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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看著,並不說話,眼神冰冷異常,平靜無波,就像我沒有哭也沒有鬧似的。
我心里暗暗叫苦,忙用更大的聲音嚎叫鬼叫著,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
他仍然沒有反應。
我已哭得背不過氣來,眼淚唰唰地掉,不斷地回想著傷心的事情。剛與生父相認,生父的瘦弱不堪,飽受折磨的模樣,真是讓人不得不流淚。我哀哭著,哭得傷心處時還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樣。
哭著哭著,想著那些傷心的事,還真的感覺是在哭,而不是裝哭。
我哭得喉嚨沙啞,直到喉間干涸得再發不出聲音,才停了下來。
我縮在床下,抽噎著,雙肩顫動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里卻叫著,老子不信這還打動不了你。
他仍站在原地,冷冰冰地看著我。
我單手捂住臉,偷偷從指縫里看過去,看著他那副僵冷的表情,當即決定接下來裝睡。通常情況下,一個哭得稀里糊涂的人不是容易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嗎?
我x在床下角落里,低低抽泣著,慢慢地,聲音越來越弱,漸漸地,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安靜了半晌,我正裝睡,忽然感覺面前有點異樣,便將眼楮拉開了一條縫。
我的身前,一襲落地瓖著白珍珠的袍子不知何時出現了,袍底隱約露出一點瓖金長靴。我屏住呼吸,立即閉上了眼,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你可以繼續裝,」他的聲音冷若寒夜里的冰柱,「但要被扔到地牢里繼續裝。我不介意我在新婚的第二天就把我的側妃丟進去。」
我心中一怵,睜開眼楮,怯生生地松開了捂住臉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不會吧?你真的要這樣做?」
「你昨晚半夜去了哪里?」他仍黑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問。
一提起這個,我又哭了,只是發不出聲音,淚眼婆娑,眼楮里仿佛籠上一層水霧。
他的嘴角微揚,露出嘲諷似的譏笑︰「少裝了,你這模樣,我從前見得多了。」
「我想母親了,」我抽泣著道,「想逃出去,所以,半夜溜出去打探地形。」
我點出了我想逃走的事實,巧妙地掩蓋了與生父見面一事。
他仍冰冷地望著我,但表情已有微微的松動。顯然,他相信了我說的話。一個人被強行擄來,強行成婚後,腦中老想著的自然就是如何逃走。
「你別妄想了,」他冷聲道,「你逃不出去了。這座花園是我的宮殿防守最松的地方,才讓你鑽了空子。」隨即,他冷冷一笑︰「你知道為什麼花園防守最松嗎?因為花園門前有最精悍的衛隊守候,花園內就算有什麼不守規矩的人,變成蒼蚊也飛不出去。」
我的身體一顫,倒不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是我在想,安特究竟是用什麼通天的法子帶我出去的?
安特是個一臉狡黠的半老頭子,看起來似乎做偷雞模狗事的老油條。他在這里生活了很久,特別清楚防守漏洞在哪里。我原來仗著自己會劍術,沒把他放在眼里,現在看來,是小看了他。以後有機會,得好好向他討教一番才行。
能在這里站穩腳跟,僅僅有劍術和蠻力是不夠的。
「我錯了,我錯了……」我咽了咽口水,滋潤了下咽喉,又嚎哭起來,「我錯了,王子,您饒了我吧」
我滿臉痛悔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王子,我再不敢了……」
他不為所動,眼神透著戲謔,似乎是在用看戲的表情看著我。
我暗暗咬牙,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哭得淚眼模糊。
「說,你到底是為什麼半夜出門?你是用什麼方法避過夜間巡衛的?」他用近乎拷問的語氣,嚴厲地質問我。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好糊弄啊,我心中感嘆著。
我抬起淚臉,顫聲道︰「我……我……」隨即,又是痛哭,並抱住他的雙腿不肯放。
「來人,」他揚起聲音,厲聲令道︰「把陽光側妃給我拖到地牢去。」
房門一下開了,四個五大三粗的魁梧小矮人邁著整齊的大步走了進來。我傻了眼,真要命,怎麼會這樣?
「想好了沒,」他微抬手,讓小矮人們在五步遠處停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老實回答我,否則就被關到地牢去。」
我的腦子里亂得一團糟,畢竟實戰經驗太少,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借口。
「拖下去。」他從齒縫里逼出這三個字。
那四個粗壯小矮人立刻來到我面前,對我還算恭敬,沒有真的「拖」,而是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子怒火,靠,什麼狗東西。在四個家伙的包圍下,我走到了門口。猛地,我回頭,對著他大罵道︰「你媽個鬼,真以為自己像個神啊?老子寧肯待在牢里也不跟你睡一張床。」
四個矮人面面相覷,滿面驚異,用一種「你就不怕死」的目光看著我。
他站在房內中間,面上涌起怒火,拳頭捏得緊緊的。
「臭男人,真以為自己長得帥啊,也不照照鏡子。像我這樣的美女嫁給你,是踩上狗屎,倒了大霉。待我成年再嫁,多的是男人任我挑,你算什麼東西?」我破口大罵著。
四個矮人連忙把我連拉帶拽地往走廊走去,門口兩邊的四個使女則驚得目瞪口呆,滿臉不可思議,有的還揉揉耳朵,似乎不相信剛听到的話。
「誰願意一生只跟一個男人啊?我告訴你,這門婚事我不認的,我母親也不會認的,她會來找我的。」我繼續罵著,扯著又有些沙啞的嗓子嚷著。
四個矮人已將我拉遠,但空蕩的走廊上,仍環繞著我的罵咧聲︰「切,狗東西,賤男人,以為你的那玩意大些,真守得住我一輩子?」
矮人們一邊急急地帶我離開,一邊忍不住偷偷暗笑。就要被他們拉到走廊盡頭處時,猛听得另一頭傳來一聲震天徹地的怒吼︰「給我站住,把她帶過來。」
吼聲里充滿了硝煙味,有種要把我撕成兩半的味道。我聞之卻暗暗松了口氣,這次的伎量總算成功了。
矮人們全身嚇得一抖,臉上的笑無影無蹤,連忙押著我,快步往回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他就直沖而來,拉住我的手腕,將我帶入房內,然後,「怦」地一聲,重重甩上了房門。
「你剛才在說什麼?」他氣得咬牙切齒,畢竟沒哪個男人听到這些話後還能無動于衷。
我已被他壓在地上,被他結實寬厚的胸膛緊緊壓住。我故作無辜、可憐狀,吸弄著鼻子,發出嗚咽聲︰「我……我什麼都沒說……」
他的眼楮里有兩團烈焰在燃燒,然後,雙手一揚,扯下了我的身上的長裙。那條美麗柔軟的裙子在他的掌心里頓化為碎片。
我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卻並不懼怕,仍一副可憐動人的模樣。
他的喉結涌動著,鼻子里發出重重的喘息。他微微放開我,騎在我身上,月兌掉了身上衣袍,赤身地面對著我。
「你只能守著我,」他惡狠狠地道,「一個男人。」
我的臉上媚笑著,一反剛才膽怯可人的模樣,露出嫵媚的神態。我的雙手放在他結實緊繃的胸膛上,手指打著圈,撩動著他的那顆紅果果,「王子,我還未成年,不可以哦。」
在他準備發怒以前,我又露齒一笑,不慌不忙地道︰「但我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我收回雙手,手肘撐起,立起半個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悄悄地,「只是不要進去好嗎?」。
他的喉嚨里發出一種古怪的聲音,似是申吟,又是喘息,散發出誘惑曖昧的信號。
然後,我的光光身子像只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吻著他的耳尖和頭發,告訴他︰「絕對絕對不可以進去哦。」
我摟住他的脖子,以一種誘惑的姿勢吻上他的喉結,然後吻著他的肩胛和鎖骨,再吻上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狂野,胸膛也起伏不斷。
「你要乖乖的哦。」我抬起迷霧般神秘的臉,啞聲道。
下一刻,他就翻身把我壓在了床上,緊緊貼著我,用他的龐大緊緊頂住我的小月復,「你是不是在yin*我?」
我嫣然一笑,「是的。」
他立刻狂吻上我的臉、眼楮、鼻子和脖子,然後激烈地吻著我的身體。我的體內有團火在燃燒,一股奇特的氣息在涌動,讓我情不自禁地顫栗和發抖,身下也變得潮濕潤澤。
我粗粗地喘氣著,心中暗叫不妙。就在他全身激動,狂野地低吼了一聲,要采取實際行動時,我不知哪來的一股勁,將他推到一邊,一把握住了他那高高昂揚的堅硬之物。
他長長地吐了口氣,臉上露出放松的表情,似乎感到特別舒服。
「你喜歡嗎?」。我低低啞啞地對他道,用手把玩著它,不時踫到最敏感的地方。
他低呼一聲,臉上露出怨懟。我伏,長發瀉了滿肩,吻住了那物,一邊用手,一邊用唇,翻轉吸吮,費力討好。
一陣陣奇異纏綿的聲音從他的咽喉里發出,喉結不斷顫動著,滾動著,氣息粗粗,夾雜著野性的申吟。
說實話,我從未听過這種迷人的聲音,低啞的,磁性的,微微顫栗,強制壓抑些什麼,又止不住地釋放出熱情。
我的身體一熱,不斷有暖流涌出。我克制自己一次又一次,才沒把那話兒真的用來「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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