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旭嘴角抽了抽,「每次不損我一下，你就不開心是不是？」瞪著她，他問道，「這次又因為什麼住院？」
沈怡雪轉頭朝顧銘旭打眼色，顧銘旭還沒反應過來，就听到沈諾言淡淡地說，「大概……小產了吧。」
「小產？」顧銘旭怔住，「你……」
「姐姐。」沈怡雪抓著沈諾言的手緊緊用力，「姐姐，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吧。」她這樣淡淡的說話，讓人更擔心。
沈諾言搖頭，「我不難過。」
顧容旭這會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沉著，看向病床上的沈諾言。
他的身後跟著蕭白。
「蕭白，你也來了。」沈諾言自動忽視顧容旭的存在，只看著他身後的蕭白。
「言姐。」蕭白喊了一聲，有些尷尬。
他看向雅倩，「雅倩陪我出去一下。」
陳雅倩不放心地看了看沈諾言，然後拉了拉沈怡雪的手，「怡雪，你的嘴好干，先去喝口水吧。」
蕭白扯了扯顧銘旭的手，暗視他識做一點。
所有人離開，只有顧容旭留下。
安靜的病房連呼吸也是微弱的，沈諾言垂眼，對著他說，「很抱歉，孩子沒有了，是吧？」
她的情緒十分的平靜，平靜得十分不正常。
「嗯。」顧容旭走到床邊，想要抓她的手，她卻避開。
抬眼看他，沈諾言問得認真，「這樣，你會對沈氏下手嗎？」
顧容旭手僵在床邊，凝望地她認真的眼眸，在她眼里，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諾言……」
「孩子不是我打掉的，是自已無緣故地流產，我不知道這樣你會不會生氣，可是，如果可以，我想請求你，不要牽怒到沈氏。」
她沒有他那麼厲害，如果他真的要打壓沈氏，沈氏根本一點活路都沒有。
她平靜地說著，公事公辦的語氣讓顧容旭難過得忍不住握了握拳，「諾言，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好不好？」
用孩子的去留來威脅她的選擇，他知道他很過份。
可是……
他只是怕她真的去打掉孩子。
沈諾言眨了眨眼，「嗯，那你要我怎麼樣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