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二舅媽借口說自己家里暖和讓楊帆去她那里睡覺,把李淼留下陪女乃女乃。
一進家門,楊帆就抱住二舅媽落了眼淚。林園一見她哭,也跟著流下了淚,秀莉緊緊抱住她。
其實人特別的女人在她們傷心的時候不需要多說什麼,不需要多作什麼,只要一個擁抱一個深情的靜靜的擁抱就能達到千言萬語無法達到的效果。
因為這是心與心的傾訴,這是心與心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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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靜靜的抱了很長時間,楊帆覺得心里好受了些才輕輕的放開手。
「平安,快跟二舅說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林園這才插上話。
「平安跟你二舅說說吧,你二舅做了這麼多年和生意,什麼人沒見過,讓他給你想想辦法比咱娘倆瞎擔心不知道要強多少倍。」二舅媽也在一旁勸她。
楊帆就把學校里發生的事一一說了一遍。
開始果園還以為是小孩子的把戲樂呵呵的听著,後來听說他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跟著楊帆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又听說他生母去世愛好寫詩時他不由的擔心起來。因為愛好詩文的人往往自命不凡,遇事肯鑽牛角尖。
楊帆說完之後,果園拍了一下沙發說︰「這有何難,他不就是依仗他有點才嗎,平安你也寫一篇把他比下去,要他知道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讓他知難而退不就行了。」
「這行嗎,那些愛好詩文的人都很自負的。」秀莉不放心的說。
「好,寫就寫,我寫古文看他怎麼跟我比。」楊帆眼前一亮。
「這好象不太好吧。要是咱平安真比他寫得好,不怕把他給刺激了?」秀莉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可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平安相信舅舅,一個男人最怕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處處比他強,我是男人我知道,那種壓力太大了。」說著他往秀莉身上看了一眼。
「德行」秀莉听他這麼一說,笑著白了他一眼。
楊帆在家引經據典的寫著自己的作品,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正是自己的這篇心血之作把她推進了更深的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