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的仇一定要報,這便是他活著的目的!
舒方揚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救命之恩可以用錢來償還,用不著他以身相許!他既然是舒家的人,就由不得他選擇自己的伴侶!舒家的子女從來都是如此,沒道理到他的身上,就可以與別人不同!明天,博贍來後,你就代我去見那女孩一面,價碼隨她開,只要她離開博贍再多的錢我們舒家都出!若她還想要更多,那麼……」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從桌上拿起一把剪刀伸向旁邊開得燦爛芬芳的牡丹花,只听‘ 嚓’一聲,碗大的花應聲而落,提起腳用力地將它踩爛,然後疲憊地揮了揮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一個人呆會。」
樊熾的臉色有些蒼白,低了頭,微欠了欠身,轉身退了出去……如水分隔線……
蘇可欣醒來的時候,舒博贍已經不在了病房。
床頭留了一張便箋,上面畫了兩顆心,一枝箭穿在了一起,而上面寫著一句話︰可欣,愛你的一切,從每根頭發到每跟腳趾……
好肉麻!
她皺了皺鼻子,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厚厚一層雞皮疙瘩,但是卻又覺得甜甜蜜蜜地很受用。
拿著那張便箋貼在了胸口,無奈何地想就讓她這幾天再奢侈地夢幻一把吧!以後的事情等傷勢好了再說了。
醫生過來查看情況的時候,開心地對她說她的傷口愈合得極好,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到時候,只需要呆在家里再靜養些時候便大好了。
她听了,先有些喜悅,但隨即卻被一種深深的失落感給替代了。
傷好了,便意味著一切皆結束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樊熾卻出現在病房。
她極度地詫異,不安地問︰「你怎麼會來?沒踫到舒博贍嗎?他今天可是一大早就回去了的啊!」
「是。我知道他回去了。我來是另有其事。」樊熾淡笑著在椅子上落坐,漫不經心地撢了撢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