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我什麼時候有了男秘書?」舒小乙好奇怪,自己的秘書鄭曉雪,不是干的好好的嗎?
「是這樣,您原來的秘書剛剛準備辭職,半小時前,我接到消息,準備上任。呵呵,我就站在你家門外。」杜晨夕很爽朗地笑笑。
半個小時前?我怎麼不知道?他準備上任?這麼——囂張?
舒小乙傻了!她下意識地打開門,門外,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站在那兒,身材挺拔偉岸,雪白的襯衣,隨意的藍色牛仔褲,再加上一個高挺的鼻梁,和一臉的微笑。
舒小乙有一秒鐘的眩暈。誰說只有男人?女人見了美男,一樣會忘記呼吸。但是,她很快甩了甩頭發,一個女乃油小生,花瓶一樣的人,一個應征的秘書而已,有什麼可欣賞的?
只是,小乙猜不透對面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這里。
「我叫杜晨夕,我奉伯父之命來陪你共度晚餐。」他再度笑起來,那笑容仿佛很溫暖,很純淨。
「你是,我的新秘書?我爸爸派你來的?」
「是。半個小時前,伯父在電話里命令我火速趕到你這里,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
「這麼說,剛才那些飯菜是你送的?」
「飯菜?我沒有送什麼飯菜,我只是奉命來帶你出去吃飯。」
「那麼,不用了。你看吧,好吃的東西多的是呢!既然你是我爸的提線木偶,那就一起坐下來吃吧,反正不吃白不吃!」舒小乙把杜晨夕帶到餐廳,指了指那張桌子——蛋糕、鮮花,美酒佳肴。
杜晨夕吸了吸鼻子,「是啊,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白吃誰不吃。嗯,很香啊!既然你已經置辦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還真有點餓了!」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來,自作主張開始倒酒。
「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他們不肯說,」舒小乙在他對面坐下來,手托香腮,不肯動筷子,「這兒剛剛舉行了一場熱鬧的宴會,藝術團的人剛剛離開。」
「哦,是嗎?那麼,無論是誰,我們都不能辜負他的好意,不是嗎?伯父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干一杯吧,祝你生日快樂!」杜晨夕舉起杯子。
舒小乙默然地看著他,他有點反客為主了,不是嗎?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要出現在這里?」舒小乙豎起全身的刺,像只刺蝟一般。
「沒趕上那場熱鬧的音樂會,真遺憾!你一直喜歡這樣披甲戴冑和別人說話嗎?」
披甲戴冑?舒小乙暗笑,這麼說倒也貼切。她給自己修築的銅牆鐵壁,早就把自己的心重重包圍,春風不度,春雨不濕。
「伯父還是看錯了一點。」他慢慢喝了一口酒,研究她的眼神。在那兩眼深井里,他看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爸看錯了什麼?」舒小乙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