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枕邊人的交易︰一晚愛情 0164 翡翠

作者 ︰ 皇皇

這棟房子的車庫里很黑,燈突然點亮,一切都清晰起來。

在車庫正中間,一個男人像死魚一樣吊著。

看來這種所謂的麻藥真是很奏效,聶容凜笑了笑,滿臉陰鷙霸道。

這就是以其人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喜歡玩陰的麼,現在他就叫他嘗嘗那晚瀅瀅躺在那里是什麼滋味。不,他會更難受,聶容凜手里握著一條鞭子。

剛才吃飯的時候,應該是從進門開始,舒懷淺就開始偷偷得看瞟著瀅瀅,簡直是太可惡了。他給他一次次數著,他一共看了幾十次,還有幾次太明顯,那麼就暫時算作是十鞭子。

聶容凜一步步朝著他走過去,他如果不給舒懷淺好看,那他要死不瞑目的!

啪啪啪~!凜冽的揮舞鞭子的聲音劃破夜空。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打在他的身體上,他的身體很快出現了一條條血紅色的印記!

舒懷淺像個吊葫蘆一樣被鞭子抽打的打著轉,卻沒有醒。

聶容凜勾起唇角,這個藥的好處他終于知道了,那就是,打得他滿地找牙他也不會發出一句叫喚!

聶容凜用了他最大的力氣,朝著舒懷淺身上細皮女敕肉的地方抽去。

直到他渾身大汗淋灕才罷手。

這個時候他看到有鮮血順著舒懷淺的手臂落在地上。

終于,他那被麻醉的神經,還是有所感覺版,鉤鉤指尖動了動。

舒懷淺白色的高級襯衣一條條的血痕。

聶容凜把鞭子扔了,走過去靠在牆邊,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煙默默的吸著。

他往葡萄酒里兌的高級麻醉藥,應該就要失效了吧??聶容凜滿臉的期待,想要听他清醒之後疼的滿地打滾的模樣。

他不就喜歡這樣麼,背地里害了人,又做個縮頭烏龜躲起來偷偷看熱鬧。

好啊,他就給他看。

不過這次是看他自己的熱鬧。

果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四個鐘頭到的時候,舒懷淺由于開始感覺疼痛,他的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在繩子上抖得像大風中的柳條。

可惜他不好看……

聶容凜手里夾著一支煙,慢慢的吐出一股煙塵。

舒懷淺清醒過來,他張開他那賊滑奸詐的眼楮,看到他是騰空的,稍微一動就會打轉。

接著,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開始從他的四肢,四面八法傳遞到他的大腦,終于爆發了,舒懷淺嗚嗚嗚……的都叫大嚷起來,一叫之下才發覺他的嘴巴被人用膠帶封著。

「喊什麼,放心吧,你還死不了。」聶容凜望著舒懷淺,他笑著又吸了一陣子煙。

「嗚嗚嗚……」舒懷淺看到聶容凜,一下子清醒了,原來聶容凜什麼都知道了。

原來他今天假惺惺請他過來就是為了整死他!舒懷淺的眼楮黑暗下去,心里怕得直打哆嗦。

聶容凜不會還想要殺了他吧!冷汗沿著手臂流淌,踫到傷口劇痛。

聶容凜噙著煙,走過去拿起一個白色的桶。

舒懷淺沒嚇暈過去,難道是要潑汽油點了他?要不然就是硫酸……

「嗚嗚,嗚嗚嗚嗚……」他扭動的像個大蟲子。

聶容凜已經把桶蓋子擰開丟在一邊,雙手用力一潑,水就潑出去灑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疼死他了!!他這下真的要死了!!!!

突然胯下一熱,一股熱流順著褲腿落下去。

「撒點鹽水而已,怎麼,就嚇得尿褲子了?你不是很大膽麼,誰的女人都敢踫!」男人陰沉說道。一抬腳,在男人的夸間踹了一腳,這是他的命脈,但是這一踹他除了飛出去之外竟然沒覺察出疼,原因是他身上別的地方都太疼!

滅容凜拿了剪子,過去把他手上的繩子剪斷,他就咚的一下掉下來疊在地上了。

聶容凜蹲下來,看著他,手指捏著他的臉,舒懷淺害怕的雙眼只冒眼淚。

「放心,我不真為了你這個小人背上殺人犯的罪名的,不值得!」

「嗯嗯嗯……」

「我現在要把你放開,你小子要是敢不服,我就有辦法整死你。」

「恩恩……」他服的很,他會很配合的。

聶容凜把他的繩子解開,舒懷淺想不服氣都沒轍了,因為他的手腳發軟渾身沒力氣……

然後聶容凜才把他嘴巴上的膠帶去掉。

「舒懷淺,覺得很疼把?呵呵,應該說是,覺得真沒面子,真恥辱真恨不得殺死我吧!啊?」他陰沉的又捏起他的臉。「聶……聶容凜你有種……」舒懷淺大口大口喘氣,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渾身接著哆嗦。

「知道疼就TMD對了,怎麼別人這麼對你的時候你知道疼啊?」

一個耳光上去,打得他鼻子出血。

舒懷淺試圖用手去抓聶容凜的領子,又被他給踹了幾腳。

「我今天,就是叫你自己也嘗嘗,被人下**,然後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滋味!你應該感激老子道德很好,只是叫你多吃了點皮外傷,而不是找幾個男人過來**你!」

「呼呼呼……」他只喘氣說不出話來,心里開始咒罵,聶容凜,早晚我會宰了你的!

聶容凜看到他的眼神,勾勾唇角笑了,大手拍著他的臉︰「想宰了我是麼!」

「不敢不敢……容凜……你看咱倆好歹是兄弟一場的。」

「舒懷淺,你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看來你就是天性下賤,誰對你越好你就越會算計誰,這些年你拿了我多少好處!」聶容凜冷酷說,「舒懷淺,今天你從我家滾出去之後,最好永遠別叫我看到你!」

他會怕他麼,如果說論錢他是沒他多,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聶容凜你等著去死!

聶容凜站起來,把一件外套丟給他,「快滾吧,有多遠就滾多遠!」

舒懷淺哪里還敢不滾啊,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爬出了這個車庫,渾身很疼,心里很恥辱,卻能快速鑽進車里,逃跑了。

聶容凜把車庫門關閉了,走回來,臉色更陰沉下去。

因為剛才的事他完全就不解恨。

現在早上五點了,聶容凜去洗了洗,接著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回到房間去。

躺回到她的身邊,大手輕輕握住她伸出來的手。

早上醒來,瀅瀅一雙大眼楮看到他睜著大眼楮看著她。

她一愣,「容凜……你起的好早了。」

「我昨晚根本就沒睡。」他說。

瀅瀅覺得好奇怪啊︰「怎麼了,你失眠了?」

「嗯……有點吧,因為我昨晚看著你睡得那麼好,就有點舍不得閉眼了。」他蹭過去,找到她嘴唇的位置親了親。

好討厭,總是在大早晨做這樣的事。瀅瀅掙月兌了他爬起來,看到他果然好像很困。

「你不會是真的失眠了?」

「絕對是真的。」

「那你快再睡一會。」瀅瀅緊張的給他蓋被子,聶容凜大手一抓就把她硬是扯回被窩里。

「我一個人睡不著。」

「切……」

聶容凜好粘人啊,一天到晚這個樣子,現在他粘她比較多點吧。

看著男人睡著的顏,小心翼翼用手指擦了擦他的鼻尖。

忍不住貼上去偷親了一下。

抬起頭就嚇得心里跳漏半拍,他一雙眼楮直勾勾看著她。

「你怎麼還沒睡著……」瀅瀅尷尬的問。

「我現在很辛苦……」鬼魅般的聲音爬上了他的舌尖,舌頭突然鑽入了她的口中,肆虐狂舐。

啊……不能這樣子……雖然這樣說還是自然而然抱住了他解釋的後背。

嗯……嗯嗯……嬌喘的聲音像一陣音符穿入他的耳膜中。

——

舒懷淺住院了,舒懷淺自己的話說他是出了車禍。

有幾個朋友大電話問,容少,要不要去看看舒懷淺啊,出車禍了,據說從石頭路上翻下來渾身都是傷。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樣,他清楚記得每一條傷痕的確切位置。恐怕他那傷的確要在醫院住上個幾天的。

「哦,我最後有喜事,就不去看他了,萬一沾上晦氣呢。」男人略開玩笑的說。

「榮少,你太不夠意思了。」對方憋著悶笑,「好了好了,那不管你。」

切,叫他去看舒懷淺難保他會給他送上幾個花圈。

「對了,你有什麼喜事啊?難道說是請喝喜酒?」這個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就是請喝喜酒,訂了下個月,听說是個不錯的黃道吉日。

「到時候記得請我去喝一杯,也近距離看看謝大明星真人到底多美。」

掛斷電話,聶容凜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來,瀅瀅拎著包走進來。她看看起來挺累的,一**坐在他的沙發上︰「我真的肥了,我今天走沒多久就覺得好累啊。」

男人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望了望她,然後蹲下來,拉著他的手一親。

「丫頭,我今天把咱們的好日子定了。」

「好日子……」她心里一陣緊張,也有許多的甜蜜。

「丫頭,你那邊要請些什麼人,心里盡早做個打算,我們印喜帖。」

聶容凜結婚,不可能平平靜靜的,如果說以他的條件還要刻薄自己平平淡淡的過日子簡直就是自虐,他天生就沒那個筋,倒是他的丫頭很喜歡自虐。伸手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

要定名單……

她為難了,她以後很久不跟任何親戚聯系了,她現在就只有她媽,她兒子,聶容凜,卓雅……她再沒什麼課通知的親人了。

「我很簡單,我媽媽在場就能代表我們全家。」

聶容凜一愣,突然他想到是他疏忽掉瀅瀅已經很多年沒在那邊。

她不會請她爸,請她哥,甚至是家中薄情的七大姑八大姨。

才不是因為她冷漠,只是因為她心寒了,當年是他們先拋棄了她。

反正……瀅瀅伸手拉了下他的手,眼里有點泛紅︰「我有你就夠了。」

聶容凜被她的話甜了下,然而卻也為她覺得淒然。

「其實我看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關鍵是你現在活的挺好,既然好為什麼不叫他們看看?」

「有什麼可看的啊。」她喃喃說,如果听說她嫁的好就一擁而上,跟上次她哥騙她拍廣告似地,就只會更悲哀自己為什麼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更不開心了。

「呵呵,隨你,你開心就好。」

「容凜,我們結婚,你爸媽……」

「沒事,等提前一天通知個時間,放心吧,我是他們的兒子,跟他們一起共同生活了二十年,沒有人更比我知道應該怎麼對付他們。」他爸媽致命的弱點其實就是愛面子,如果他把結婚的事弄的滿城風雨全球皆知,到時候他爸媽如果不出現,就會變成丑聞,他們很怕被報紙寫的亂七八糟的,于是就自然會乖乖的盛裝前來。

他家的那些親戚倒是可以提前通知的,聶容凜此時需要大家出現,才覺得身為大家族的一員也有大家族的難處。

大手揉了揉她的發絲,「好好去護理一下,風風光光的嫁我。」

婚禮本來就是給別人看的,告訴全天下的人知道他們是一對夫妻,叫大家都來看看他們的日子過的如何,財力如何,婚禮到底熱鬧不熱鬧。

謝寶兒終于要嫁給聶容凜。

外界感嘆,終于又是個俗套的女星加入豪門的故事。

不過也算精彩了,出其不意這富豪沒有始亂終棄,視頻被人**的事就再沒人提了。

在怎麼說人家夫妻二人,別人沒資格指責什麼,過去人家是拍拖,被人那麼害,還是個受害者呢。小孩的事……也許就是隱婚多年,不公布而已。

「媽媽,我能不能跟小狗一起當花童啊。」黏黏騎坐在小狗的背上,「今天老師問了我一個問題。」黏黏的小臉有點迷惑。

「老師問你什麼了。」老師也還去問小孩子。

「老師問我能看到爸爸媽媽結婚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他們老師真是的,下面一定有許多的八卦。

「你怎麼回答的?」瀅瀅用手指捏捏他的鼻子,黏黏迷迷糊糊的說︰「我說這年頭的奇怪的事多著呢……」

汗,瀅瀅把他摟著笑︰「誰教你的這句話?」

「姥姥……」黏黏咯咯咯的笑。姥姥說的,如果誰問他他就說奇怪的事太多了。

呵呵……瀅瀅幾乎看到她媽說這話的時候的神情。

一定是她媽媽自己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吧……嗯,的確有點奇怪。

瀅瀅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人家奉子成婚兒子是帶在肚子里,她兒子出來很久都能打醬油了。

「這婚紗的褶子可以稍微打直一些。」瀅瀅站在客廳里,他們竟然把那種小台子都空運過來。

她前面不遠處是一面鏡子。

然後一個香港人跟一個日本人在說話,香港人的普通話听起來有點怪,勉強听得懂。

「對,打直一些會顯得高貴一些。」

瀅瀅很驚訝他們的動手能力,沒有很久,一件婚紗的雛形神奇的出現在她身上,雖然沒有細節,大造型就很驚人,婚紗上身繡滿精致低調卻奢華的細節,簡潔的長裙尾,讓人感覺仿佛時光逆轉,回到了歐洲中世紀法國貴族婚禮。

這件衣服的後背大V字開到後背正中間的位置,一條緞帶與下面巨大的拖尾分開。

其實提前想了很多想要的東西,結果現在才知道,只有設計才會真的叫你看起來更完美,看過他們的,自己的想法就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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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凜,看來我們是無法阻止你了對麼。」聶太太打電話來的口氣壓抑著明顯的怒火。

「媽,你往好處去想,我跟瀅瀅在一起很幸福。」

「這種幸福也許只是暫時的。」

「就算是暫時的我也願意。」聶容凜把**的話都堵了回去,他不是個刻板的人,見**打電話來就是有所妥協,呵,一定是親戚家有人打電話過來問了,他結婚這麼大的事,眼看到日子了沒動靜,親戚家也不好處理,不知道是應該準備出席還是應該接著等請帖。

所以一定是打電話給他們二老。

問的多了,他們也不能當面指責兒子什麼。

聶容凜早就把他們大脾氣模的很透。

不出所料,**就是為了妥協才打電話,「既然這樣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們就把婚禮先辦下來,不過不代表我們接受她,想我們對她好,更是絕無可能的。」

「謝謝媽。」聶容凜說道。

聶太太听到他的謝字很火,聶容凜不知道他到底在犯什麼樣的錯,聶唯亭這次是真生容凜的氣,甚至在想他現在算硬朗他都不顧家人意見一意孤行的,如果將來他老了,聶容凜還會把他放在眼里麼,到時候他說一句話還有什麼用!所以聶唯亭甚至在考慮,暫時不叫容凜接班的事。

「容凜,你哄哄你爸爸吧,你這次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媽只告訴你,你爸爸本來準備今年十月就叫你正是擔任天意主席的,可是昨天他卻說要自己做到死為止。」

「既然爸爸有精力那是再好不過了。」

「容凜,你真是氣死媽。」越是這樣就越討厭謝晚瀅,都是她挑唆的,她為了自己可以嫁入聶家,完全不顧容凜在他爸爸面前的形象,完全不顧及容凜未來的前程。

聶容凜想的少,他早就獨立出來了,自己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現在想來當初的決定何等正確,他選擇自尋的地盤,闖自己的天下。

就算爸爸不叫他做主席,他還是天意的大股東,他是用自己的錢買的,沒有沾爸爸的光。

哼,從來只有聶容凜用錢捏著別人的鼻子走,還從沒有人能捏得住他的。

爸爸也不例外。

最近……心境沉了好多……聶容凜走到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臉。

連臉上的表情都有點點不同了。

回到家里,正好看到瀅瀅一身白色,站在房子中央。

他眼前一亮,聶容凜覺得,他的丫頭太美了。

——

「我有禮物送你。」聶容凜冷不丁拿出一個粉色打著絲帶的禮盒,好心情的瞄著她瞧。

聶容凜這樣瞄人的時候總是沒好事,不知道……他又玩什麼。

是巧克力麼?她想著,手已經把盒子打開來,竟然是一條很性感的內衣。

「聶容凜!你是想看我穿這樣麼?」她眨眨眼楮明知故問。

今天屬下在逛網店麼,他覺得蠻有意思的,就在網店隨便看看,新手打了內衣沒想到出來的東西很驚人啊。

「送給你就是想你穿給我看吶,難道說是穿給你自己看?」壞壞的笑,心里笑得更壞,臉上卻不動聲色的。

謝晚瀅撲過去,坐在他的腿上,「你現在的審美情趣很夸張啊,我看看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他大手一摟,就把她給摟住,聞了聞她身上清新的味道。

「見到你我的腦袋從來都是壞掉的。」

「說的好嚴重似地。」謝晚瀅撇撇嘴,他哪里學會的那麼多的甜言蜜語?

突然謝晚瀅嚴肅認真起來,「你最後好听話太多了,是不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習的結果?」

「別的女人根本沒福氣听我說甜言蜜語啊,見你才說。」他拉起她的手親親。

謝晚瀅笑著一把將那件輕飄飄半透明,根本沒有幾塊布料的衣服團成團,塞在了聶容凜的口袋里。

「賞給你當手絹了。我才不要穿呢……」

多不好意思啊,他是不是瘋了,想想那種東西如果在她身上,她會羞愧至死。

「我留著,等你犯錯的時候我就用來懲罰你。」他還說的乍有其事,將羞人的小內衣拿出來疊整齊,放回盒子里,喃喃自語說︰「我專門找個地方供起來。」

「你放心吧,要看我穿這個,等下輩子。」她說著,看著聶容凜往樓上走去。

突然極輕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切,我下輩子不一定還跟你在一起,我又不是欠死了你。」

這句話飄到聶容耳朵里之後,他突然愣住了,站在台階上雙手插在兜子里,靜靜的瞄著這她,把她看的整個人發毛。

手放在胸前做什麼,簡直像是擋著風光。

男人大手落在她手上想拎起來,結果她雙手壓的死緊,拼命的反抗。

「得了,肉在砧板上,反抗已經沒用了。」

「那你告訴我,做這樣的奇怪的事你會不會上癮啊,萬一到時候動不動就……」臉出奇的紅,在這種問題上跟他討價還價真奇怪。

「乖,老夫老妻了,什麼沒見過。」他戲謔的笑。

「既然什麼都見過了,還有什麼可稀奇,睡吧睡吧。」她羞死了,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就被聶容凜抗進房間,硬是被禽獸把她給剝個干淨,然後又磨又泡得哄她穿上這種羞死人的衣服。細膩的蕾絲,通體純白色,但卻是半透明的顏色,睡衣像喇叭花一樣垂下來,她雖然沒有看鏡子,但是也想象得出,這樣竟然比全部月兌光光更叫人害羞。

瀅瀅始終側著身子,用手擋在胸前。

「那個容凜……」瀅瀅紅著臉︰「房間里的光太亮了,能不能調暗一些?」她覺得自己全身在他的審視之下火辣辣的,灼熱的感覺叫她很緊張。

「哦,這樣……」聶容凜只好一伸手把燈關掉,開開了燈光更柔和的台燈。

他整個人身子壓上去,跟她鼻子對著鼻子的距離,聶容凜眼楮中的神色很溫柔。

他的軟軟的,聲音突然帶著些撒嬌意味︰「其實我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就想起你穿婚紗的樣子了。」

這也算衣服啊,這根本就是一身質量稍好些的蚊帳麼。

他的熱氣柔柔的噴在她臉上,她側過點頭,臉上緋紅。

或許正是被著詭異曖昧的味道所微醺,當聶容凜再握著她的手輕輕拿開時,她的手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甚至半推半就任憑他放在一邊去。她攥緊了拳頭,心想你愛看就看吧看吧看吧。臉紅得不像話了,就連身體也莫名其妙泛起粉紅色來。

喔——他的瀅瀅好美,他靜靜的看著她胸前那姿色,像極了冬天被埋在雪中的紅梅,若隱若現,嬌艷欲滴。

「嗯……」瀅瀅的身體整個緊張了一下,他看到男人垂頭在她的胸口上,一個個滾燙的吻使她漸漸攀起異樣的感受來。

在這柔和的燈光下聶容凜的眼中有愛,有**,熊熊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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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衛弄了只烤獐子就興沖沖叫秋淮瑾出來喝酒酒。

現在山上的野味是越來越少了,為弄到一只獐子幾個人也得非上很大的力氣。

他拿著小刀把獐子腿上的肉割下一大塊,遞給了秋淮瑾。

「秋淮瑾,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那個小兔崽子的,他只要在這里一天就會給我找麻煩。」

他把上次聶容凜的警告說出來,是想叫秋懷瑾幫他想想,怎麼才能把鄒波找到。

秋淮瑾耳聰目明的,他只是听他說了過程,大概也猜到,是洋洋把鄒波給藏起來了。

不過藏起來也好,現在老衛正在氣頭上。

秋淮瑾咬了一口獐子,山野味道總是帶著一種特殊的腥羶,可這野味,吃的就是這樣的滋味吧。

「瀅瀅那小丫頭要跟聶容凜舉辦婚禮了,這件事你知道了吧?」老衛心想,瀅瀅那丫頭還是真有辦法,連他都沒想到黏黏居然就是聶容凜種,從前在他面假裝陌生人的樣子,現在想來都氣的慌,不過這次他們舉辦婚禮,他就想應該送件好禮物,討好一下聶容凜。

「你覺得我送多貴重的禮物合適?」老衛抿了口白酒說。

秋淮瑾幽幽一笑︰「還說你不在意鄒波,現在你是怕他萬一真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聶容凜追究他吧,其實你心里還是把他當兒子看的,就是你們父子有時候表達的方式不對。」秋淮瑾笑道︰「有時候明明是關心,從你嘴里說出來就變了責罵了。」

「我才不關心他。」老衛皺皺眉,嘴上不承認罷啦,心里也知道他不能真看著鄒波那孩子出事,或者被關進監獄里。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清楚,所以他才更著急。

聶容凜也許就是定時炸彈,如果要對付鄒波呢。

「反正,這次的禮物不能隨隨便便的,你幫我看下,你說合適的咱們就送。」

「嗯,我看你不必這樣,聶容凜既然找你說了,就是說他不會真的去追究的意思,但是側面也提醒你的兒子需要管教了,我看你就把心思花在跟兒子搞好關系上更好,禮物,適當就可以。」

老衛想了想︰「里面還有我的面子,瀅瀅他畢竟是我手下的人,現在我要做出點嫁女兒的姿態的。對了,你這個‘哥哥’嫁‘妹妹’嫁妝準備的怎麼樣了?」

他很好奇,秋淮瑾成天那麼心疼瀅瀅,這次會拿出什麼好東西來。

秋淮瑾喝了一小口酒,「不知道,我還沒準備呢。」

他皺皺眉,心里想,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舉辦婚禮了,老衛應該也收到了喜帖。

但是他一直等著,卻一直什麼都沒得到。

瀅瀅一個電話一個信息都沒有,說他心里不覺得失落是假的。

有一段時間里,他覺得他對于瀅瀅來說,是重很重要的依靠,如今看來,是他自大了。

不打電話,不發喜帖也好,可連一條通知的信息都沒有就有些叫他不悅。

回去的路上,秋淮瑾又叫司機帶他到瀅瀅住的那邊去看看,結果這次什麼都沒等到。

秋淮瑾招招手,司機就開車離開了。

在路上,他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她,畢竟對她來說是件終身大的喜事。

可是電話打過去,一陣忙音。

等隔一會再打,還是忙音。

他的第一個直覺竟然是,她故意不接的,打了第三次,對方手機已經掛斷了。

……

秋淮瑾回到家里,發了條短信過去‘祝賀你結婚快樂。’

等了一夜,沒有人回。

瀅瀅看到秋淮瑾發來的這條信息,臉上的表情很矛盾,如今他表現得越是體貼關懷,她就越覺得很討厭。動動手指,想起為什麼不把他的電話早點丟在免騷擾名單里。

一切都是假的,秋淮瑾的把戲已經比拆穿了,只有他不知道,他還在表演。

瀅瀅想,她是個演員,可秋淮瑾比她演的好一百倍,一千倍。

男人坐在沙發上吸了一夜的煙,第二天早上這房間里幾乎不能呆了,阿姨見到滿地的煙頭,更是嚇壞了。

「先生,您吸煙吸的太厲害,這樣身體會壞掉。」

「知道了。」秋淮瑾站起來,他整個人都是煙草味,今天周末,又是難得放假在家可他的總覺得失落了些,缺了點什麼。他最近真的很累,可今天空閑下來的感覺叫他更不爽。上了房間里,蹲下來拉開床頭櫃,這床頭櫃里面是空的,只有一枚戒指,躺在上面。

看來,是時候把東西完璧歸趙了。

他不知不覺又點燃一根煙草,現在瀅瀅應該徹底過上了有歸屬感的生活。

如果她想要跟他保持距離也好。

他自己不也是這樣想的麼,當初他還有意識的躲避她呢。

呵呵,自己可真好笑啊,他年紀一把,多愁善感個什麼勁。

秋淮瑾自嘲的笑了笑,然而那張笑臉倏然收緊起來。

第二天大早上又叫司機開車送送他過去他家門口,這次很幸運,等到瀅瀅出來倒垃圾。

瀅瀅看到秋淮瑾的座駕出現在視線之內,抿了抿嘴唇,她迅速扭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秋淮瑾已經下了車,遠遠的叫了一句︰「謝晚瀅。」

瀅瀅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腳步反而加快了,一溜煙鑽進了門里,把大門重重的關閉。

秋淮瑾沒想到瀅瀅見他像老鼠見到貓,神情一頓,他怎麼在她眼里這可怕?

呵,是啊,如今她是聶容凜的太太,隨隨便便跟男人見面的確是有些不對是麼?

他這樣安慰了下自己,嘴唇抿成一條線,眉頭顰著,他悵然若失的鑽進車子里。

給他開車是多年的司機小李終于忍不住開腔了。

「秋局,那個姑娘可真不知道好歹,您這麼在意她,她卻……」一句話沒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後視鏡里看到秋淮瑾厭煩的表情,他倏然閉嘴,默默開車一個字都不說了。

秋淮瑾手攥得緊緊的,等回到家里,他下車的時候才知道疼。

把手心打開,戒指已經擠進了肉里,鮮血滲出來。

他看著手中的戒指,突然一股久違的憤怒之氣涌上頭頂,他大手一揮,把戒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看著戒指和著他的血,躺在那里。

他本來應該走的,或者一腳把戒指給踩碎,他扭身離進屋了。

晚上,男人拿著手電出現在草坪上,又到處尋找那戒指的蹤跡。

他的臉色難看,一寸寸的在草地上翻找,終于有個閃光點。

秋淮瑾彎腰撿起來,那戒指,完好無損。

他以為他很坦然的,其實他一點也不。

他以為他能放得開,能控制自己沒有別的思念,可他畢竟不是聖人。

他以為真的可以對某人只產生那部分純潔的兄妹之情,呵呵,這原來是個天大的自欺欺人。

他的心擰在一起那麼痛。

謝晚瀅躲避的表現,叫他抓狂了。

而他更抓狂的則是,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去想著那個薄情的丫頭。

他把戒指輕輕放在唇邊,親吻一下,眼神充滿驚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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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瀅瀅意外收到一個快件,是個四四方方包的很嚴密的小箱子。不知道是誰送的,瀅瀅抱著箱子走到了沙發上坐下,慌手忙腳的撕開了外面的包裝。

結果她看到化妝箱似地抽屜盒子。

遲疑的用手去拉,被眼前的東西,驚呆了。

三層抽屜。

一層,綠到毫無瑕疵的翡翠項鏈,不是一塊翡翠,而是像朝珠般一顆顆緊挨在一起的翡翠。

二層,鴿子蛋大小的翡翠戒指……

三層,一對蠶豆大小的翡翠耳墜。

這是……謝晚瀅完全呆了,真後悔剛才撕壞了快遞包裝,她拼命去拼好了。打上面的電話過去,工作人員已經不接了。她去查了快遞發貨地址,結果發覺,此單號不存在。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謝晚瀅低頭看著一整套的翡翠首飾發呆。

「容凜,以你的經驗,這套首飾價值多少?」謝晚瀅問。

聶容凜滿臉疑竇,他把項鏈放在手心里一顆顆把玩,淺淺一笑︰「不好說。」

「不好說?」汗,連聶容凜這種專業級別的也不好說了。

聶容凜說道︰「如果按照這種成色來說已經是價值不菲了,可它最大的價值不在造價上。」這串項鏈由37顆「老坑玻璃種」翡翠珠組成,項鏈應當一百多克,這種成色,每克的價值達100萬元。翡翠看起來比水晶還要透徹。

聶容凜扭頭認真看著她說道︰「傻丫頭,這是古董啊。」而且是皇陵出來的古董啊。

「啊!」她嚇一條,什麼古董的。

聶容凜一笑︰「這種樣式的三件套翡翠,明顯就清朝宮廷的工藝,這種拋光技術個如今的機械拋光出來的東西不一樣。最明顯是戒指,帝王綠熒光,拿在手里像拿了一塊有形狀的水。戒指下面的戒指圈托的位置用純金打造了鏤空金瓖技術。」

只在清朝慈禧年間的皇家御用珠寶匠人手中出現過。

曾經佳士得拍賣過一枚幾乎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件,恐怕也八九不離十了,不是太後當年所用,就是皇後嬪妃公主所用。

聶容凜把東西放進去,盒子關閉,接著他直勾勾看著瀅瀅的臉。

「這到底是誰送你的?」聶容凜嚴肅的問。

這樣出手的人,他還這是被震撼到了,這東西,也許是……

他心里閃過這個概念之後,看著瀅瀅的臉就更好奇了。

「我不知道,只是早上快遞公司送來的。」瀅瀅說︰「這個,真的很值錢麼?」瀅瀅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而是,它根本就是一件國寶。

算了,說出來嚇壞了她,好在聶容凜從小見慣了好東西,雖然這樣成色的翡翠沒見過,他也不至會嚇得如何,唯獨搞不清楚的,到底是誰的手筆,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容凜,我應該把它放在那里?」她慌了很,不知道要怎麼放著才妥當。

「呵呵,我應該給你買一個保險櫃了,丫頭你的好東西越來越多。」

她家丫頭真幸福啊,手上戴著他給的全球頂級的鑽戒,還有人匿名送給她一套價值連城的翡翠。也許是自己家里的某人所送?不會的,這種東西如果說是用來作為結婚賀禮,未免過頭了。

還以為聶容凜只是說說,沒想到他真的弄了個保險箱回來。然後他教會她用密碼鎖,接著把那小匣子放進去。

「這東西看的我好怕,容凜你還沒告訴我呢,它到底值多少!」

昂,傻瓜丫頭,她還追問,聶容凜敷衍回答說︰「你說它價值多少它就是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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