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小雪來遲疑變卦 南師校長等電

作者 ︰ 秦嶺

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二日中午,我在下班後,經過孺子路,彎到了萬老師值班的地方,他仍然不在。再到他的家里去,他又是不在。

下午下班後,我再去了萬老師值班的地方,他還是不在。又到了他家去找,見他正在吃晚飯。我把見女方的情況講了一下,他說女方家里打了電話,對我很為滿意。我還是婉言辭絕了,並請他給予轉告。

晚上,我來到小雪家,幫她帶了兩本書,講了講其佷女轉學的事情,約好我們明天一起去彭老師家。她滿口答應了,定在南昌晚報社門口等。

小雪今天特別高興,特意放了她唱的越劇和歌曲給我听。我感覺她唱是唱得蠻好,就是發音不夠暢快和自然,鼻音太重。我指出了她的不足之處,弄得她似乎很掃興。

三月十三日,早上上班時,遇到了同學徐影萍。她問我︰「你到了小雪家里嗎?她的哥哥過了。」

「到了,我知道。」我遲疑了一下說,又有意無意地告訴她︰「小雪叫我幫其佷女辦轉學。」

「听說轉學很難的。」小徐很體諒地說。

「是很難,我們要到今天晚上听消息。」我又向她透露。

「我們這些同學,都想出來玩玩,在班上是不是可以組織一下,比如踏青咯,現在春天來了。」小徐又提出說。

「是哦,是可以考慮。」我有同感。

在與小徐的談話中,還告訴我說,踫到了同學小樊等。

晚上,我如約來到了南昌晚報社門口,見小雪還沒有來。等了一會後,又怕她找不到這兒,便去了十字路口處尋了一尋,還是沒有看到。

已經到7點一刻了,小雪還是沒有來。我覺得很納悶,難道是變了卦,跟她相約,總是這樣不得順利。

我推著車子,又朝小雪來的方向走了走。總算見到她來了,她解釋說是今天病了,在發燒,本來是來不了的,還是堅持來了。

我帶著小雪,在去南昌七中彭老師處的路上,告訴她說︰「我在早上遇到了徐影萍。」並問她︰「徐影萍是不是去了你家?」

「到是到了,但是沒有踫到我。」小雪有些遲疑地回答。

當我把遇到徐影萍的情況說給她听後,她卻許久沒有說話,不是什麼原因,很是費解。

我帶小雪來到了七中彭老師家,他十分熱情,估計還以為是我的女朋友。經過介紹後,彭老師告訴我們說︰「我已經找了那兩個學校的校長,都說晚了些,要是在開學前的時候就好了,因為那時正為要求轉來的學生,準備了專門的考試。」

「是否講到了錢的問題?」我又問。

「沒有講到,因為他們都講了要在下個學期再來,我就不好多講了。」彭老師這樣解釋。

我見如此,就告辭出來了。小雪講︰「我不應該這麼早就出來,怕弄得人家彭老師不大好。」

「不要緊,我們是好朋友,他不會見怪的。我帶你去找南師的校長,他的把握性要大些。」我解釋說。

對于小雪佷女轉學的事,現在只有另外想辦法了。我帶著小雪,又來到南昌十中,去了南昌師範學校劉迪喜校長家里。

這時,劉校長剛剛吃完飯,見我們來了,很是熱情,他為我們倒了茶,談著話,東扯西扯的,開始時他也以為小雪是我的女朋友。等到了一定的火候,我提出了幫辦轉學之事。

劉校長很爽快地答應了試試看,並說︰「二十八中與我們學校是鄰居,他們校長總要給我一點面子。我與他們說好以後,會跟你打電話。」

我記得二十八中原是一位姓李的校長,多年前在廬山開會時,與他住在一起。劉校長說,現在已經不是這位李校長了。

一會,南師的辦公室主任龔祠炎等老師來了。劉校長把我們作了介紹,大家又隨便談了談。

龔老師是一位很有名的水彩畫家,中學的美術教材就是他和劉校長等編的。我中學同學王勇也在南師的任教,便問了問他的情況。

從劉校長家里出來後,我帶著小雪去玩游戲機的電子槍,那是我中學同學徐步健開的,就在疊山路上。我同學不在,但他的哥哥在那兒,便拿了游戲牌子玩了玩。我打了個56%,小雪僅有一次打到了40%,那是因為自己已在這里玩過。

玩完後,我送小雪回了家。有什麼說的呢?如果對她有所深入,明天還認為我是為了什麼而幫她忙的。也好,這次讓她出來,讓她也知道知道這些情況,省得她萬一有疑心。

晚上回來後,想了想剛才的事,又寫了好幾張毛筆字。等到再寫完這些日記時,就已經到12點鐘了。跟小雪的事,仍然不必太急,也還可考慮一下再說。

明天我是休息,由于《靜靜的頓河》的第一、二部已經看完,準備明天去還掉,再把第三、四部借來。

三月十四日,我上午去省圖書館,還掉了《靜靜的頓河》的一、二部,再借了三、四部;下午洗了一大堆的衣服。白天和晚上,都寫了不少的毛筆字,用來沖淡對小雪的情感。

三月十五日,今天對小雪的情感更加強烈,通過前天的玩電子槍,無疑是加深了許多。在我的腦子里,盡是她的影子,還有什麼其他的方面再猶豫的呢?

下午,我去了好幾處電影院,想請小雪看明天晚上的的電影《瘋狂的代價》,同事們都說好看。可是,當時該電影太火爆了,沒有能夠買到票。

晚上,我吃過飯後,即準備去小雪家。再去了江西影劇院,仍沒有看到有明天的那場電影票賣。

我來到小雪家,忽然覺得有些別扭,告訴她說︰「南師的劉校長那邊,現在還沒有來電話,後天我要到新棋周開年會,明天我會跟你打個電話問問,有結果馬上就會跟你聯系。」

這一晚,小雪由于感冒了,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我和她聊到10點來鐘,才戀戀不舍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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