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地理年會新棋周  心系小雪心難

作者 ︰ 秦嶺

*年三月十六日,我在學校上班時,敖老師又幫我帶了一本小說,是台灣女作家瓊瑤的《幾度夕陽紅》。她給我送來一本這樣的愛情小說,弄得自己心里又有些熱。

晚上,我很晚才睡覺,明天就要去新祺周開地理教學研究會年會了,為了作好發言的準備,加了些注釋,核對了些資料。

三月十七日早上,我起了一個早,連早點也沒有吃,來到了火車站。在售票大廳,我見買票的人很多,就在那里排了隊。這時,我見郭可讓老師跟一些老師正在一邊,也沒有去搭理他們。一會,我校的梁老師從另一窗口買了票出來,他也沒有看見我。

到我買票時,有一個女青年走到我身邊,想要我幫她帶一張火車票。我有些反感,心想,你們這些漂亮姑娘,為什麼盡要揀我們男青年的便宜?可人家找到自己頭上,又不好推掉,還是幫她買了,真是的。

我來到了候車大廳門口,見許多老師都在這里了。郭老師見我過來,遞了些瓜子給我吃,大家在一起談著話。

一會,一個小姑娘走過來,向我討錢。我說沒有零錢,她就問我要手上在吃的瓜子。我便全給了她,她也就走開了。

沒過多久,又來了個小男孩,趴在地上向我磕了個頭,又跟我要錢。這一下弄得我不知所措,只好無可奈何地告訴他,身上沒有零錢。其他老師見狀,過來跟我解圍,喝叫他走,他這才走開。

「你們給了嗎?」我問這些老師。

「我們都沒有給。」這些老師都說。

「別理這些討錢的,這麼多叫花子,你拿也拿不完。」郭老師也說。

在火車上,我和十八中林麗照老師、江西氨廠的楊潤莉老師,坐在了一起。談到彭國寶老師與梁仁錚之間的那件事情,她們都講不應該。

列車到達新建縣新棋周站,我們下了車,由蠶桑場子弟學校的兩位老師和兩位女學生,接到了該場的招待所安置。我住的房間是404室,與進賢三中的馮紹先老師、進賢高橋中學的曹老師,住在了一起。

上午10點鐘開始,在招待所舉行了年會的開幕,並由該場一把手萬里揚進行了蠶桑場創業史的介紹,子弟學校領導也講了話。中午的飯,安排在該場的子弟學校食堂吃。以後的兩天的就餐,也都在那里吃。下午,在蠶桑場子弟學校二樓會議室,由部分老師進行了論文宣讀。

晚上,我們在蠶桑場大禮堂看電影,我與地理研究會理事長薛盤榮老師,坐在了一起。

看完電影,十一中的張工志老師說,他帶了麻將來,邀我和十二中的吳益民老師、蓮塘一中的李度平老師,在招待所打麻將玩。由于自己對麻將剛學,很不熟練,手氣也不好,加上一開始就被張老師搞了個天胡,所以一圈下來便輸了40個子。郭老師過來了,催我們早點睡覺,我就讓了其他的老師玩。

這時,已經有11點多鐘。我回到房間睡覺,覺得頭不大舒服,還發現多了一個人,這便是公安中學的徐德之老師。他在我的旁邊,鼾聲如雷,更讓我睡不著。

次日,我們同寢室的人,都起來得很晚。等我們四個人出來時,大家都已經早吃完飯了。我們來到學校食堂,只好另外再吃。

上午仍是大會宣讀論文,當主持人梁仁錚按照程序,叫我的名字發言時,我有些反感。我的發言是︰

對四季和晝夜天文現象的理論探討

「四季和晝夜」知識,是地理學科的基礎部分,是研究地球天文現象的一個重要方面,空間概念很強。可是,在目前尚未看到一份關于「四季和晝夜」系統分析的資料,特別是地理教學來說,執教者往往會感到一種資料上的欠缺,有不少關系不易理順。針對這一狀況,作者曾于1983年,在江西省教育廳《教學參考》刊物上,發表了《關于四季和晝夜的系統分析》一文,受到了同行們的歡迎和鼓勵。

為了進一步完善這個內容,本文試圖根據多年的積累,對于「四季和晝夜」天文現象,進行全面的理論探討和深化推論,以更好地歸納和闡述其各自的關系。主要目的在于為教師在講述有關內容時,提供理論上的依據,在教材分析上提供一份較系統的參考資料。並希望在探究上,能夠成為這個課題繼續深化的基礎部分。

……

大會已經宣布了要求,發言要控制在10分鐘之內。我在發言時,因論文太長,約7000多字︰雖然盡量簡要、緊湊,還是超過了時間,郭可讓老師向我搖起了鈴聲。由于身體不大舒服,宣讀論文時,多少也受了點影響,但自我感覺還是成功的。

中午是加餐喝酒,學校食堂還搞了麂子等一些野味。由于感冒頭痛,我也不敢多吃。

下午,我們參觀了桑海制藥廠、濟生制藥廠、氣門芯廠和羽絨廠等。這里的「蛇膽川貝液」,還是很有名的。我們全體合了影,根據我的提議,年輕老師也在一起合了影。

兩天來的經歷,我不僅與許多男老師進一步熟悉,還和幾位年輕的女老師玩得比較熟,她們是二十四中的余國蘭、二十三中的鄒志紅、十一中的陸唯等。其中,我比較喜歡小余和小鄒。特別是小余老師,對我的論文很是佩服,那些天文計算公式的運用示範,沒有深奧的功底,是很難做到的。我們倆接觸得最多,也很融洽,使我對她很有好感。

小余老師比我小九歲,為師大兩年制的大專。在臨上火車前,她還邀我一起打了羽毛球。盡管如此,我仍是重感情的,並沒有能夠動搖小雪在心中的位置,除非小雪負我。

這一天,徐德之老師還再三跟我介紹女朋友,對方是省公安廳招待所的,22歲,長得非常好等,我也作了回避。

回到南昌,已經到晚上了。我只有明天再去小雪的家里,對她不能再等了,這一次一定要和心愛的人把關系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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