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愣了愣，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程成看了她一眼，說道。
霍燕終于止住了笑，說道︰「你也說了我認識你5年了，難道我會不知道你是顆什麼種子？你要是真是認真的，我就要麻煩了。」
程成揚了揚眉毛，示意霍燕繼續說下去。
「*種子啊。隨便一個什麼女人你都能開得出這種玩笑，把人家哄得暈頭轉向，最終達成你的目的。以為我不知道？休想讓我上套。如果你是認真的，那麼我早晚有一天會變成棄婦，我可不慘了？」霍燕笑道。
程成也一愣，隨後笑道︰「是啊，想誑你請我吃個飯，怎麼就這麼難呢？」
兩人隨後吃了飯，程成又陪著霍燕逛了一回超市，又逛了一回書店。從書店出來後，程成說︰「我送你吧。」
「不了，你回吧，我從這里乘地鐵回家很方便的。」霍燕說，「程總今天已經幫了我大忙了。」
程成愣了一愣，隨即說︰「好吧，路上小心。」
霍燕點點頭，轉身刷了卡進了地鐵。回頭見程成仍舊站在原地，她便向程成揮了揮手，說︰「我下去了，你走吧。」
雖然感到身後那如炬的目光仍舊停留在她身上，霍燕仍舊毫不停留地走下了樓梯。但下完最後一級台階來到站台上，她卻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是的，她是了解程成的，就像了解程成喜歡悉心地照顧女孩子，就像了解程成習慣停車後總要檢查所有的窗戶和燈有沒有關上，就像了解他不喜歡吃酸味……就像她了解的，程成從不騙人，也從不隨意向女孩子表白——雖然他的嘴甜得像蜜罐子，但是他從不撒謊，從不欺騙女孩子的感情。也就是說，程成說出口的話，幾乎擁有百分之百的可信度。
但是，她就是不能答應。
那是誰啊，那是程成——被無數女孩子暗戀的程成，心思細膩的程成——她不適合他，程成需要安分的、能給他穩定感的女孩子，可她不是——因為她也需要個給她安全感的男人。和程成在一起，最終是會互相埋怨的。不如索性當做個笑話吧。
霍燕在心中無限惆悵中鬼使神差地登陸了手機QQ，竟然見到了臨風的信息回復，一連三條︰
不是，我還沒結過婚。
我這個年齡該是結過婚的？
還在嗎？
霍燕想了想，回道︰
剛才出去了。真抱歉，我打听得太多了。
想了想，又回了一條︰
這是我今天做得兩件缺德事之一。
想不到臨風幾乎立刻恢復道︰不多。另外一件事是？
我有一個夢想︰有個人向我表白，我拒絕了。但是同時我好像傷害了他。
臨風︰哦？男人心理承受能力都比較強，沒那麼嚴重。至少說明你不真的是剩女。
我有一個夢想︰不是，主要我是當笑話岔過去的。現在覺得好像太過分了，好像質疑人家的誠意。
臨風︰你完了，你打擊了男人的自尊心。
我有一個夢想︰不然我怎麼辦？牙對牙口對口地解釋為什麼我們不合適？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臨風︰以後恐怕更麻煩。你這叫當斷不斷，反受其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