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頭暈唄……皇上,那個……進行得都順利嗎?如意郡主高興嗎?昶王……沒事。讀看看︰。」何依落旁敲側擊,想要知道傍晚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昶王突然那麼說那麼做,也是一時發昏。
「順利,高興,沒事。肖昶也就是多喝了兩杯酒。」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他們後來洞房了嗎?」
「呵……小落落,沒發現你的听房癖好早已成習慣了啊。」
「切,你才有那‘怪癖好’呢!我只是在想……」
「什麼?」
「如果……你們男人……」說到這兒何依落突然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補充道︰「哦,雖然你不能完全包括在內,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讀看看」
肖奕揚皺眉,抽抽嘴角,點頭。
「你們男人,如果不愛一個女人,也可以和她成親對她好嗎?」
他皺眉,看著她糾結的臉。
「你盡量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正常男人,想想咯,如果你不愛她,也可以親吻她嗎?」
「男人……似乎可以。」
「那他對一個女人成親的承諾算什麼?對一個女人的親吻又算是什麼?男人的親吻也太沒責任感了。」何依落突然叫囂起來,肖奕揚的眸子卻黯了黯,拇指出其不意地撫上了她的嘴唇。
何依落倒吸一口氣,呆呆地看著他,而他只是定楮看著她的唇瓣——那里紅紅的,平日里那粉女敕的櫻桃色,早被她用帕子擦、用手抹得變成了玫瑰紅。
「你……干嘛?」何依落終是有點心虛。
「你想知道一個男人的親吻代表什麼意思嗎?」
「呃?」
還不待她反應,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猛地一個湊近,嘴唇便貼上了她的,重重一啄,「這叫——落落,我喜歡你。」
完全呆滯。
而他的唇第二次落下時,徹底變了樣,唇瓣含~住她的,用力一吮,瞬間奪了她所有的呼吸。那滑膩暖軟的舌尖徑直抵住了她驚愕而微啟的貝齒間,稍稍一個用力,便長驅直入,撩~撥上了她的丁香~舌……纏繞、吸~吮……
直到她嬌弱地一個嚶~嚀,他才放開了她,微喘出聲︰「這叫——落落……我想要你。」
天旋地轉之間,一道閃電終于劈醒了她,何依落哽住的呼吸豁然釋放,大口喘起來。顧不得唇齒間麻酥得幾乎失去知覺,她扯過軟枕就對他砸過去。
「肖奕揚,你找死啊!你怎麼敢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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