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魯禾帖尼趕到忽必烈房中,看見躺在床上,那個渾身竟是血印子的自己的兒子一下子便撲了過去。
「忽都…忽都…」她輕聲喚道,手指劃過忽必烈臉上的傷口,心疼不已。
此刻,帖古倫正給忽必烈端藥進門,看見唆魯禾帖尼焦急的樣子,便上前輕聲勸道︰「王妃不用太擔心,大夫已經診過了,都是些皮外傷。听伺候的小女婢說,小王爺已經醒來過了,並無大礙,許是乏了才又睡過去。」
唆魯禾帖尼回頭看著她,默默的瞧著對面的姑娘。听她這麼說,確實是放心了一大半、她看到帖古倫正端著藥來,便十分不好意思︰「姑娘是貴客,怎麼能做下人做的事情。」
「王妃見外了,小王爺也是昨夜陪我出去騎馬才受的傷。」帖古倫說著將手中托盤放在桌上,可心中惦記忽必烈,目光便頻頻的看向他那邊。
「真是讓小姐見笑了,那毛伊罕丫頭平日不是沒分寸的孩子,只是我疏于管教,太過放縱她,才會私自玩耍忘了身份。如今她也知道自己犯了錯,正跪在我房門外不起呢。」唆魯禾帖尼微微嘆氣道,她只當毛伊罕不會亂出叉子,沒想到竟牽扯傷到了忽必烈,還讓弘吉剌的小姐受了委屈。
「她到還好,知道去我那里請罪,只是耽誤了小姐的樂趣,小姐不如多住兩日,等忽必烈身子好了你們再行出去玩樂。」
「帖古倫謝過王妃好意,只是王妃切莫怪罪那丫頭,她也只是……」
帖古倫想替化青說些什麼,畢竟昨天騎著騎著馬找不到她的時候自己心里就曾思量毛伊罕不是沒分寸的人,怕只怕是為了讓忽必烈和自己的單獨在一起。
只可惜她和忽必烈兩個人只閑散的騎了一會兒馬,剩下的時候都在奔走著找毛伊罕。直到天色沉了下來,忽必烈便說要回城找找看,當時忽必烈還打趣的說別在讓狼叼走了。但是回城後卻發現毛伊罕並沒有回城,當時忽必烈的臉色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她也害怕了起來,難道小毛伊罕又出了事情?忽必烈派人把她送回了府,說要調派了守軍再次出城去找。
只是沒想到,她一大早卻听說了這樣的事情,雖然個中緣由她還不那麼清楚,可是看到忽必烈就那樣滿是是傷的躺在了床上,她便心如刀絞,恨不得替他流血受傷。
「王妃,現在可下著雨呢,姑娘家身子本就不能受寒。」帖古倫的眼神瞟向窗外,她的身子本就有傷,幾次三番的都沒有利索的時候。下了半夜的雨,地上潮濕,寒氣又重……
窗外的雨似是大了一些,能看到雨線斜斜的垂下來,帖古倫又是一番揪心。
「好了,我擱不住小姐這麼求我,我若是不仁慈主也會懲罰我的。」唆魯禾帖尼看著帖古倫和藹的一笑,對身後的小女婢吩咐道︰「去,叫毛伊罕起來,來給帖古倫小姐賠不是。」
「額,額吉…」
忽必烈沙啞的聲音傳來,唆魯禾帖尼連忙上前。
「我的孩子,你怎麼樣了?」唆魯禾帖尼的手撫著他的臉,眼神中滿是關切,淚光閃閃,似要涌出來。「你若是有事,讓額吉怎麼跟你上了天堂的阿爸交待。」
「主啊,感謝你保佑我的兒子。」唆魯禾帖尼雙手合十,緊緊的握在胸前,低聲禱告著。
「沒什麼,這不已經沒事兒了麼。」忽必烈笑笑,眼神卻瞟向她們的身後,喃喃道︰「毛伊罕呢?」
作者題外話︰昨天家中失竊,我真怕小偷把我的電腦抱走了,要是抱走了,存稿就都沒有了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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