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心中的怨氣更深,「你以為你是什麼,你讓我回答我就回答,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憑什麼?」
緋月一下子就放開了對若蘭的鉗制,失去重心的若蘭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若梅同情的看了若蘭一眼,然後跪下請罪,「公主息怒。」
若蘭看到若梅這種態度,隱約感覺到事情很嚴重,但是她又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便壯著膽子開口。
「姐姐,你何必呢,自入宮來,皇後娘娘都舍不得說重我們,她一個出身不明的女子,就算莫名其妙地成了公主,我們也不必忍受她啊。」
緋月分析著眼前的情景,若蘭沖動暴躁,若梅心思深沉,論為人,她比較欣賞若梅那股穩重,不過在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情上,若蘭說的話可信度似乎更高些。
她將目光投注在這二人身上半晌,「我剛才的要求,你們現在就開始辦,什麼時候處理好了,我再歇息,若是到天明我還沒有辦法休息的話,我不介意為這種小事去勞煩皇兄。」
關于若蘭無禮的那個事情,她並不打算懲罰若蘭,以後還指望從她口中套用有價值的信息,若是就此懲罰了她,以後的事情就無趣多了。
未及天明,被褥換上了新的一套,床幔已經換了顏色,床被從中劈開,香鼎中的香料也是新的,緋月施施然的去休息。
若梅拉著滿面憤恨的若蘭退下。
一個月後,若蘭跪在皇後的面前,「那女子刁蠻成性,日日難為我和若梅,請皇後娘娘下令,將奴婢調回您的公主,要是再繼續待下去,奴婢遲早會被折磨致死的。」
皇後驚的差點灑了手中的茶水,「有這麼嚴重?」
若蘭立刻接著聲淚俱下的傾訴,「有,她言語傷人,處處挑揀,奴婢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若梅姐姐可以作證的。」
皇後將詢問的目光投向若梅,若梅臉上沒有什麼情緒,只是應了一聲,「是。」
一旁唯唯諾諾的賢妃小心的討好皇後,「既然如此,娘娘還是讓若蘭、若梅兩個丫頭回到您宮中吧,至于服侍那女子的婢女,就從臣妾宮中調用吧。」
皇後一听,臉上露出雍容大方的笑意,「賢妃這個建議不錯,那女子既然是你名義上的女兒,理應由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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