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瞬間的事情,還來不及理清頭緒,警察卻來了。
「誰報的警?」警察一來便詢問眾人
「我報的!」胡斌詭笑著望了下穆研說。
「你說這里有謀殺案?」
「沒錯,警察同志,這個人就是殺人凶手!我們都親眼目睹了他單獨在被害人的病房里,沒多久病人就死了!」胡斌惡狠狠的指著穆研說。
「警察同志,你別听他胡說,我沒有!我有什麼理由殺他,而且他還是我的好朋友!」穆研著急的爭辯著
「你有!你因為那個‘god’樂隊!因為廖晨一好了,以後樂隊就可能重新歸屬他了,而你很想主導這支樂隊!」胡斌繼續咄咄逼人。
「好了,我不管你們什麼理由,先告訴我怎麼回事?」領頭的警察打斷他們問。
「是啊,警察同志,先查清楚吧,我也相信他不會殺人的!」胡總急忙上前為穆研辯護道。
「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誰來告訴我整個經過?」雪凝走了上前,講述著來龍去脈,說話間還時不時看著穆研,穆研還在思考時,便驚恐的看到一雙白亮亮的手銬拷在了自己手上。
「警察同志,我沒有,沒有!」穆研著急噴怒的掙扎著,兩個警察鉗住穆研。
「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必須隨我們回去立案調查!老實點!」領頭警察繼續威嚴的吼道。
「雪凝,幫我說說,我沒有!胡總,我真沒有!」警察拉著穆研走了,穆研回頭撕心裂肺的喊著,他做夢都想不到這麼大的災難會瞬間掉在他頭上,他驟然醒悟,這是陷害!可前後那麼縝密真實,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害了廖晨,畢竟廖晨的死亡,就他一個人從頭到尾經歷在場。
「爸,警察會調查清楚的,你放心吧!」雪凝看到胡總痛苦不堪的樣子,安慰著。
「廖晨,我一直當他是我兒子,我……真沒想到會這樣,你不懂,雪凝,廖晨對我來說……」胡總哽咽著。
「我明白的。我們會讓凶手付出代價的!」雪凝若有所思的說,
「雪凝,你真的相信是穆研干的嗎?我相信這個年青人不會干這個事情……」胡總說到這個再次捂著胸口艱難的說。
「哎呀,伯父,人心難測,你又不了解那小子,這鄉下小子野心大著呢,他進來不就為了……」
「住口!胡斌……」
「我住不了口啊,您那麼大年紀了,別氣壞了,我都是為你好,這世界我對你最好,我才是你親兒子,廖晨他們都是外人……」胡斌繼續調侃著說。
「住口!都怪我太寵你了平時!我……」胡總雙手緊緊捂著胸口,額頭滲出汗,便緩緩倒下。
「爸,你怎麼了,爸?醫生,醫生」雪凝著急的喊著
「胡總有心悸病,太過著急生氣會犯病的!」胡總後面的助手著急的解釋著。
胡總被醫生送進手術室急救了。雪凝痛心的六神無主,轉而噴怒的看著胡斌,胡斌偽笑著表示難過,便帶著手下先走了。
冬日愈加寒冷,白雪已經開始陸續飄落,讓人的心變得愈加冰冷,也讓這座城市變得愈加殘酷。穆研在警車上看著外面飄落的薄雪,心已經跌入了萬丈深淵,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殺人凶手現在,他該怎麼辦?一切讓他連想的余地都沒有,都那麼瞬間。如果讓父母知道了,那會是致命的打擊,那是飄搖的家不能承受的。他徹底體會到了人性險惡,生死都是近在尺此的事。只怪自己的心還缺少惡毒。最讓他心痛的是,雪凝都懷疑他,而且不幫他說話,難道是她和胡斌陷害他嗎?醫院里的她也有些反常。她真的至于這麼惡毒嗎?穆研幾盡崩潰了