行。」我擋在牛牛面前,「霍去病,你不能傷它,你若是要把它扔出去,就連我一起扔出去。」
阿離本來要過來,听我這麼一說,又不知道該不該動,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地看著我們。
霍去病看起來異常惱怒,惡狠狠盯著我,我抬頭看他,以示我的堅決,心中有些慶幸,還有些……遺憾。
他的目光往下,熱度又升了幾分,我跟著低頭,才發現衣服已經散了大半,呈現出一種極為曖昧的半果姿態。
我暗道不好,忙抽個空檔,把衣服重新拉上。
他看我片刻,眼中的火苗終于慢慢暗淡下去,「這只狐狸從哪里冒出來的?」
「在大漠里,它娘親被衛大將軍射中後腿,它只得自己出來覓食,我當時在東廚,看它可憐,每日給它一點食物,它感念我的恩情,從大漠里一路跟出來。」我竹筒倒豆子,全部坦白。
看他的模樣,倘若我不老實交代,下一秒,牛牛的喉嚨就要被捏爆。
牛牛嗚咽幾聲,象在附和我的話。
我接著道,「這些日子,都是它陪著我,你若是捏死他,就和捏死我無異。」
他眯起眼來,「那它傷了我呢?」
「我給你包扎」我說的有些心虛。
他終于松開手,卻沒有把牛牛給我,而是順手一扔,牛牛呈一道拋物線飛出去,啪地落到地上,摔得頭暈腦脹,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你……」我對他怒目而視,起身要去抱牛牛,卻被他拉住手腕。
「給我包扎」
他下了命令。
我不想遵從,可是一看他的後背,肩膀上面被牛牛啃了兩個血洞,傷口頗深,衣服也被撕爛,血淋淋一片。
嘖嘖,牛牛這小東西的牙口還真是好
我欲夸它兩句,又覺得不大合適,再看看霍去病的傷口,終是有些底氣不足,只得坐了下來。
阿離很有眼力見地抬來一盆清水,我沾了水,仔細給他清洗,可憐他這具身體,年紀輕輕就有諸多疤痕。
他皺著眉,扔給我一句,「以後,離那只公狐狸遠一點。」
我頗為詫異,這麼一瞥,他就鑒定出牛牛的性別,真不容易。
牛牛趴了一會兒,見沒有人理它,哼哼唧唧的爬起來,挑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去,眼楮始終半睜半閉地盯著霍去病的方向。
今天這個梁子是結定了。
我擦洗完傷口,用布帶裹上,再幫他披上外袍,這些事,是我在軍中早已做慣了的,此刻做起來也十分自然。
他靠在幾上,眉眼間有幾分疲憊,我剛要起身,又被他順手帶進懷里。我身子僵了僵,以為他要繼續方才未完的事業。
「你在害怕?」他撥著我的頭發,在我耳後道。
我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我的肚子,它咕嚕嚕叫了幾聲——
回來晚了,剛剛寫出來。多謝蕾蕾童鞋,索菲亞童鞋和獨角獸童鞋的粉紅。今天上個小小肉菜,沒吃夠的盡情地唾棄牛牛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