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小胡尚可情難理  發泄過後又嘆

作者 ︰ 秦嶺

*年十一月十二日上午,我來到學校上班,連鑰匙都沒帶,弄得抽屜也打不開,教科書和教案拿不出來。上午又有一節課,怎麼辦?

到上課時,我只好讓學生做做練習,好歹敷衍了一節課,學生也蠻配合的。下課後,為了解除頭痛,我去校外的商店,買了一小袋糖生姜,以散散寒,果然有效。

回到辦公室,我告訴敖老師,已經買到了今天晚上的電影票。她叫我直接送到其愛人那里去,對方是她丈夫的親戚。

敖老師的愛人也姓敖,在廠部擔任高級工程師。我來到廠里南側的小辦公樓,找到了敖工程師,把電影票交給了他。

敖工程師很高興,說馬上就會叫小蘭送去。他給我倒了一杯開水,叫我在辦公室坐了坐。

晚上,我來到了江西影劇院。由于來早了約十分鐘,又坐錯了位置,坐到12排了,過了五六分鐘才發現。我趕緊坐到了10排自己的位置,那一位女孩,直到開演前的兩分鐘才來,等得我十分難受。

她先是來到我旁邊,打量了了一下,然後找到1號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正是我給的那張票的座位。我小心地問她︰「你就是那位小胡嗎?」

「是哦。」她一邊回答,一邊又去動她位置上的坐板。

原來,那個位置的坐板,有些松動。我便請她坐到了我的位置上,自己則坐到了她的那個有些活動的座位。

這位姑娘,身材極為標致,體態豐滿,皮膚白女敕得出奇。五官也端正,氣質好,就是牙齒長得不大平,看上去有些不相稱。

我基本上打定了主意,準備放棄。現在跟小詩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何能說得過去?而且也沒有時間跟小胡接觸。可是,在後來的談話中,我覺得她還是蠻溫柔可親的,有什麼辦法呢,忍痛割愛吧。

看完電影,我送她回去,一路風很大,很冷的。我們扶著自行車,邊走邊聊,小胡對敖老師一家很熟悉,她和小蘭年齡相仿,又是親戚,在一起玩得比較多。

到省體育館前的塑像邊,我們騎上了自行車,一直送她到了二七路附近。分手時,我對她說︰「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面,等大家考慮以後,看情況怎麼樣,然後再聯系。」

「好的。」她答應了。

十一月十三日,我早上起來時,就已經快8點鐘了。總是晚了的,我干脆燒了點東西吃。到學校時,已經查過了人,不用說,肯定被記上了遲到的黑名單。對于這樣的考勤,我的確是很反感,真是內行看課堂,外行卡門房。

我把昨晚與小胡見面的情況,婉轉地跟敖老師作了解釋,表示不再接觸。這可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顯得很是尷尬。

晚上,我冒雨把小詩接過來了。不久,我們便又月兌了個精光上了床,兩人稀里糊涂地又來了一次。

這一次,*的感覺明顯,而且比上次踏實、痛快,一下一下的,噴射的很為有力。我們約定,明晚再來。明天是我的廠休日,白天可好好休息一下。

十一月十四日,今天白天好好休息了一天,晚上又把小詩往我這邊帶。到百花洲電影院時,我讓她在這里等一等,把車子先送回家去,然後準備去市少年宮,找小賈老師玩玩,並到街上買點吃的東西。

當我從家里回過來後,見小詩在電影院的食雜櫃邊看著什麼。那里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便把她帶了出來,一起去了少年宮,可是小賈今天晚上不在。

我們來到中山路的商店,看到這里有面包賣,便問營業員︰

「多少錢一個。」

「是4毛錢一個。」營業員熱情地回答。

我要了4個,小詩又要去買什麼餅干的。我看了一下,覺得那種餅干不怎麼好,就只稱了半斤。我們再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好買的,就一起出來,往我妹妹房子去。

路上,雨下大了,在工藝美術大樓的服務部,我們不得不躲了躲雨。待雨停了,我們趕快來到了我妹妹的房間。

我們先吃了點東西,然後,她月兌掉了鞋子,又月兌掉了外面的一條有些濕的褲子,仍舊穿著那件大紅的羽絨衣。

小詩叫我也月兌掉外面的褲子和鞋子,一起坐到了床上,用被子圍著說話。

下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我們很快就*了衣服,赤身*地在被子里,緊緊地連為一體了。

這一次,她里面有些干,進去時也不算很滑潤,但反應還是很快的。大約兩三分鐘時間,我那白白的漿液就釋放出來了。

「我感覺到了,里面麻了好幾下,好刺激的。」小詩很興奮,很激動地說。

但是,我這次的抽動,開始時並不很劇烈。因為她上次說,我的身體不應該動,僅讓那玩意兒在里面抽動。可是我也試過了,這樣哪里抽得成?

「還是動身體吧,身子不動抽,很不過癮。」她看我實在是很難能做到,便又讓我發揮軀體的力量。

可能發揮的太劇烈、太刺激了,不多久就完事了。小詩又不大滿意,說是太快了,弄得她現在很難過,抓著我的手,要我多模模那塊飽滿濕潤的地方。

這樣,一直磨纏到了深夜12點鐘,小詩還是不肯走,說是今天沒有滿足她,還要我模模。不能這樣老是太晚了,而且跟她這樣接觸,雖然有的快樂,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苦衷,不由總是嘆氣。

這一晚,我的情緒和狀態,她也感覺到了,老是問我︰「你為什麼老是會嘆氣?弄得我好煩。」

「不是嘆氣,是在控制,現在這樣下去,萬一懷了孕,那可怎麼辦?」我只能是從一個方面去解釋。

最後,我半強行地拉了她起來,再吃了點東西,把她送回去了。

這段時間的接觸,對于我來說,小詩除了上尚能夠吸引自己之外,其他的方面顯得相當的乏味,怎麼辦呢?想想未來,覺得跟她較難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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