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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他停下手,微微皺起眉頭。
我被他看得心虛起來,縮了一縮,從牙縫中道,「我……我今日……」
不等我說完,他的手便從裙底伸了進去,我變了臉色,驚呼一聲,「你……」想要逃離,腰被他箍得緊緊地,半點掙月兌不開。
他的手指熟稔地越過一層層障礙物,直達某個部位。
我的心髒狠狠抽搐著,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羞,還是惱,亦或是驚懼,只恨不得找個地洞一頭鑽進去。
女乃女乃個腿,他也太直接了吧
他抽出手來,手指上毫無懸念地殷紅一片,我對上他陰沉的眼神,忍不住又縮了縮。
「侯……不,夫主」靠怎麼會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讓他面對這個問題,我明明設想得很好的,先用沒事麻痹他的意志,然後在一種和諧的氛圍中,把這個不愉悅的真相告訴他。結果牛牛跑來這麼一鬧,老子的計劃就全都泡湯了。
他猛地一揮衣袖,殘留在桌上,沒有被牛牛波及到的幾個杯盤,統統被他的勁氣掃到地上,一片狼藉,阿嫦和阿綰都縮在角落里,驚懼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暴怒。
白婆婆正好端著正氣雞走過來,險些被波及到,嚇得差點把手里鍋扔出去。
阿綰趕忙走上去,接過白婆婆手里的鍋,本想端過來,看著他比鍋底還要黑的臉色,又有些遲疑,「侯爺……」
他緊緊盯著我,頭也不回,低沉道,「滾」
阿嫦與阿綰對視一眼,一人攙著驚魂未定的白婆婆,默默退了出去。
我無比羨慕地看著她們,能夠在風暴到來的時候全身而退,作為風暴中心的我,卻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屋門被關上,只剩下我與他兩個人,他的怒氣,比想象中來得還要猛烈。大約是心虛的緣故,我感到了不安。
他盯著我,我只好也看著他,但目光里的氣勢截然不同,我們的對視,就好似貓和老鼠的對視。
「夫主……」我頂不住壓力,率先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鼓舞他再接再厲還是安慰他順其自然?貌似這兩個都不適合由我來說。
他一把扯開我的衣裳,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略有些涼意,他的眼神卻讓我不敢再做出什麼動作去火上澆油。
他狠狠握住我的胸,與平日不同,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幾分凶狠,還有……不甘和憤怒。我在這樣的眼神下,莫名地就怯懦了,還有些愧疚,好似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這股情緒十分強大,以至于我都忽略了由于他的用力,從從胸口傳來的刺痛感。
「夫主」我試圖緩和他的情緒,我鮮少扮演這個角色,有些力不從心,剛出口便遭到了意料之中的失敗。
「住口」他惡狠狠地含住我的唇,以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咬,我感覺自己的嘴唇快要被他咬碎,火辣辣地疼。因為大姨**拜訪,本來就有些脹痛的胸部,在他的擠壓之下,痛楚越發明顯。而緊張又加重了腰月復的酸痛,我本就不多的氣力,被他折騰得一點也不剩。
他忽然將我抱起,大踏步朝那張寬闊的大床走去,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破布女圭女圭,被他狠狠扔到床上,還沒等我喘一口氣,他壯實的身軀,便重重壓了下來,突然的沖擊,讓我悶哼一聲。
他的吻如同暴風驟雨般侵襲而來,某個堅硬的部件,毫不留情地頂在我的腿|間。他今日的動作格外的粗暴,而我的瑟縮和躲閃,令得他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憤怒和有時候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它們是一樣的,都需要一個渠道來發泄。
「不行,不行……」我推擠著他壓過來的胸膛,躲避著他的攻勢,衣服幾乎被他褪得一絲也不剩,他惡狠狠地盯著我,眼中有異樣的亢奮,我咬牙道,「不行,霍去病,你如果還想要我為你生兒育女,就不能在這個時候踫我。」
他眼中的火光退去了一些,大手依舊緊緊握住我的胸部,我看他有些松動的跡象,咬牙再道,「你若是想毀了我,就盡管來。」
這是我最後的一道防線,雖然是威脅他,也要看在他心中,我究竟有多重的分量。
他喘著粗氣,不住地起伏,赤luo的胸膛上有亮晶晶的汗水,烏黑的長發遮住他半邊臉龐,那張被籠罩在陰影下的面容,陰沉沉的,像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卻又有一種妖異的性感,極為誘人,也極為危險,刺激得我的心髒都有些哆嗦。
好似從前坐雲霄飛車一般,本是一件驚險的事情,卻讓人莫名的亢奮,每次渾身肌肉都緊繃到極限,而在那緊繃到極限的同時,就如被電流擊中一般,令人熱血沸騰,刺激大腦分泌出更多的多巴胺。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令許多人盡管嚇得屁滾尿流,還是不能抗拒它帶來的誘惑。
我覺得我與他之間的關系,也是這個情形,他捉模不定的脾氣,妖異俊美的容顏,總是能輕易牽動我的神經,帶給我一種窒息般的快感,我雖然理智的認為應當遠離他,卻又忍不住去飲鴆止渴。
他忽然抬起手來,朝床柱揮拳過去,只听咯啦啦一聲,手臂粗的床柱竟被他一拳打斷,直直的朝後方倒去,撞在衣架上,一聲巨響,轟然倒地。
我捂著胸口,看著地上那一片狼藉,微微朝後面又縮了縮。他怎麼會這樣的憤怒?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難道他猜到了……
他重重壓下來,我還沒來得及低哼出聲,就被他捏住下頷,「你不願意為我誕下子嗣。」
他壓抑著怒氣,卻分明是指控無疑,漆黑的瞳眸深邃如夜,有火光跳動于其中,還有……隱隱的苦澀。
他若只是怒氣沖天,恐怕我還可以理直氣壯,我有一個弱點,就是最見不得這樣的眼神,莫名的罪惡感,統統從角落里爬了出來。
我吞吞口水,被他啃了那麼久,只覺得舌頭都不屬于自己了。面對他的指控,我虛弱地辯了一句,「我沒有……」
「住口」他粗暴地打斷我的話,「你用了什麼方法?」
我硬撐著臉皮,才沒有露出馬腳。又吞了吞口水,道,「夫主,懷孕這件事情,也是要看運氣的,未見得都能成功。」
「別人說我或許會信,你卻是不一樣。你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從我身邊逃走。是我輕忽了你的手段,你這樣的身份,想要拒絕為我生子,自然不是什麼難事。說,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他鉗住我的下頷,不許我別開臉去,粗重的氣息噴在我的面上。
「我沒有」我被他壓得喘不過去,輕輕動了一動,卻立刻清晰地感覺到,某個部件又開始張弓拔弩起來。我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只能靜靜與他對視。
他眯起眼來,「凌霄,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不要對我撒謊。」
我的頭隱隱有些作痛起來,一股怨氣悄然在心中滋生,我今日真的很不舒服,已經對他百般忍讓討好,他卻步步逼近,絲毫不顧我此刻的特殊處境,方才被他一通折騰,腰痛得像要斷掉一般,我自小對疼痛有很強的忍耐力,原本這也算不得什麼,但心中不知為何就莫名的委屈煩躁起來,這股情緒連我自己都很陌生,委屈這個詞,自打我十歲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身上,大約是由于今日大姨媽造訪,心理便分外脆弱,我竟然由得這股情緒的驅使,閉上眼去,不肯看他。
盡管閉著眼,我仍然能感受到他停留在我臉上的視線,我听見自己竟然用一種賭氣的語氣道,「你不信,便掐死我罷。」
這番話出口,我便意識到不妥。我怎麼會在他的面前,做出這種放任情緒宣泄的行為?這樣的幼稚,還帶了某種撒嬌的意味,完全有悖我一貫的作風。
我一向認為,撒嬌賭氣這種無聊的行為,只有大腦發育不夠健全,又被人寵愛過度的無知少女,才會拿它來做武器,像我這樣從小爹娘都幾乎不怎麼露面,放任自流的人,早就明白,撒嬌是沒有用的,我習慣用實力說話,對這種愚蠢的行為,向來不屑至極。今天怎麼會如此失態,在他面前暴露出我的情緒來?
上面那具身體僵住,那兩道目光灼灼,像是要將我燒出個洞來,我動了動唇,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他緊緊盯著我,呼吸聲卻漸漸平緩下來。過了片刻,我听見他低低嘆了一聲,下頷上的鐵鉗松開,盯著我的那兩道目光,似乎也不像之前那麼咄咄逼人。
「凌霄,你要我怎麼辦?」
他竟是妥協了。
我尚未從自己的不妥言行中走出來,便又因他這句話,心髒重重跳了一下。
他在我身旁躺下,我閉著眼,任由一雙鐵臂將我圈進他溫暖的胸膛,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低低又說了一句,「凌霄,我得了你的身子,你的心,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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