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輕聲而清晰地回答︰「夏芳菲，夏季的夏，人間四月芳菲盡的芳菲。」
「夏芳菲，」胥夫人若有所思地重復一遍，把臉轉向門外，「仇雄，你說你發現她時，她已奄奄一息，身上幾乎一絲不掛？」
「是！」仇雄一直侯在門外，听得胥夫人問話，恭敬地進來，恭敬地答話︰「小人在大瀑布下游的河邊發現了她，想必是被水流沖下來的，小人不忍見她被活活淹死，于是救了她。」
「嗯，」胥夫人點點頭，冷冷地吩咐︰「月兌下你的衣服，讓我看看清楚。」
芳菲一怔，羞澀地看一眼仇雄，欲言又止地叫︰「夫人——」
「他不是已經看過了麼？」胥夫人的語氣更加生硬，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月兌！」
「為什麼？」芳菲還在做著無力的抗爭。
胥夫人冷笑︰「秋霜、冬雪！」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無奈地上前動手，芳菲臉色慘白，嬌弱無力地靠在牆上，雙手護在自己胸前，眼里全是驚恐。胥夫人投給仇雄一個命令的眼神，仇雄立刻听話地上前熱情地充當起幫凶。芳菲不再抗爭，眼里無限淒楚地流下淚來。
三個人一起動手，芳菲身上那層薄薄的衣衫很快就被褪了下去，露出她潔白如玉、玲瓏有致的身體，仇雄的呼吸登時變得急促了，就連秋霜和冬雪都不由得屏息。即便同為女人，在如此完美的身體面前，她們仍然忍不住心跳加速。
胥夫人的目光倏地落在芳菲左胸前，心髒跳動的地方。看清楚那片雪白的肌膚後她明顯地松了一口氣，卻仍不放心地起身踱到芳菲面前，片刻停頓之後，她竟伸出手來極小心、仔細地開始撫模芳菲的肌膚，似乎惟恐自己所見的並不是真實的。
芳菲霎時間紅了臉，她的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展現著她內心激烈的反應。胥夫人滿意于芳菲的表現，憤怒而膽怯，膽怯而不過分羞澀，這正是她想要的表現。她完成了檢查工作，目光和手指一起落在芳菲右肩處的一個傷疤上，「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