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安森行的話,蓮少卿怎麼都覺得有點頭大,讓他干這種苦差事也就罷了,更可怕的是很可能對方會因為這一切而哭.
他最怕女人哭,一哭他就要癲狂,一癲狂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了……
「唉,真是煩煩煩到透頂了。」將一疊照片隨意丟在桌上,蓮少卿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思付著該如何跟這個可憐的家伙說明一切。
該死,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的,真是鬼使神差干嘛同意接這檔子活,害得他一點原則都沒有了。
「這是什麼?」逸杰剛換好藥出來,看到桌上的照片便隨手撿起一張來看瞳。
這一瞥不當緊,他登時嚇得睜大了眼楮——這是,這不是子晴的未婚夫安森行麼?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看不出這是合成版麼?」
「呃……」逸杰擦一把汗,心想誰能有你見多識廣呢餒。
「喂,真是搞不懂,你這家伙怎麼能這麼走運呢,你說不定很快就又能娶她回家了。」
「誰,子晴麼?」逸杰皺起眉頭,「又發生了什麼事?安少要退婚?」
「已經玩起失蹤來了,得把這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轉交給夏子晴,不知道該怎麼說呢。」
這個——逸杰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些照片沒一個能入女人的眼,子晴會受多大的傷害他不敢想——干嘛要這樣呢?
「究竟出什麼事了?」
「你知道黑曜麼?」蓮少卿抓抓頭發,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安森行下了種病毒,這種病毒目前還沒有解藥,擔心會傳染給她,也擔心自己命不久矣,目前已經有癥狀了,時不時就會暈倒。呵,真是倒霉,躺著都能中槍的可憐家伙。」
「黑曜?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天知道能在安森行身上圖得什麼,他正派的不能再正派了,看,有時候好人就是沒有好報。」
「所以,不想拖累子晴,所以不得已找了這麼個借口?」
「聰明,現在幫我想想,如何告訴她,又能保證她不哭,我為此頭疼很久了。」
「哭?」逸杰啞然,夏子晴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哭的女人,少爺真是太以一概全了。
「想到她上次看到你傷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就不爽,至于麼,真是女人。」
「唔,那這次你可能看不到了,子晴可比你想象的堅強,尤其是現在。」
狹長的鷹眸瞬間冷冽下來,面露不悅盯著逸杰︰「你很了解她啊,還是說,她只會心疼你?」
糟糕,最近少爺變得好易怒,他總是忘記,還是老老實實閉嘴好。
「給我打通夏子晴的電話,約她在藍島見面,你開車接她來見我,要是敢先透露一個字,你就死定了。」
逸杰聳聳肩,無奈地出門去了,有時候少爺是會干出些六親不認的事來。
黑色賓利載著夏子晴疾馳在跑道上,她惴惴不安地坐在車里,總覺得蓮少卿找她沒什麼好事。
「是有安森行的下落了麼?」小臉殷切地盯著開車的逸杰,逸杰是個誠實的人,從不會撒謊。
「你還是到那听少爺跟你說吧。」逸杰無奈地笑笑,「我可是被禁言了的。」
「一定是這樣不會有錯,他又對安森行做了什麼,這個討厭的家伙,能不能讓人消停一分鐘!」
下了車,拎起小包包,夏子晴像被欠了巨債似的一路殺氣騰騰走進藍島。時逢中午,人並不多,蓮少卿坐在VIP包廂內,剛舉起茶杯抿一口清茶,就被踹開的門震得動作利落掏出槍。
「蓮少卿,你個混蛋!」
謝天謝地,要不是她先罵出這句話來他恐怕已經一槍崩過去了。蓮少卿松了口氣,不動聲色將槍裝回身上,目迎夏子晴憤憤然走進包廂,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究竟對安森行做了什麼,快說!」
「什麼?」
「一定是你干的,你有完沒完,你以為綁架我男人兒子的撫養權就能歸你麼,你真的是白日做夢!」
「你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呢!」蓮少卿覺得好笑,綁架,有沒有搞錯,他堂堂蓮氏少爺不屑于玩這樣小孩子過家家酒似的游戲!
何況——
「兒子?你自己留著吧,我想要的話雅岑會替我生一個的。」
是的,幾天前他剛剛接受了雅岑做他女友的要求,反正對他來說娶妻生子只是程序問題,他不在乎娶誰,橫豎他都不會天天在家睡覺的,更不會對女人輕易付出什麼感情。
「安雅岑?」夏子晴愣了一下,從曉靜到現在的雅岑,中間可沒過多久呢,可真是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勤快。
「吃醋了?沒關系,這只是你剛開始要承受的打擊而已,仔細听,我只說一遍——安森行讓我轉告你,他跟你分手了,以後絕不會再聯系。」
「為什麼?」夏子晴瞪大眼楮,比起剛才的消息,這個才顯然更令她大驚失色。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沒有什麼原因。另外,我的助理前幾天剛給我一疊照片,你要不要參觀一下,還挺勁爆的。」
「什麼照片?」
蓮少卿從口袋里掏出安森行艷照隨意甩在桌子上,支起二郎腿氣定神閑地命令︰「看吧。」
夏子晴手腳冰涼撿起照片來——這是什麼,安森行的床史麼?招式工具一應俱全,各人應有盡有,他樂在其中,婬|靡的表情令她簡直想挖條地縫鑽進去。
「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弄到的?」
毫無經驗可言的夏子晴完全沒看出這些都是合成品,只當是真的,照片中享受瘋狂到極點的男人確信是他無疑。
她不相信,不相信安森行是這樣的男人,他一向很自律,他應該是跟眼前這個花心大少天差地別的啊。
「別管我是從哪里弄到的,給你看已經超出我的底線了,我向來不屑于嚼這種舌根,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兒子日後不要動不動就被人威脅爆養父艷照。」
夏子晴徹底傻掉了,頹然癱軟在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失望,他就越是焦躁不安。她神情木訥,雖是沒哭,可還不如大哭一場來得痛快,她的雙眼中分明充滿不信任和受傷害,像只無助的羔羊。
「我……我要見他,問問清楚。」「你很在乎麼?」.
「我已經決定要嫁給他了,一分鐘前他還讓我乖乖在床上等著他做早飯給我,為什麼一分鐘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里面一定有原因!」
蓮少卿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然而卻不是因為被她懷疑,反倒是因為——該死,她在床上等他,那是什麼意思?!
他們同居了?睡在一起過?
一股無明業火陡然竄上心頭,蓮少卿突然一把抓起夏子晴的手臂,重重丟在沙發上︰「沒有原因,沒有什麼原因,男人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靠,獸性大發時你根本別想讓他們憋著!就像我現在這樣!」
「你要干什麼?」夏子晴驚恐萬狀。
「我讓你看看他是怎麼享受那些女人的!」蓮少卿突然將她的身子壓在包房沙發上,Shit,他這是怎麼了,明明只是想勸她跟他分手,為什麼會突然如此暴躁沖動!
「我……啊,等下,為什麼……放開我!」
「你很愛他是不是?很想和他結婚是不是?你一直以為他是個好人是不是?你錯了,這麼長時間沒對你動手動腳是因為天天跟你在一起早就已經對你麻木了,而我現在的樣子,就是他對其他女人的樣子,渴望得到陌生的女人,佔有你!」
該死——瘋了麼……
手掌附上她胸前的姣好,明明只是想嚇唬她而已,卻在觸踫到她豐盈的瞬間立刻涌起一股熱潮,不能自控。
這個女人——真的豐滿許多,他已經好幾次想要吃掉她了,而這一刻他更是被憤怒填滿胸膛,根本顧不上想其他事情。
「有沒有覺得很骯髒?」
骯髒?她只覺得無助,仿佛又回到七年前那個夜晚,他將奮力反抗的她死死壓在身下,瞬間就將她剝干剝淨。
冰冷的食指毫無預警地刺入她體內,沿著柔軟緊致的內壁向上探去,卻在觸踫到那層障礙後突然抽出,心滿意足地放在口中吮了一下︰「是干淨的呢。」
「我已經被你弄髒一次了,你還想怎樣?」
夏子晴突然放棄反抗,靜靜如死尸般躺在那。
蓮少卿愣了一下,原本霸道想要將她剝淨的手也停在那里,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失控了呢?
「我……」
「想做什麼你就做,反正我已經沒什麼貞|潔在了。」
自嘲地笑笑,她蔥白縴細的小手竟然徑直動手解開胸前的扣子,眼角溢出一滴不易覺察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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