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小程執拗被雨淋  周戀無聊哪有

作者 ︰ 秦嶺

*年十月十五日,上午在學校,听說來了一位英語老師試講,說是認識我,還來辦公室里找過我,是良種場中學一位姓陳的,40多歲。我猜想是陳瑛老師,她怎麼也想調到這里來?

下午在學校,是看學生進行歌詠比賽。我在學校的禮堂呆了呆,便回了家。我先去二中理了發,再去了幾家電影院看了看,都沒有什麼合適的電影。

這一天是國際星期天,晚上是去與小程的約會。我穿了件廠里新發的工作服,到省政府大院的八一禮堂彎了一下。見有新電影《女人街》,就去買了兩張票。老是這樣的約會,我覺得單調了一些,看看電影也許要好些。

我再來到了廣場電信局門口,見小程還沒有來,就耐下性子等等。大約在過了5分鐘左右,她終于來了,

我們過了馬路,又過了八一起義紀念碑,到這時,我才告訴了她,已買了兩張電影票,今天晚上準備去看電影。

小程蠻願意地答應了,這樣,我們一起進了八一禮堂。此時,電影已經開演,我們很快找到了位置,坐在了一起。電影倒是蠻滑稽的,引出大家一片片快樂的笑聲。

由于在小程座位的另一側,有人在吸煙,她不時表現出厭煩的舉動,我便跟她換了一個位置。這一次,我們之間,雖有些踫踫撞撞的肢體接觸,但我沒有刻意去挨著她,也就是說,一直克制住了自己。當然,與她的接觸,現在畢竟是進了一步。

我們看完電影出來,見外面已經在下雨,我提出說︰「是不是等一等再走?」

「不要緊。」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出來了。

我們騎車來到八一廣場,雨仍然下得很大。我覺得這樣不行,再次提出說︰「還是要躲一下,雨太大了。」

「這里沒有躲雨的地方。」她看了看街道的兩側。

「那就躲到書店去。」我朝那個地方作了示意。

「那里關了門啦。」她認為不妥。

「可以到門口的走廊上。」我認為還是可以的。

「這雨不會停,反正路不遠,干脆就這樣沖回去。」小程仍然堅持。

我只好隨她往家里的方向急沖,這樣,兩人全身都被大雨給澆濕了。快分手時,我在雨中問她說︰「還是下個星期見啦?」

這時,她也在跟我講了一句什麼話,沒有听清我說的話。沒有辦法,我只好再重復說了一遍。

「是哦。」她听清楚了,贊成地回答。

「那好吧,下星期就下星期吧,我就不送了。」

我們就此分了手,跟她這樣接觸下去,真不知是什麼滋味,下一步我應該怎樣處理呢?

本來身體就不舒服,一直在頭痛,經過這樣一折騰,我頭痛得更加厲害。回到家後,找了幾片感冒藥吃。

十月十六日,下午下第二節課後,學校開了一個全體教職工大會。在會上,夏校長宣布了獎金分配方案和校紀處罰規定。

這些人真是亂彈琴,越是差勁的地方,名堂就越多。看來,自己要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十月十七日休息,上午我去了一下省農業廳,徐副廳長不在。我又去了一下省經濟委員會,業大同學張亞平,正在辦公室,理著文件和信件。

小張見我來了,便忙著倒茶,與我寒暄,倒是很熱情的。接著,她問起了我的個人問題。

「前不久接觸了一個,現在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我告訴她,認為那人是談不成了。

「在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市教研室的,59年生,是我父親在市委宣傳部一個老同事的女兒,不過長得很一般。」小張又在幫我物色對象了。

「年齡倒是可以的,但長得要過得去才好,太差了不行。」我表明了態度。

「萬美保同學已經結婚,傅俊德、陳天啟他們都去參加了婚禮。」她告訴我說。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我向她說明。

「我也沒有去參加。」小張也說。

講到我以前應該在班上找一個,我說︰「原來是這樣想,在班上怕會萬一弄得尷尬,所以沒敢去找。」

「你不是沒去找,而是沒有成功。」小張可是一針見血。

我有些被她的話愕住了,難道我和小華的事,她真的知道?或者是指我和小蒲及小雪的事?管她呢。

這時,《企業導報》的總編,來到了小張所在的綜合調研處。小張要他幫登一下證件遺失作廢的聲明,這位總編很爽快地答應了,並且免費刊登。看來,她與這位企業導報的總編,關系還是蠻好的。

這時,我閃過了一個念頭,不正好請小張幫我推薦到《企業導報》去嗎?但是後來想想,還是等以後再說。

下午我睡了3個多小時的覺,哪里都沒有去成。晚上閑的無聊,哥哥又來了家。後來,我和哥哥、弟弟一起,到妹妹家里去玩麻將,這一次我贏了。

十月十八日,由于閑的無聊,整個一上午的課余時間,我都是在學校的閱覽室里度過的,只是在第四節課時,去上了一節課。

下午,我又接著上了兩節課。課後,打了一場籃球賽,渾身是汗,好久沒有進行鍛煉了,體質也差。

晚上,我在家無事,覺得十分無聊和孤獨難受。抽了不少的悶煙,去省圖書館看了看報紙,以消磨時光。

十月十九日上午,我去了一趟學校附近的十六中,本想拜訪一下朱德明校長,可他又不在。

我又去了附近的二十七中,找到了任慧珠老師,她是我原在良種場中學的老同事。這所學校雖然在東壇巷的巷子里,但里面的環境還是蠻好的。原單位省農科院良種繁殖場,說起來還算是事業單位,所以小任調市屬中學就好調了。而我現在月兌離了事業單位,若由江拖中學的企業性質,想要調到事業單位,就幾乎是不可能了。

晚上,我按照老同事葉萍給的地址,去站前東路找了找她的家。可是她家里沒有人,我只好就近去哥哥家坐了坐,然後又到廠里找吳小勇玩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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