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雖然很想立即拿錢走人,但也知道宋哲明最近剛結婚,花掉一大筆錢,手里頭確實沒太多的活錢。
去跟朋友拆借也幾乎不可能,他的那些朋友她都清楚,無非是些狗肉朋友而已,平時在一起吃喝,只是利益關系,借錢是免談的。
他要給她二十萬,只怕得變賣些東西才行。
不過她也不擔心,因為資料傳過去後,那老板自然會將酬勞一一給清。
宋哲明也沒催她將資料傳過去便把電話掛斷了。
這是業內的規矩,誰都不用多說。
雖說兩人是親密的朋友關系,但正因為在很多方面都遵循著業內的規矩,所以一直合作得很愉快,不至于發生翻臉不認人的情況。
掛斷電話,她無奈何地嘆了口氣,暗想希望那煞神千萬別那麼沒風度找她才是。
其實仔細想想,她已經給他佔夠便宜了,她也沒揍他什麼的,已經算得上極客氣了!
但願他不要跟女人計較!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做了一場又一場被舒博贍追殺的噩夢,當真比那些殺手電影還精彩百倍,當然她的小心肝也被嚇得一直‘怦怦亂跳……如水分隔線……
舒博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而手下擔心地立在他兩旁,黑壓壓地,讓他看不到更遠的地方。
「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里?誰做的?!」他翻身坐起冷冷地問。
眾人吞了吞口水,喏喏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們先出去!」樊熾揮了揮手。
「是。」那群人急急應了,一個個如喪家之犬般快速地消失了。
對于他們的少東,他們是能不見就不見,平日里都盡量能避則避,更何況在醫院這種最讓他忌諱痛恨的地方啊。
在他們的印象中,他是從來不上醫院的,有次跟人火拼,傷到了右胸,都硬是讓醫生到家里來救治的。
原因不得而知,似乎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沒有人敢去探究,因為一旦好奇,性命便堪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