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去探究,因為一旦好奇,性命便堪虞。
「博贍,今天早上我找你商量要事,結果打你電話不接,令人四下打探了也沒消息,最後查酒店的監測錄像才發現你自從進酒店後便沒有再出去。而其間,有個女人鬼鬼祟祟地出去了。擔心你出事,所以我便讓酒店經理開門,結果發現怎麼叫你都不醒,怕出事,所以只好送你到醫院來了。結果一檢查,是你服食了過多的安眠藥。」樊熾不慌不亂地解釋著。
他和舒博贍是表兄弟的關系,平日里很親密,雖然舒博贍總是一副臭臉,但並不畏懼他。
「安眠藥?!」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還不倒?
那是在他暈迷前,听到那女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舉手一模後腦勺,果然一個大包在那里,硬硬的,痛得要命!
臭女人!竟然敢戲弄他?膽子不小!
正恨恨地想著,樊熾拿著一個紅色的假發套放到他面前,一本正經地問︰「博贍,這發套的主人是誰?是那個鬼鬼祟祟從房間出來的那個女人嗎?是她哄你吃下安眠藥的?」
「什麼叫做哄?!」舒博贍的眉頭幾寧擰成了一股繩,「那是我玩她玩累了,不想被人吵醒,所以故意吃下的好不好!」
「啊!這樣啊!」樊熾拖長了聲調。
「不然你以為呢?」舒博贍狠狠地瞪他。
「呃。我什麼都沒有。不過如果是這樣,我們似乎就沒必要去查那女人是誰,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了吧?」樊熾輕飄飄地問。
「廢話!一個妓女而已!去查她做什麼?!」他幾乎吼了起來,額頭上青筋直暴。
臭女人,害他吃盡了啞巴虧!
好吧!山不轉水轉,你千萬別再遇上我!否則的話,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恨恨地捏緊了拳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差點失了控!
「那你好好養著,我先出去了!」樊熾眼楮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但很快恢復正常。
走出病房,他透過門上的玻璃小窗口向內望去,只見舒博贍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旁邊的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