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蝶將黑紗巾掛上耳際,齊夙清就說道︰「不是我說,要是真用白紗巾,美感會超一百倍。」他仍不死心,沒有將他的白紗巾貢獻出去。
那海什插嘴道︰「小姐從小就喜歡黑色,你要是喜歡白紗巾,你盡管可以自己戴!」他說話可是絕對的狠,基本不給人狡辯的機會。
齊夙清被吃了一記悶棒,吶吶的半晌說不出來話,他總不能真的讓自己戴上,只好悻悻的將白紗巾收回懷中。
這時候,李連容的興致來了︰「話說,你這塊白紗巾,可是有來歷的哦?」
召宿揚也笑道︰「是呀!說與我們大家听听呀!」
齊夙清本來就煩悶,他們卻都來打趣這白紗巾的由來,更是沒好口氣︰「我準備好用來送給我喜歡的姑娘的,你們管得著嗎?」
李連容听出齊夙清的不快,笑道︰「可惜人家不喜歡你這白紗巾哦!」
他話音剛落,齊夙清接話道︰「你不也覺得白紗巾好看嗎?人家也不喜歡哦!」
常小蝶看這三個男人斗嘴的樣子,撇過頭去,看向轎外,只見四周已是人聲嘲雜,「這就到了嗎?」人山人海的好多人啊,圍了一圈又一圈,這怎麼進得去。
李連容靠轎簾最近,他掀了簾子望去,回首道︰「這就是你們要來的地方?還這麼多人?」這都干什麼來了,他也真是的,居然連原因都不清楚就跟著來了。
召宿揚的嘴一點不饒人︰「不願來你大可以回去,馬車留下就可以!」他看向人潮最擁擠的地方,擂台上正坐著一位美女,她長發順肩,玉色肌膚,只消打了一個照面就把她給比下去了,與常小蝶的姿色相比,相差遠了去。
召宿揚下了轎子,然後李連容緊跟其後︰「馬車留下可以,當然我也要留下!」
然後齊夙清和濃烈一前一後出了轎子,常小蝶最後一個下轎。
他們看向這人山人海的場面,最後三個男人你看了眼我,我看了眼你,異口同聲的說︰「走!你們倆在這等著!」
常小蝶和那海什不知他們三位要去哪里,只在原地靜待著。
她看向台上,那也是位女子,她正在奏琵琶,音律頗高,只是彈奏音略顯了生疏,常小蝶無心再听,便問那海什︰「今天怎麼和他們扛上了?」他今天的表現和往常太不尋常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會那般無禮,他一向那麼安份守已,從不與人發生爭執的呀!
那海什的目光雖在擂台上,卻時不時的拿眼偷看著常小蝶,道︰「我看不慣。」思來想去,只肖想出了這個詞,看不慣。先遮了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