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下了狠勁的巴掌就要落到秦斯涵的臉頰上，手腕卻被一把抓住，還不待她掙月兌，秦斯涵另一只空著的手立刻「啪」的一聲甩到了艾麗婭的臉上。
「你……你竟敢打我？」根本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艾麗婭捂住被打的一邊臉，眼中盡是狠戾，「你是什麼東……」
「啪——」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另一邊臉上。
艾麗婭本來涂了象牙白粉底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幾條淡淡的手指印，而此時的她真的是完全被打懵了，像只瘟雞一樣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對，對了，她還有他。
「辰辰……她打我，好疼……好疼啊……」艾麗婭的眼淚適時地奪眶而出，靠向尚辰的懷里。
本來在艾麗婭要舉手掌摑秦斯涵的時候尚辰是打算攔下的，沒想到一個轉眼挨打的對象竟然變成了艾麗婭。
摟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艾麗婭，他只能「不哭，沒事了」這樣淡淡地安慰著，腦子里的紊亂卻不是因為自己的「女人」挨了打。
原來，她竟然也會動手打人？
「不會吧艾麗婭，你這樣就疼啦？」秦斯涵有些不過癮地抖抖肩膀，「嘖嘖，你可別忘了，還有八個耳光呢。」
「斯涵……」艾麗婭在自己懷里哭得他心煩意亂，尚辰知道自己勸不住她，只好轉移目標。
「我說過你沒資格這樣叫我！」不知道為什麼，明白他開口是為了勸自己，秦斯涵心里那股火就噌噌地往上躥——
「十個耳光不加利息，你們也應該賺到了。」平靜地用這句話堵住尚辰的嘴確實合情合理，但秦斯涵臉上泛起的濃濃笑意讓尚辰心驚。
「給我記住，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秦斯涵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楮里目光凌厲而尖銳，掃過將臉埋在尚辰懷里的艾麗婭後若有似無地瞟過尚辰，隨即抬腳離開這個哭喪聲震天響的地方。
跨出辦公室的一剎那，秦斯涵的聲音從尚辰背後傳來——
「艾麗婭，你做任何事之前，都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誰欠了我，都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