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言眨了眨眼，「嗯，那你要我怎麼樣的語氣？」
「諾言。」顧容旭將她擁入懷，緊緊地，「我們忘記這事好不好？」以後，以後他會保護得她更好。
不會讓她一個人去承受壓力。
忘記？沈諾言扯嘴笑，「顧容旭，是不是你做過了什麼錯事，都會用這樣的借口，然後讓自己覺得好過一些？」
沈諾言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任由他抱著自己，「可惜，我不是你。」
「諾言？」顧容旭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松開懷抱，「我爺爺對你說過的話，你可以無視。」
知道了麼？沈諾言望進他的眼，可是，知道了又怎麼樣？
「看在我陪在你身邊兩年的份上，顧容旭……我們和平結束吧。」她閉了閉眼，她不想去恨，也不想去追究當年是不是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她就只想結束這樣的。
顧容旭的眉頭皺得死緊，「諾言，這是你想要的？」
「是。」她仍舊閉著眼，堅定地應了一聲。
「睜開眼回答我的話。」顧容旭聲音沉了下去，「睜開眼……」
沈諾言听話地睜開眼，平靜淡定無謂，「是。」她再一次回答。
「你……有沒有愛過我？」顧容旭定定地看進她這樣的眼神，陌生得讓他心都在顫抖。
愛麼？也許吧。
只是現在說愛也沒有意義，沈諾言搖頭，「我只是享受你對我的寵愛。」
她的話像針一樣地刺進顧容旭的心底，他呵呵一笑，「是麼，那麼為什麼，不繼續享受？」
她應該知道，只要她不提離開，他是由著她的。
他對她總會示弱的，總會的！！
「我想知道，你是在愛我，還是只是想擁有我這個人？」沈諾言說著不著邊的話，然後不待他說出答案，她又自給了答案，「都不重要了，容旭。」
「諾言，不要這樣，你要不想生小孩，我們以後都不生，你要不想結婚，我們就一直這樣在一起，好不好？」顧容旭看著她這樣心淡的表情，慌了。
「諾言，以後我不逼你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他握緊著她的手，再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