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如風含糊其辭地說,接著他又轉移了話題︰「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們先去吃飯,咱們一邊吃,一邊聊……」
小虹還想繼續說下去,小雲卻對她使了個眼色,拉著她的手跟著如風走進了飯店。
這一頓飯吃得非常郁悶。如風只要一張嘴,就會被小虹犀利的話頂撞回去。小雲則默默地坐在那里,目光茫然地望著窗外。結果,一大桌飯菜,誰也沒動過一口,三個人面面相覷,任由時間流逝……
他們走出飯店時,已經是午夜了。
如風看了一下表,對兩個女孩說︰「現在你們學校的大門一定關閉了,我們就去招待所對付一個晚上吧?」
兩個女孩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跟著他來到了小城民政招待所。
如風用工作證開了兩個房間,上了二樓,他讓兩個女孩住進了那個比較大的房間,自己則走入了隔壁的單人房間。
給女孩們送了兩壺熱水,自己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如風就和衣躺在床上。由于被心事所困擾,他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如風的耳邊忽然听到隔壁傳來很小的開門、關門的聲音,一陣窸窣的腳步過後,他又听到有人輕輕地敲起了他的房門。
「老師哥哥……是我……快給我開門!」小雲低聲呼喚著。
如風連忙跳下床,打開了房門。
一進門,小雲就撲到了他的懷里,泣不成聲地說︰「老師哥哥,我真的很想你……你真的狠心不要我了嗎?」
月光透過窗戶瀉進屋內,小小的房間內,月華滿地。如風可以清楚地看到懷里的女孩梨花帶雨,淒楚動人的模樣,他忍不住滿心的憐惜,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她,嘴里深情地說︰「我也很想你……別瞎想,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能更好一些,才調回小城的……不是為了她……我是不會拋棄你的!」
听了如風這段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小雲心中的陰霾忽然一掃而光,她揚起沾滿淚痕的俏臉,欣喜地問道︰「哥,你說的是真話嗎?你還會等我嗎?」
「當然了,我一定等你回來!」盡管心里沒有底氣,如風卻還是硬著頭皮承諾著。
「你真好!」小雲嬌滴滴地呢喃了一句,又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如風的懷里。
女孩溫熱的嬌軀和特有的體香讓如風心慌意亂,他忍不住低下頭去索到了女孩濕潤的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小雲慢慢地閉上了眼楮,輕輕地將口中的丁香送進風的嘴里……
風顫抖著手,探入了小雲的懷里,這時他才發現,小雲居然連內衣也沒有穿……
「哥……你不是總想要我嗎?」女孩嬌喘著趴在如風的耳邊,羞澀地說,「今晚,你的雲就把一切都交給你……」
「啊?」如風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他深知這件事兒的嚴重性,慌忙說︰「小雲……這可不行……你還小女孩……我們不能……」
「不……我早晚都是你的……今晚我一定要給你……」
說著,小雲輕輕地推開了如風,隨著縴縴玉指的輕輕滑動,她那如同白玉塑成的處女嬌軀在銀色的月光下完全呈現在了風的面前……
面對仙子般聖潔無暇的玉體,如風感覺到了無比的羞愧,他心中的那一絲邪念早就被女孩真誠無邪的眼神炙烤得灰飛煙滅……
他哀嚎著拾起小雲落在地上的衣服,用顫抖的手披在她的身上,隨即掄起手來狠狠地扇著自己的臉……
鮮血從他的鼻子,嘴角不斷地涌出,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是那樣的猙獰可怕……
……
幾個月後,如風和素馨結婚了,那一天正好是高考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