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有紅依偎著他,倒也不隱瞞︰「我準備讓他們去砸華峰房地產開發公司,在西城區新開業的仙湖花園的售樓部的門面,只是還沒有到那邊就被抓了。」
他看著她說︰「我們現在不能惹事,你難道不知道麼?」
她說︰「憑什麼我們鏟除了曾麻子,好處反倒全落進了他們的口袋里?」
他搖了搖頭說︰「雖然一塊好肉落進了狗嘴里,但這也是無奈的事,你這樣不知收斂,大家都會被你害死了的。」
她說︰「我們就是要教訓他們一下。」
他搖了搖頭說︰「你這樣一意孤行,你就沒考慮過後果麼?我們國家多多少少還是一個法制國家,再說這西源城里也不是我們的天下,我只是個副書記,你哥也只是個副局長,而華峰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後台是馬書記、唐市長,他們才是老大啊。你現在有事做、有財發,就應該知足了。」
她極盡溫柔地抬起雙手,摟住了他那強壯的腰身,極盡騷情地說︰「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這些,這些天我心里煩透了,你人到哪里去了?為什麼不肯見我的面?我不給你弄點事出來,你肯出來麼?」
他看著她說︰「娘子啊,我是一個國家工作人員呢,我要開會、要上班,要做的事多得很呢,你要求我天天守著你,可能麼?」
她看著他說︰「你這是借口。」
她的右手已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撫模。他微笑看了她一眼,沒有反對阻止,她于是把手從肚皮上伸進了他的衣內,去撫模他那馬騷*。那癢癢直往心里鑽,他馬上放下手中的牛女乃,來抓住了她這只不規矩的手。
他不敢看她,只是抓住她的右手不放,對她有些遺憾地說︰「阿紅,你不能夠這麼要求我,更不能這麼要挾我,你知道麼,我已今不如昔,力不從心,不能像當年那樣當飯吃了,你明白嗎?」
她把手從他抓著的手里掙月兌下來,然後伸到了他的褲襠下,輕輕地抓住了他的弟弟,她的神情像在哭一樣︰「開明,我想你,我真的想你,你只要不與我在一起,我心里就緊張得要命,我就對這個社會充滿了敵意。
就算是你給了我,轟轟烈烈地給了我,可我仍然不滿足。你不知道,我與那些小青年在一起,可是我的心里仍然想著你,你讓我放不下,知道嗎,但我們之間卻不明不白,我的心境你要理解。」
黃開*想,你他媽的手銬、繩子樣樣齊備,你就是為了對付老子的麼,他娘的你不與那些日得死牛的家伙亂來,鬼才信呢,你他媽的還不玩得月兌陰死!
可是他卻說︰「我心里把你當娘子對待,我怎麼不理解你呢?你是個女強人,現在經營著這麼大的產業,你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你知道嗎?你那幾個手下被關了,也就算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呢,你就是要報復人家也不在一時一地啊。」
她這次還是那麼溫柔,她倒在了他的懷里,輕聲地啜泣起來。
他問︰「你這是怎麼了嗎?」
她說︰「你就要走了,是不想管我了,我人老了,沒有吸引力了,你讓我好心痛啊。」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要這樣,你這樣讓我的心理負擔也很重,你知道嗎,我一個晚上都陪在了你這里,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你應該欣慰與滿足才對。
你那麼優秀、那麼堅強,迷得死人呢,想不到你卻如此沒有自信!天要亮了,我得走了,要不然有人看見了我從你家里出來,又有麻煩了。」
他邊說邊放開她,站起了身子。
他們這次離別充滿了惆悵、蒼涼、痛苦與不舍。黃開*里想,狗日的那幾個被九排公安分局抓住了的雜種,要莫出事才好啊,要是他們說出了東方紅房地產開發公司老總曾立祥被害的那些破事……老子就只有對你不起了。
心里這麼打定了主意,嘴上卻說︰「娘子,你的情意開明是銘記在心里的,我會盡力過來陪你的,我與你愛我一樣地愛著你!我走了。你不要送我,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是她卻依然深情地看著他,含淚送他下樓、出屋,送他走出了自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